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終於納降。
“好好好,好極了!”袁方一把將沮授扶起,興奮得無言可說,只有放聲狂笑。
一晚之間,生擒袁譚,張頜和沮授兩位河北文武雙傑歸降,如此大的收穫,豈能不叫袁方狂喜。
張頜和沮授二人,對視一眼,彼此也跟著流露出欣慰的笑意。
當下,袁方便叫沮授且去休息,待稍後再與其縱論天下。
而袁方則直抵縣衙大堂,令將袁譚那廝,押解上堂。
火把照亮整個廳堂,袁方高坐於上,虎熊親衛雁排兩翼,文丑張飛侍立於側。
腳步聲響起,兩名親軍連拖再架,將鮮血淋淋的袁譚,無情的拖了上來,狠狠的扔在了堂前。
袁譚用受傷的獨臂,支撐著殘軀,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起頭,那填滿怨恨的目光,正撞上了袁方如刃的眼神。
剎那間,袁譚感到令人窒息般的殺機,彷彿在一瞬間,把他的靈魂都被索住一般,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袁方就那麼冷冷的注視著他。
這個欺壓了他二十年的所謂兄長。
這個仗著嫡長子身份,對他不是羞辱,就是嘲諷的傢伙。
這個屢次用卑鄙惡毒的手段,想要阻止他崛起,甚至不惜置他於死地的小人。
這個跟他流著同樣的血液,卻時時刻刻恨他入恨,恨不得他死的無恥之徒。
今天,這個袁家高貴的嫡長子,就以這樣殘破醜陋的身軀,惶然不安的站在自己跟前。
痛快,痛快之極!
思緒飛轉,種種所受的欺壓畫面,從眼前一一流過,將袁方沉埋心底的復仇之火點燃。
袁譚則顫巍巍的立在那裡,表情依舊充滿怨恨,火燒的臉猙獰可怖,卻不敢正視袁方的目光。
表面上,他雖依然傲慢肅厲,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早已心虛。
刃視他許久,袁方以諷刺的口吻,冷冷道:“袁譚,當年你那樣欺壓我,用盡卑鄙手段想置我於死地,你可有想過,自己會有今日的下場!”(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九章 殺袁譚!
袁譚咬緊了牙關,臉色愈加的猙獰,非但沒有半點悔意,反而恨意更烈。
他昂起頭,用鼻孔朝向袁方,傲慢的冷哼道:“我袁譚乃堂堂袁家嫡長子,就算欺壓你一個卑微的私生子又怎樣,這是天經地義,這是我與生俱來的權力。我只恨當初在府中時,沒有尋機把你整死,否則也不會讓你禍害天下,禍害我們袁家!”
袁譚非但沒有悔意,反而是理直氣壯。
左將諸將,無不盛怒,皆恨不得衝下去,將這自以為尊貴之徒,撕成碎片。
袁方卻一聲冷笑,不屑道:“好一個嫡長子,好一個與生俱來的權力,不愧是袁家長子,你的氣勢可比當初的袁熙狂多了,只可惜,你們這些所謂的高貴之徒,統統都要死在我袁方的劍下。”
一個“死”字入耳,袁譚那倨傲的情神,陡然一變,故作傲然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懼色。
當年的袁熙,就是死在袁方手中,今聽袁方的話,竟是連他袁譚也不打算放過。
“袁方,你背叛父親,已被天下人唾棄,殺高幹,殺顯奕,已經是形如禽獸,你若敢再殺我,簡直是禽獸不如,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袁譚聲音沙啞的吼叫,氣勢雖凜烈,但顫抖的聲音中,卻已難掩懼意。
回應他的,卻是袁方的一聲狂笑。
狂烈自信,奔湧著諷意與自信。彷彿在聽笑話一般,又彷彿將天下人的眼光,都棄若無物。
那種強烈之極的狂意,竟令袁譚為之膽寒。
笑聲嘎然而止,袁方盯著他,冷冷道:“我袁方恩怨分明,待我以恩者,我十倍償還,與我有仇者,我必以牙還牙!我快意恩仇。坦坦蕩蕩立於天地間。公道自在於人心,我何懼爾等宵小誹議!”
坦蕩之詞,如驚雷般震動大堂,迴盪於每一個人耳中。張飛和文丑諸將。無不為之震撼。
“好一個快意恩仇。不愧是坦坦蕩蕩的真英雄,我張飛當真沒有跟錯明主。”張飛暗暗點頭,心中讚歎不已。
文丑也面露敬色。暗歎:“袁譚啊袁譚,看起來我還要感謝你,若非你想害我,又怎會弄巧成拙,助我歸順於這般英主。”
堂中諸將士,對袁方的敬佩之心,無不更增一層。
袁譚卻已神色驚恐,惶然不知以應,原本肅厲猙獰的表情,已閃現出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