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打結巴。
我有點急躁。
“彆著急,慢慢來,集中精神!”祝子君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
被她一鼓勵,我也心無旁騖。不一會兒,竟然踩到了節奏裡。似乎一下子通了,加上口訣中所用的詞彙簡單明瞭,像一首打油詩,所以居然越念越順,越朗朗上口。
順暢的感覺差不多持續了有半分鐘,一種微妙的感覺冒了上來。雖然我從來沒有聽到過,可唸了上句,下句便會無師自通的脫口而出。好幾次,我都和祝子君疊聲而送。彷彿這個口訣,天生就在我腦海裡待著似的?
我以為就自己如此,但仔細分辨,貌似老宋和四眼也一樣估系引圾。
看來這苗疆養蟲的老婆子,也有一門學問在手。
這就是大千世界的神奇之處,一物剋一物。說不清道不明,但異常有效。
漸漸的,我們就覺得心情在舒緩下來。我抽空偷瞄了一眼,那具女屍,它還在地上,掙扎著起來。宋老頭那兩下威力不小,直接“點”到它骨碎筋離,好不容易站起身子,踉踉蹌蹌的又要衝過來,可我們已經緩過神了。
“不好!”四眼在邊上叫了一句。
“什麼不好,不是挺好的嘛!”我現在心情異常舒服,就像剛剛洗完個桑拿澡。
“你看看那邊!”四眼語氣焦急。
我轉過頭去,才發現天台上的孤魂野鬼,正一點點的飄蕩過來。
“金蠶呢!”我叫道,但轉念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沒錯,這原本確實應該是那隻胖蟲子負責,殊不知金蠶隨著祝子君而動,平日裡練功定做,免不了受其薰陶。剛剛咱們唸的口訣,金蠶也應該再熟悉不過。
這下可好,一聽口訣,金蠶也條件反射的跟著一起“淡定”了下來。
它是最不應該“心平氣和”的,一定是它戰鬥慾望立減,讓那些野鬼鑽了空子,一步步移動了過來。
最怕的便是兩面夾擊,顧了這頭,忽略了那頭。
老宋剛剛起身重新佈下金線陣,用力一甩,一枚銅錢應聲而出,朝著反向飛去。沒有人注意到它飛去哪了。
這不是故意,完全是因為老宋的一個失誤,可巧就巧在這裡,那枚銅錢,直愣愣的砸在了女屍的額頭上。
女屍像被點了穴似的定在了原地,不進不退,臉上的兇戾頓時一掃而光。
“怎麼回事?!”我趕忙問道,“把它給制伏住了?”
我話音未落,那女屍竟然“噗通”一記,摔倒在了地上。看得我是目瞪口呆,一個無意之舉,湊巧中就把它解決掉了?
周圍的野鬼,像被半空中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引一般,瞬間被吸到了半空,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我又是難以理解,隔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過來,這些野鬼,原本就是女屍招來的。它一到,便一起跟著灰飛煙滅的。
“是不是這個意思?”我開口問道。
也沒人回答我,估計我理解的沒錯。
我們理應高興才對,可真實的情況,卻是更加擔憂了。
咱們差點忘了穿心針了,水果婦人有事兒,那麼樓下的小丁一定凶多吉少。
我們匆忙往樓下趕,趕到樓下,剛到門口,就聽見老禿驢在屋裡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