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狀元郎可不要隨便亂攀親戚。”夏子安蹙眉直接毫不留情的否認。
“岳父,小婿……小婿並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只是,只是覺得這婦人總歸是同你們有著血緣關係的至親之人,再說岳父也是讀書之人,下次重手未免太過於,太過於殘忍讓人詬病,會毀了岳父讀書人的清譽而已……”鄭志傑被奚落得滿臉通紅,無措的焦急解釋著。
這一番惺惺作態的舉止和話語,讓清瑤真是感到噁心不已,不過,看著鄭志傑都到了此刻,還依舊想要繼續演戲,腦子裡頓時閃過一個絕妙的妙計。
一個可以很快就戳破這個男人虛偽的一切表象,到時候,她就能看到一出‘狗咬狗’的精彩大戲了。
“殘忍?”清瑤頓時倍感噁心的冷笑望著假仁假義的鄭志傑。
“……”
“鄭志傑……你說話未免也太可笑了一點吧!對於一個吃裡扒外,勾結外面奸人的來多次謀害自家人的畜生,這要是都算殘忍的話,那麼,那多次一再算計我們家的背後主謀以及夏定康一家對我們家所做的一切,那就應該算是天地不容,死上百次也不為過…。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先處置從犯,對於背後那個主謀,我有的是時間來慢慢同他耗下去……”說最後這一句時,清瑤滿眼兇光直直的射向鄭志傑。
那眼神在鄭志傑看來,就好似清瑤已經猜到他是背後主謀之人一般。
鄭志傑內心一沉,面上卻一副問心無愧的正然君子模樣。
清瑤對著自家老爹招了招手,隨即在夏子安手上寫了幾個字後,夏子安頓時臉上就露出一抹嚴峻的神色,沉著臉,便快步走出了院子。
“清瑤,岳父大人這是要去哪裡呀?是不是家中的沒有了糧食所以才急著出去購買啊?你放心,有我在,就算是弄到糧食的機會再困難,我一定不會讓你們一家餓住的。”鄭志傑沒有看清楚清瑤究竟在夏子安的手上寫了些什麼,在好奇的同時,內心的直覺,不僅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妙,忍不住便開口試探了起來。
“你真想知道?”
“……”
“時候未到,很快你就知道了。”清瑤不僅心情很是愉悅的賣了一個關子。
趙氏也不僅很是好奇以及擔心的站在清瑤的身邊,對於這個鄭志傑,說實話,她內心其實也有著諸多疑問,按理說,清瑤眼前同鄭志傑雖然有過婚約,可是,每一次鄭志傑見到清瑤時,都是恭敬有禮不冷不熱的態度。
怎麼夏家一落難後,就突然間要死要活不顧父命的不同意退婚,這也就罷了,明明清瑤時被賊人擄走後被賊人糟踐了才懷了身子,怎麼鄭志傑卻又突然間口口聲稱他是孩子的父親,並且還說什麼清瑤已經同他在他母親的見證下結為夫妻?
要說是為了維護清瑤的聲譽而這麼做,試問天底下,哪個男人會明知道頭上被戴了綠帽子而主動去當便宜孩子的爹。
這裡面,必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趙氏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審視和懷疑,直直的盯著鄭志傑。
清遠抱著小弟站在屋子裡一邊看守著奶奶,一邊密切的關注著院子裡發生的一切,看到父親的轉變,清遠在經受了短暫的心裡衝擊後,很快,在細想了一下爹爹剛才所說的話,以及曾經姐姐對他說過的話,還有現在家中發生的這一切變故,曾經迂腐的腦子,此刻也禁不住覺得姐姐和父親所言有禮。
夏子福兩兄弟,已經剩下的人,
很快,夏子安便把捆綁成粽子似的夏定康給如同拎小雞的一般的給拎了過來,直接扔在院子的泥地上。
看到夏定康滿身血跡,居然還有一個大拇指都被削掉,鄭志傑剛才從未變過的眼神,瞬間沉了下去。
“哎喲……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大哥,大侄孫女……我知道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夏定康消瘦的身子蜷縮在地上,滿臉鼻涕淚水的痛苦哀嚎求饒著。
看著一母同胞的弟弟,此刻如今這一副悲慘的模樣呈現在他眼前,夏老爺子眼神在閃過痛楚的同時,更多的則是滿眼兇兇的怒火,以及被親人一再背叛的痛心和絕望。
老爺子瞄了一眼地上的夏定康後,便很快的收回了目光:
“清瑤,子安,這個人我就交給你們處置了,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顧忌我的感受,我和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
“爺爺你放心,對付這種家族叛徒和仇人,孫女有的是辦法讓他生不如死……”清瑤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掏出隨身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