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賢這等有地位的州牧也就罷了,如果等閒百姓持有金子,不但發不了財,反而有很大的可能引來殺身之禍,之前李家莊李佑不就是因為礦石才才引起了李賢的殺意嗎?
如果沒有李賢橫插一槓子,說不定李佑這時候早已經發了大財。
小算盤人人都有。
李賢並不在意劉才的小心思,他已經給出了豐厚的獎賞,要是這樣的情況下,劉才還是想玩花樣,那就不能再怪李賢痛下狠手了。
劉才懷著複雜的心思離開了。
今日,李賢心情極佳,他先去孔黎的房中,陪著她逗弄了孩子,後來,在孔黎的勸說下又去了繡娘房中。
繡娘生出的女娃已經可以下地小跑了,李賢甫一出現,她便高興地喊爹爹。
李賢將女兒高高舉起,道:“詩詩,我的好閨女”。
“爹爹,你有些時日沒來了”
李賢很是尷尬:“爹爹很忙,這不,剛忙完就過來了”。
李詩詩小大人一般點頭,道:“孃親說得對,爹爹是做大事的人”。
李賢大笑:“哈哈,我家詩詩懂的很多啊!”
李詩詩畢竟是小孩子,耍弄一會兒,她便嚷著要去睡覺。
喚來婢女,將李詩詩抱走之後,李賢瞅著繡娘,笑了起來。
“相公笑什麼?”
“我家繡娘真是漂亮”
繡娘很羞澀:“相公說笑了,繡娘人老珠黃,已經不如當年了”。
李賢抓起繡孃的手臂,嘴裡道:“胡扯,在我心中,繡娘一直都是當年的模樣,不曾變過”。
“相公”,天氣較熱,繡娘身上只穿了極少的衣服,往前探身的時候,她胸前的那一對偉岸的雙球不可避免地顫動起來。
李賢正是火氣大的時候,當下哪裡還肯忍耐,幾大步衝到前去,一把就將繡娘抱到了床上。
“嗤嗤”,粗糙的大手撕開錦袍,露出紅撲撲的肚兜,以及白花花的胸脯。
李賢喘著粗氣,野蠻地掀開了肚兜,一口就咬在了紅彤彤的櫻桃上。
繡娘只覺得今日的李賢格外粗魯,可胸前的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嬌喘了起來。
刺繡早不知道丟到了哪裡,繡娘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貼在了方雲的身上。
李賢的舌頭或舔、或捻、或旋、或頂,使出了十八般武器,愣是把繡娘弄的媚出水來。
兩人的衣物在極短的時間褪的乾乾淨淨,在這個時候,沒有李賢的命令,誰也不敢闖進來。
李賢后院中已經有了不少女人,算起來,真正到繡娘這裡的日子屈指可數。
乾柴遇上烈火,今日,天雷動地火,雙方戰的酣快淋漓。
不知過了多久,李賢方才收了兵器,與繡娘相擁睡去。
今夜,李賢在繡娘房中留宿,訊息傳到糜繯耳中,她並沒有露出多少不滿。繡娘出身最低,是李賢的妻妾中最沒有存在的人。
與他人相比,繡孃的性子最是柔弱,從不會仗勢欺人,她恪守本分,在後院中人緣頗佳。
李賢不忘舊情,對於糜繯來說,這倒是一件好事。
最起碼說明以後李賢不會喜新厭舊。
糜繯是個閒不住的,大喬恰恰相反,喜靜不喜動,按理說,兩人的性子應該不合。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糜繯卻與大喬的關係最好。
女人,對於未知總是好奇的。
最近幾日,府中因為孔黎產子一事忙的不可開交。
糜繯沒有生產過,她很是好奇:“大喬妹妹,你且說說看,生孩子是個什麼感覺?”
大喬同樣沒有生過,她漲紅了臉,道:“十月懷胎苦,聽說生產的時候很痛,很多人都在這時候挺不住”。
“有多痛?”糜繯煞白著臉,很是恐懼。
“我也不知道”,大喬沒有經歷過,沒有發言權。
糜繯連連搖頭:“既然這樣,那我還是不要生孩子了”。
大喬啞然失笑:“傻姐姐,女人怎麼可以不要孩子,糜氏可是大族,他們還指望著姐姐能夠生出兒子呢”。
糜繯翻了個白眼,道:“就算我生出兒子,那也是我跟相公的孩子,與別人有什麼干係”。
大喬並不說破,有些事情,知道歸知道,並不能說出來。
糜繯聰慧無比,只是缺乏人生經歷。
大喬知道的事情,糜繯說不定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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