“談一下?”景惠詫異地看著殷振燮,就像看怪物一般,他,腦袋沒問題吧,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到了可以談一下的關係了?
“是,談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我們無話可談。”景惠拒絕,面無表情,你想談就要談,哼,殷振燮,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景惠,我們難道不可以好好做下來說話嗎,我有事和你說。”
“可惜我沒事和你說。”景惠冷笑,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
“關於雅俐瑛的”見景惠不為所動,殷振燮只能搬出雅俐瑛來,關係到女兒的事,她總該讓步了吧。
“我女兒不需要無關人操心。”景惠抱著手看著他,拿雅俐瑛說事,虧他有臉!
“我是雅俐瑛的父親!”殷振燮吼出來,他生氣了,當年那個在他面前永遠唯唯諾諾的的女人到底怎麼了!
“景惠,我們先進家再說。”金宇勳拉了拉景惠,也阻止了景惠下面的話語。
“嗯”掃了下四周,雖然人不多,但路過的都被他們吸引了,景惠臉一沉,進了門,心裡對殷振燮恨得牙癢,如果你再敢胡言亂語,看她怎麼收拾他!
“殷先生是吧?也請進來吧。”金宇勳站在門口,笑望著人,和殷振燮現在的急不可待完全兩種對比。
殷振燮沒有說話,黑著臉走進去,無視金宇勳的笑意,對殷振燮的態度,金宇勳不以為意,自己笑容對他,是自己的為人處事原則,他無理,由他去,如果隨時都和像他這種不知禮貌的人計較,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了,沒事找事。
“阿姨,你去買點豆腐,我們忘記買了。”雅俐瑛打過電話來,不在家裡,聖美也不在,打發了阿姨,家裡就只剩下他們三人。
“說吧,要說什麼,說完趕緊走人,這裡不歡迎你。”景惠坐在沙發裡,很沒有耐心地看著殷振燮。
“我想和你單獨談。”看了眼,端著水過來的金宇勳,殷振燮越看越不順眼,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需要這麼注重外表嗎,三件套西服,真把自己當英國紳士了。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走人,別忘了上次的事情,我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景惠忍著性子,要不是金宇勳讓他進來的,她早趕人了。
“景惠,聽說你要結婚?”殷振燮沒有辦法,說就說,是你要我說的。
“和你無關!”莫明其妙,我結不結婚關你什麼事,景惠腹誹。
“怎麼可能和我無關,景惠,這麼多年你都一個人過來了,到老了,難道你還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就不怕別人笑你?還有,你讓雅俐瑛怎麼辦,她馬上就要結婚了,有做媽的和女兒連著結婚的嗎?這不是讓人笑話是什麼?你想過沒有,你又替女兒想過沒有?!難道雅俐瑛結婚那天,我牽著女兒進場,你們也要坐在一起?”殷振燮越說聲越大,越覺得自己說得在理。
“景惠,喝水吧,我們逛了這麼久,肯定渴了。”金宇勳一把拉住正要起身的景惠,示意她稍安勿燥,現在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他,端起水杯遞到景惠面前,望著她接過杯子,才轉過來看著殷振燮,只是剛才的笑容已經收起來,金宇勳覺得他是一個很少生氣的人,無論對誰,他始終覺得禮貌待人都是必要的,可是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這世上真的有些人不必對他客氣。
“不好意思,想殷先生也知道我和景惠都不待見你,讓你進這個門已是極限,喝水什麼的,殷先生就不要想了,還有,我不知道殷先生覺得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和景惠說這些話?甚至還妄加插手景惠的生活。”金宇勳厲聲,你這種男人憑什麼來管景惠的事情,你給景惠帶來的傷害還不夠嗎。
“我在和景惠說話,不需要外人多事!”殷振燮不屑,不是說不出來,是不想說,憑他是景惠的前夫,憑他是雅俐瑛的父親!
“呵呵,原來殷先生是這樣理解的,聽說殷先生這些年都在報社工作的,還以為殷先生不說學富五車,至少文化應該有點,想不到殷先生竟是這般無知,如果我是外人,殷先生以為你能坐在這裡嗎?殷先生,請不要忘了,是誰讓你進來的,正是我,不知道一個外人能做到嗎,我想起碼殷先生是做不到的。”恢復了笑容,金宇勳望著殷振燮,只是笑容裡充滿了嘲諷。
“你讓開,我和你沒有話說!”
“呵呵,那好,我們就來好好研究研究誰才是外人這事,殷先生也不用急,花不了多少時間的,我的時間很寶貴,不能浪費在殷先生身上。”拍拍景惠的手,給景惠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