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說著,他朝著陳逸走了過去,然後熱切的伸出手說道。
“詹姆士先生,被你敬佩,不知道是一種榮幸,還是一種悲劇,從話語中,就知道你對於華夏書法只有基本的瞭解啊。”陳逸輕笑著說道,並沒有拒絕與其握手。
華夏書法,雖然靠著他的一些努力,才慢慢的復甦,但是這其中一些基礎,正是華夏老一輩包括現在堅持傳統的書法家,所留下來的,沒有這種基礎,那麼他根本無法喚醒,已經沉睡的華夏書法。
“哈哈,陳先生客氣了,無論是悲劇也好,榮幸也罷,今日能見到你,是我的榮幸,以你的能力,恐怕這次鑑定團,是你帶領的吧,在我看來,沒有人比你更適應當團長了。”詹姆士再次大笑了一眼,然後眼珠轉了轉說道。
聽到這些話語,一些華夏專家面上充滿了冷意,這詹姆士是不懷好意啊。
此時,陳逸輕聲嘆息了一下,“詹姆士先生,你對於華夏的計謀掌握的十分熟練,按理說,應該對華夏十分了解才是,沒想到卻是這麼的無知,連我們此次的鑑定團團長都不知道是誰,看起來你的運氣一直很不錯啊。”
陳逸的這番話語,讓詹姆士面上閃過了一抹陰鬱,隨後哈哈一笑,“我只不過跟陳先生開個玩笑罷了,因為整個鑑定團中,讓我所在意的,只有你這位古玩文物收藏鑑定大師,書畫大師。”
他自然明白陳逸剛才話語中的意思,就是說他一直以來,都是靠著運氣過活,而不是能力。
透過這簡單的幾句對話,他就明白陳逸此人不簡單,盛名之下,無虛士,這般年輕的一個人,其心境和反應能力,不下於一個在社會中混跡數十年的人了。
“哦,那麼過一段時間,詹姆士先生,你所在意的恐怕不單單只是我一個人,而會是整個華夏了。”陳逸淡笑著說道。
聽到陳逸這句話,一些華夏專家在心中不禁叫了聲好,這話語的意思,就是這一批文物,會靠著整個華夏的力量,迴歸祖國,這絕對會讓這位大名鼎鼎的古董商人,牢牢的銘記在心。
“特別為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華夏鑑定團的團長,國家文物局張局長。”詹姆士還未回應,陳逸便走出來,指著張文斌說道。
此時,詹姆士深深的看了陳逸一眼,然後笑著朝張文斌伸出了手,“原來是華夏文物局的張局長,你好,之前忽略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詹姆士先生客氣了,可以忽略掉我,或者是我們這個鑑定團,但是你忽略不掉的,是華夏十多億人的共同訴求。”張文斌微微一笑,與詹姆士握了握手,將陳逸剛才的話語,用他的語言又敘述了一遍。
與此同時,眾位華夏專家內心也是有些氣憤,從他們進門發生的事情來看,這位策劃了走私的古董商人,氣焰十分的囂張啊。
不過這傢伙卻是選錯了對手,陳逸是誰,那可是常常與他們這些老傢伙,還有一些媒體打交道的人,其心境更是深不可測,想要激怒陳逸,恐怕是門都沒有。
與陳逸的一番對話,這個古董商人詹姆士,非但沒有佔到便宜,反而是損兵折將,幾乎快要無地自容了。
“哦,你們說的是那批文物吧,我是文物的主人,至於它們如何過來的,就與我無關了,當然,也不是沒有商量,只要陳逸先生幫我寫幾幅書法,其價值跟這批文物相抵,那麼,這批文物,就可以迴歸華夏,否則的話,沒有我的同意,這批文物,是不會回到華夏的。”
剛才十分熱情的詹姆士,此時語氣平淡的說道,卻是突然撕破了臉皮,隨後,他看著陳逸,笑著說道:“陳先生,你覺得呢,這可是文物迴歸華夏,最方便快捷的方式啊。”
聽到這詹姆士的話語,華夏眾位專家內心更是充滿了氣憤,這個古董商人,如此毫不掩飾的提及這批走私的華夏文物,當真就是無法無天。
此時,張文斌朝著陳逸示意了一下,似乎提醒他不能答應,華夏走私的文物,無條件的迴歸華夏,這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的事情,也是公正合理的訴求。
而如果陳逸答應以書法相換,那整個性質就變了,變得像是他們求著這個走私犯一樣,這樣,傳播出去,不僅僅會讓走私份子的氣焰更加的囂張,同時也會損害華夏的聲望,而且,對於陳逸的名望,也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得到書法之後,這位詹姆士自然就可以將書法掛在房中,或是拿出去炫耀,說這是陳逸用書法,求著他換走那些走私文物,又或者將陳逸給他寫的書法,大批次的拿到拍賣會上,這樣無疑也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