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路過的呀,你是不是迷路了還是,不行你告訴我要去哪裡我帶你去。”
“少廢話,跟著我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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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吧?”
“還好吧,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你什麼時候舊病復發了,賴在我們蕭月樓了,順便訛我什麼湯藥費、誤工費、jīng神損失費什麼的,那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算了,不說這些煩人的事了,你應該還沒吃過飯吧,要是不嫌我今天的菜sè粗鄙就隨便吃點吧,這頓就算我請的吧,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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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幫個忙吧,你以為我喜歡呆在女人後面麼,這不是沒辦法麼,回去請你喝酒還不行麼。”
“不行,要請我喝三次酒,還要給我彈琴,陪我賞月。。。”
“最多加一次,彈琴可以,賞月就免了,跟你還沒那麼熟吧。。。”
“加兩次,沒得商量,不然我喊人了。。。”
“成交,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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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那只是怕你凍死了,沒人還我那十錠金元寶了。。。對,就是這樣,那我不是虧大發了麼?”
“你就儘管嘴硬吧,反正你今天不承認早晚都要承認的。”
“那我明天再認還不行麼?”
“這麼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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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護送他離開,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受傷。。。至少別死了。”
“你幹嘛呀,誰說我會死的,我這一身金剛不壞之身可不是白練的,保命還是沒問題的,再說了我的輕功也還不錯,就算是草原上最快的馬也趕不上的,打不過還跑不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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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會因為習慣而感覺理所應當,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覺得茫然若失,蕭白一向是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的,現在卻是深有體會,以前總是感覺自己對於東方白應該只是好感,或許最多算是已經有一點地喜歡了,但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她已經不知不覺的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心裡,萬難揮去了,蕭白起身,心裡卻是慢慢的平靜下來,人生在世,不是每一件事都要那樣的深思熟慮,如履薄冰,那還有什麼意思,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趁著年輕偶爾做那麼一兩件不經過大腦的事情的。。。而且有些東西東方白她也是有權知道的,自己就這樣瞞著她對她好像並不公平。。。
下定決心的蕭白馬上就感覺好像輕鬆了很多,開啟房門卻看見小玉站在屋外,一臉擔心的樣子,看到蕭白出來,忙道:“少爺,你沒事吧?”
蕭白撓頭輕笑道:“我沒事了,就是餓得快要死了,能不能先給我弄點吃的。。。”
小玉露出了笑容道:“能這麼說就是說少爺你真的沒事了。”
蕭白確實是沒事了,吃完了簡單的晚餐蕭白就開始準備摺子,摺子上寫得很清楚,那就是自己想要辭官離開,而且對於賜婚一事堅辭不受,準備好了以後蕭白抱著那個摺子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的早朝蕭白第一次早早的就到了,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往常一般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蕭白卻沒有心思聽那些人在那說一些國事民生什麼的,只是默默的站在角落裡,直到朱厚照起身道:“眾卿家可還有什麼事情?”
蕭白這才從角落裡,“臣有本奏。”
小太監從蕭白的手上拿過摺子,朱厚照一把接過,慢慢看了下去,同時眉頭不由的皺起,半晌才合上蕭白的摺子,長出了一口氣道:“蕭卿留下,其他人退朝吧。。。”
看著所有人都已經退出了奉天殿,朱厚照把手中的摺子放到一邊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
蕭白絲毫不懼的盯著朱厚照道:“當然知道。”
朱厚照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那你可知道抗旨不尊是什麼後果麼?”
蕭白依然是好不所動道:“一清二楚。”
朱厚照大聲道:“那你還敢如此。。。”
蕭白依舊是那個樣子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