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揮了揮手,然後不悅的看著兒子抱怨著。
面對難得失去了冷靜的心急父親,顏離玥無奈的吐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
“你在去年冬月初十到冬月二十五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同女人發生過男女關係?”顏鴻鶴直接一開口,就問出了重點之重。
“有。”顏離玥毫不猶豫的回答,只是,這一個有字,簡直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聲調中,帶著怒,帶著惱,帶著幾分陰沉沉的危險寒氣。
“那個女人是不是夏清瑤?”顏鴻鶴聽到兒子斬釘切鐵的說有,瞬間就心花怒放,覺得夏清瑤那孩子必定就是他夏家的孩子無疑。
畢竟夏清瑤的孩子,可是他們兩口子親手接生出來的,是不可能會被掉包什麼的,想到妻子前段時間焦心不已,以為兒子是個這麼大不成親生子,很有可能會是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的斷袖之人,此刻聽到兒子說同女人發生過關係,頓時心裡一塊大石頭,就終於落下來了。
不僅兒子沒有問題,而且連大胖孫子都給弄出來了,這讓顏鴻鶴,怎麼想,怎麼都興奮激動不已。
正當顏鴻鶴心裡快要百分之一百的認為,即將聽到兒子再說一個是字之時,就能名正言順的抱大胖孫子之時,沒想到,卻聽到了一個對於顏鴻鶴來說,震驚的眼珠都差點掉出來的模凌兩可,似是而非的回答。
“我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我也不敢斷定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夏清瑤……”雖然這事說出來很是難堪,不過,面對父親,顏離玥還是難得滿臉窘迫的實話實說了。
“什麼?你不知道?你自己同女人同床共枕的睡過,怎麼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我說離玥,你這也太……太胡來了吧!不接觸女人之時,便守身如玉的宛如個六根清淨的和尚,這放任起來,卻也太,太風流胡來點了吧!”顏鴻鶴作為一個妻子訓導得十足妻奴的十全十的男人,思想上,還真有點接受不了兒子這麼放蕩不羈,風流成性。
不說別的,話說很多富家公子哥兒,自以為風流無比,成天花街柳巷的,每天換女人比換衣服還要勤,最後多半之人不都落得染了一身的髒病,他可不想兒子也變成那樣的下場。
面對父親的指責,顏離玥頓時臉上的神情,就更加的窘迫尷尬了,趕忙出言打住父親那喋喋不休的訓斥話語。
“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我其實是,其實是著了別人的道……冬月十八哪天,我和顏毅正連夜趕路,準備穿過一片樹林之時,誰知道路上遇到一個躺在地上的女人,探查到對方沒有任何內力武功,這才走過去準備看看是否需要幫忙,誰知道地上那女人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之時,便如同閃電般的跳躍而起,直接一掌把我給劈暈過去了,後來等我醒來之時,就在一個小木屋裡,那女人早已拿著我的玉佩,逃之夭夭了……”
此刻的顏鴻鶴,有種腦子已經極其不夠用了的感覺。
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兒子,武功如何,他這個當爹的可是最最清楚不過,可以說,如今的離玥和他這個又當爹又當師傅與之比較,只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不會遜色半分,怎麼就會有女人如此厲害的算計併成功撂倒了他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兒子呢?
顏鴻鶴聽到這裡,有種天方夜譚的,有種幻聽了感覺……。
“什麼?你被一個女採花賊給不僅打暈了?而且還劫色了?”顏鴻鶴看著滿臉陰沉,氣氛,同樣憋悶的兒子,瞬間失聲驚呼了起來。
本來就很是介意懊惱著了那個女人道的顏離玥,瞬間臉上表情就更加臭了起來。
不過,卻也沒有出言反駁,並他被一個女人撂倒並劫色,那都是事實,再過多的去尋找藉口什麼的,只會顯得他更加的無能,以及難堪。
看著兒子臭臭的臉,顏鴻鶴這才終於確定,剛才聽到的這事,都是千真萬確的。
有點好奇,有點興奮,有點怒惱,有點憋屈,同時,也有點幸災樂禍的顏鴻鶴,神情很是複雜的看著兒子,心裡不禁對那個彪悍的女人,很是感到好奇,好久沒有遇到除了兒子以外,可以和他與之比武的人選了,手還真有點癢癢的。
什麼時候,江湖上出了這麼一號人物,而且還是個女人,一個專門搶劫男色的這麼厲害的女人物,資訊量極其申通廣大的他都不知道的人物,看來,這事兒越來越有趣了。
顏離玥看著自家父親那先是詫異了瞬間後,露出來的躍躍欲試的興奮心態,瞬間臉色就更加臭了。
轉身便準備離開,免得看著父親這表情,越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