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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六位加量則兩兩站在三人身後。
甘寶寶見三人就坐,隨即來到主位上坐下。
“來人,上茶!”甘寶寶話音剛落,就有侍女走進來,將五杯茶水分別放在眾人桌子上。
甘寶寶和秦紅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而段正明和段正淳夫婦卻絲毫不動桌上的茶水。
“怎麼,嫌我這裡的茶水不去你們皇宮的好麼?”甘寶寶微微一笑。
“誰知道你這茶水裡有沒有下毒?”刀白鳳冷語相向。
“鳳凰,你少說幾句!”段正淳連忙勸阻刀白鳳。
然而段正淳不說還好,他這一說話,刀白鳳果斷吃醋了,“你現在還向著她!”
段正淳也無語了,他選擇兩不相幫。
忽然,屋中所有人,包括甘寶寶和秦紅棉在內都只覺得眼目刺痛,緊接著淚流不止,全身都不得動彈了。
那坐在座位上五人還好,那些段正淳帶來的六大加將就沒那麼好運了,他們直接一個個摔倒在地不能動彈分毫。
原來就在他們進入正屋的時候,就被方文在屋中撒佈了“悲酥清風”。
這悲酥清風正是方文送段延慶身上搜出來的。他早已被西夏一品堂招攬,身上自然有這種西夏才有的毒藥。
“甘寶寶,你好狠毒,竟然對我們下此毒手!”刀白鳳怒視著甘寶寶,此刻她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是我,我也中毒了!”甘寶寶驚慌失措地說道。
“你如今是這萬劫谷的谷主,不是你下毒,會是誰?”刀白鳳自然不信甘寶寶的鬼話。
“這毒當然是我下的。”這時一個聲音從後堂傳來,正是方文。
只見方文從後堂走出來,身著一襲黑衣,同作男子冠,給人一種大氣磅礴之感!這種反差讓秦紅棉不覺有些失神。
“是你這個野丫頭!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盡做些雞鳴狗盜之事!”刀白鳳那張嘴是得理不饒人。
“刀白鳳,我敬你是前輩,不於你計較,如果你再口無遮攔,休怪我無情!”方文心裡最看不慣刀白鳳,作為一名皇室之中的女人,絲毫沒有容人之量,甚至做出傷風敗德之事,損人又不利己,真是愚蠢之至!
“婉兒,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連我們都下毒?”秦紅棉不解地看向方文。
“婉兒,快給我們解毒。我可是你的父親啊!”段正淳連忙說道。
保定帝段正明最是沉穩,雖然他也中了毒,卻依然沉著冷靜,“孩子,你把我們全部藥倒,究竟所為何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大家可以放心,我不會傷害大家。我只是想跟大家說一件家事。但是又怕大家因此而激動大打出手。所以不得已先將大家藥倒。你們放心,待會我說完家事,就會給大家解藥,讓大家恢復正常。”
方文站在正屋中央款款而談。他的身上自然散發出一種氣質,讓眾人深覺不凡!眾人很是奇怪,一個女子怎麼會給人一種男子的感覺?
第9章、段譽是誰的兒子?
“家事?”刀白鳳呵呵一笑,“你母親和甘寶寶也算是我們的家人?”
在刀白鳳看來,秦紅棉和甘寶寶頂多就是外面的小三小四,哪裡有資格稱作家人?
方文似乎沒聽到刀白鳳的話。徑直來到段正明身前,微微躬身道,“伯父,事關大理皇族威嚴,小侄不得不謹慎行事,還望伯父勿怪!”
段正明扭頭看了看段正淳。段正淳只得尷尬地咳嗽一聲。
段正明無奈搖搖頭,轉頭看向方文,“既然如此,我準你便宜行事。”
“多謝伯父體諒。”方文再一次躬身行禮,隨後又說,“既然是家事,那外人就不便知曉了。來人,將這地上的六位漢子抬出去。”
方文的話剛落,就有幾個下人近來兩人一個將六家將抬出去了。
“我看甘寶寶和秦紅棉才應該出去吧。”刀白鳳依舊憤憤不平。
方文冷酷地盯著刀白鳳,“如果你再多嘴,我便讓你永遠不能說話!”
方文這話可不是作假。他對刀白鳳絲毫沒有護花之意!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刀白鳳鑑於此刻的情形,也只能冷哼一聲。
當最後一次抬人的時候,方文下令對那些下人說,“傳令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間屋子百米範圍!否則殺無赦!”
下人們唯唯諾諾地應是,隨後就出去了。
“靈兒妹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