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爺這裡來討個主意,不知陸爺打算讓我們什麼時候應了他?”
“回去等我訊息。”陸池看著嬌杏時刻都想勾搭人的做態就倒足了胃口,尤其是她說話的時候,他只覺喉嚨裡像有一口肥膩膩的肉片子堵在那裡一樣,叫他吐不出來咽不下去。若不是還要用到這個女人,他真想一腳把她踢出屋子去。
他惱怒地給廣祿使了個眼色,廣祿看得心驚膽顫,這臉色,明顯是被氣得不輕啊,廣祿瞬間就覺得他今天要走黴運了。
廣祿朝那二人做了個出去的手勢,待三人一同退出屋子後他遞給那男人一個錢袋後才對兩人說道:“兩位先請回去,若是有事我自會派人去通知你們。這一百兩銀子算是前期的酬勞,你們先拿著用,待事成後我們另有重酬。不過。。。。。。相信你們都懂這裡面的規矩,回去後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把嘴巴給我閉牢了。若是壞了我的事,。。。。。。小心你們有錢拿,沒命花!”
嬌杏的男人忙點頭哈腰地說著:“祿爺您說的哪裡話來?小的就是被打死一萬次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呀,您放心,那李正再上門我就只管拖著他,啥時候能點頭了您儘管派人來說一聲,這件事兒保證能給您辦好嘍。”
嬌杏扭搭扭搭地靠上前,嬌著嗓子道:“祿爺——”
廣祿忙擺手制止她再說話,“你別說話,我一聽你說話就渾身不得勁兒。你說說你,剛才你離我們爺那麼近幹什麼?你什麼身份的人啊就敢這麼大膽地往前靠?啊?也就是我們爺沒心情搭理你,否則今天可有你好受的。爺這會兒發了火,一會兒我也得跟著你們吃掛落。我可提醒你們,以後可別再過來了,有事情我自會找人通知你們,沒事兒別上這兒來,我們爺的脾氣不好,下次你們可不一定就有今天這運氣了。”
攆了兩人出門,廣祿還要回去準備著被爺收拾,也不知今天要挨幾板子,最好是十板子,多了皮肉受傷,兩三天都坐臥不寧,少了,唉,好像從來就沒有少過十板子的。究竟要打多少板子全看爺現在的心情,廣祿皺著眉絞盡腦汁地想轍子。
廣祿低著腦袋磨磨嘰嘰地走到陸池跟前兒,“爺,那兩人已經走了。”
陸池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怎麼回事?廣祿懵了,這究竟是打啊還是不打啊?爺瞪他的一眼是啥個意思?廣祿伺候了爺這麼多年,瞅眼色的本事那是修煉得爐火純青,可是爺剛才的表情他卻是無論如何也猜不出來。
“廣祿,你說,如果有個女人因為你的緣故受了很多苦,還差一點被你害死,你說她還會不會嫁給你?”
廣祿糾結地搓著手,道:“爺,我還沒老婆呢,這種事兒我可想象不出來,不過正常人都不會嫁的吧?”
陸池擺擺手,“出去吧,我靜一靜,除非是老太爺的事情,否則誰也別來打擾我。”
陸池仔細地將上一世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大概的過了一遍,這一世如果不娶姚氏,那他可就有些勢單力弱了。若是想對付京城的那兩個人,此時的他恐怕還有些吃力。他在祖宅雖然能暫且躲避一時,但這種縮頭縮腦的日子不是他想要的。他一定要回京城,回到他的主戰場,趁著黃姨娘還小,未到嫁人的年紀,他要提前為她掃清障礙。
沒有岳家的支援又如何?他陸池就不信重生一回還對付不了那一家三口?想奪他的爵位?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黃姨娘不想嫁他?那想嫁誰?除了他,她還想嫁給誰?真是多活了一次,卻把膽子給養大了。拒絕了他又如何?他陸池從來都不是輕易妥協的人,就算上一世他負了她,他也絕不再放開她,她只能是屬於他的,她註定是他的人!
黃姣雖然拒絕了陸池,但她知道陸池對她不可能太輕易就放手,所以她做足了打長久之戰的準備。現在最要緊的不是考慮該如何應付陸池,而是該考慮如何同廣福把合同給簽了?無論如何,賺錢是人生第一大事!感情什麼的都是浮雲,都不如肚皮來得重要。
做出來的蛋糕沒人品嚐,漸漸地涼了下來。陸池到底是沒能吃到,也不知他被她拒絕後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走的,竟然把他今天來的目的都給忘得一乾二淨。
陸池不在黃姣也只能乾瞪眼,他不在也就意味著合同籤不成了。難道明天她又要多耽誤一天?那她費這個力氣做出來的蛋糕豈不是白做了?她用了好多的雞蛋啊!原想今天簽了合同,明早就能拿到雜貨鋪裡賣了,誰想會發生這樣的事?
黃姣皺起眉頭,坐在灶臺前想辦法。好容易做出來的蛋糕就這樣放著不賣實在是可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