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也服下一顆,已有和“唐門”弟子正面衝突的準備。
當“唐門”弟子往他們這個方向搜查時,不待“唐門”弟子發現他們的行蹤,他們再次相互使了個眼色,決定先發制人。
堂玄辰舞動水袖,姿態婀娜,宛如在馬背上翩翩起舞,“唐門”弟子見她現身,被她嬌嬈舞動的水袖與嬌媚的笑容所迷惑,堂玄辰趁此機會,水袖火速送出散發著醉人花香的粉色粉末飄向“唐門”弟子。
“糟糕!”兩名“唐門”弟子沒預料到她會突施毒手,當他們無所防備地吸入醉人花香後,才赫然發現他們已中招,全身虛軟地倒下。
兩名“唐門”弟子的低叫聲引起其他“唐門”弟子的注意,他們迅速圍上,朝堂玄辰與冷貫霄射出淬毒暗器。
冷貫霄手執一直藏在腰際的軟劍,以劍身密而不疏地為堂玄辰阻擋襲來的暗器,並借力使力,反射回贈,護她周全。
“全都小心!”為首的“唐門”弟子見識到冷貫霄阻攔暗器的手法,加上在追蹤冷貫霄之前,早已聽聞冷貫霄高超的劍術,現下正式碰頭,自是不敢掉以輕心。
但,為首的“唐門”弟子提醒得不夠快,有幾名弟子閃避不及,已遭到自己射出的暗器反噬,應聲倒下。
堂玄辰趁冷貫霄出手之際,水袖再次飄然送出粉色毒粉,又見兩名未有防備的“唐門”弟子倒下。
冷貫霄與堂玄辰一招一式配合得天衣無縫,彷佛兩人早已相交多年,多次聯手退敵,其實並不然,是以冷貫霄為兩人配合得如此有默契,宛如呼息、心跳皆一致,在驚詫之餘也感到開心。
“你就是那個自稱是『堂門』弟子的人?”“唐門”為首的弟子先前在道上已聽聞過栽在她手上的其他師弟述說,對她與本門相似的手法,才不至於感到驚奇。
“不錯!『堂門』左護法堂玄辰在此!”堂玄辰驕傲地報出名號。
“沒聽過。”為首的“唐門”弟子輕蔑地說道。
“待你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後,就會將我的名號給牢牢記住!”堂玄辰看出這人的能耐絕對遠在昨天與她正面衝突的“唐門”弟子之上,但她不露懼色,要對方知道,她可是一點都不怕他。
“哼!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讓我成為手下敗將!”對方未將她放在眼裡,冷哼一聲。
冷貫霄不理會他們兩方人馬要各自撂下多狠的狠話,他在其他人出手偷襲時再次舞出劍花阻擋。
於兩人聯手退敵時,冷貫霄的目光總是會偷空鎖定在她身上,看著她嬌俏的面容,如柳葉般細緻的秀眉,櫻桃般的小口,心神不禁盪漾,願為她阻擋一切磨難。
“哼,『天羅地網』!”為首的“唐門”弟子疾聲一呼,其餘“唐門”弟子便聽從,手執竹罐將兩人團團包圍,竹罐用力擲地,裡頭的黑色粉末立即揚起。
“小心!”堂玄辰一聽見“天羅地網”四個字便馬上警戒,見他們將竹罐擲向地面,直覺挺身護在冷貫霄身前,為他擋下這些瀰漫的黑霧。
兩匹馬兒沒有絲毫的預防措施,直接將毒粉吸入,立時口吐白沫、倒地身亡。
同樣受到毒霧影響的冷貫霄拉著堂玄辰的手飛身上樹,以減少毒霧對他們的影響。
“別運氣!這毒厲害得很。”堂玄辰上了樹,立即出聲提醒,以免他毒入五臟。
“你還好嗎?”中了毒的冷貫霄不急著關心自己的情況,急著想知道她是否安好,但話剛說出口,便覺喉頭一熱。他面色鐵青地捂著受創的心口,吐出腥臭黑黯的血來。
“我沒事!反倒是你中毒了。”堂玄辰親眼見到他中毒,心下又急又氣,卻也感到欣喜,在這危急的一刻,他不關心自己,反倒是關心起她來,要她如何不感動?
冷貫霄對她輕搖首,要她別擔心,兩人目光交會,濃濃情意宛若毒液,迅速竄入四肢百骸,儘管處境危急,心頭卻有股說不出的甜蜜。
得手的“唐門”弟子乘勝追擊,在為首的弟子一聲令下,許多淬上毒液的鐵蒺藜紛紛朝他們射來。
堂玄辰見狀,非但不閃不躲,反而豁出去般要與對方玉石俱焚,只為替他報仇。水袖飛旋,射出“漫天花雨”。
“是『漫天花雨』!小心!”為首的“唐門”弟子見狀大喝,狼狽閃躲之餘,同樣使出“漫天花雨”回敬堂玄辰。
冷貫霄見她不顧性命、豁出去似地和對方力拚,趕緊右手持劍為她掃去“唐門”弟子所打出的“漫天花雨”,左手則攬著她的腰肢,不顧她要他別運氣的警告,提氣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