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招惹這個目前最受人注目的塗家少爺。
塗天驕嘴角牽了牽算是表示了一些溫和的笑意,“你在某些地方,確切的講是你的聲音,和楚天佑的聲音相似,神情神態也有些相似,不過,楚天佑比你更能忍,你的眼中有對我的不屑沒有藏好,楚天佑就藏得極好。所以,你永遠只能作個土匪,好好學著點,別讓自己送了自己的命!”
說著,塗天驕一甩馬韁繩,胯下的馬立刻一聲長嘶,然後在寒風中很快的消失,向著山下的方向。
張茂森輕輕倒吸了口涼氣,塗天驕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眼狠,可以一眼看出他眼中的不屑,他確實有些不太明白,為何小小年紀的塗天驕可以如此張揚跋扈,成為幾乎和塗明良同樣威名的人物。
他沒有見過塗天驕殺人,平時裡遇到,塗天驕也是個有說有笑的人,小小年紀就遊刃有餘的應付女人,以前他跟著塗明良做事的時候,也在酒宴上見過塗天驕,在塗天驕的生日宴會上,他曾經親眼見塗天驕有說有笑的把一大杯白酒面不改色的喝下,當場震住了勸酒的人,那個時候,他似乎記得,塗天驕也就是五六歲的年紀,一臉的不屑和不可一世。
當時人家本來是有意想要挑釁一下這個小男孩,那麼多的達官顯貴們為了這樣一個小皮孩就要親自過來表示祝賀,放低了自己的輩份和身份,總是有些不甘,於是起鬨讓塗天驕喝酒。
大家想,一個不過五六歲的小男孩最多就是哭兩聲把他的父母喚來,大家只說是開個小玩笑,也就糊弄過去,沒想到,才五六歲的塗天驕不僅面不改色的一口喝下,而且還有說有笑,一點也不介意,然後笑嘻嘻的半真半假的讓對方喝酒,硬是把一群大老爺們灌的鑽了桌子底,有幾個甚至丟人顯眼的當場就哭了起來。
張茂森非常清楚,那是一種恐懼,一種惹上麻煩卻無法收場的恐懼。
“他真夠狂的,不就是沾著是塗大帥的兒子嗎?”趙小菊不屑的說,“沒有他爹的話,他算什麼東西!每次見了我,都是一副眼睛長在頭頂的模樣,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收拾了他!”
張茂森突然說:“不要打他的主意,既不要喜歡他,也不要恨他,這兩樣最後吃不了兜著走的只是你自己,趙寨主對他都客氣著三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沒事不要發狠。”
第58章
第58章
趙小菊一噘嘴,但繼而又笑著說:“茂森哥哥,原來你果然是在意我的,我聽你的,就當是狗叫我沒聽見,以後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哼,我詛咒他一輩子也別想找到那個什麼楚笛,聽他的意思,那個楚笛好像對他挺重要,他不會是喜歡那個失蹤的楚笛吧?”
“應該不是,應該是他母親一直內疚於楚笛的意外,聽說,塗天驕的母親一直極喜歡楚笛,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般看待,楚笛出事後她一直非常傷心,塗天驕答應母親一定找到楚笛。所以才有這樣的懸賞。”張茂森耐心的解釋,“塗天驕年紀還小,還談不到感情,再說,楚笛更是一個小姑娘,他們二人之間最多就是兄妹之誼,塗天驕身邊有個漂亮的女孩子一直陪著,聽說金家的小姐金佳柔一直極喜歡他,他人不錯,喜歡他的不在少數。”
趙小菊撇了一下嘴,“要說,人到真是長得不錯,可就是一臉的冰雪天,我看他就心裡發冷,明明是一臉的笑,可就是看不到春天。”
張茂森哈哈一笑,說:“果然是進步了,說出的話聽來順耳多了,這幾日的字有沒有好好的寫,人們常說,人如其字,你的字可沒你人長得漂亮喲。”
趙小菊面上一紅,有些撒嬌不依的說:“茂森哥哥,你就會取笑人家!”
張茂森心中暗自慶幸這樣可以轉移開與塗天驕有關的話題,立刻打著哈哈和趙小菊一邊寒暄一邊向著山上走去。
寒冷的冬天很快的便過去,對於在山上遠離開城市繁華的楚笛來說,山上的日子簡單,但時間過得卻並不慢,張茂林總是有數不完的怪主意,他似乎對於捉弄楚笛很有興趣,幾乎每天總能想出些新鮮主意來打發。
春節在於楚笛來說,也不過是附近山上土匪們慶祝春節的鞭炮聲一直響了幾乎一整夜,張老頭在門上貼了紅色的春聯,張茂森送來些豬肉白麵讓他們包了頓水餃,這樣春節就過去了。
她身上的傷已經全部好利索了,從家中逃跑時所造成的所有身體傷害也在張老頭的仔細調養下慢慢的全部康愈,但有一個皮蛋少年張茂林在,楚笛想不要受傷都困難,永遠白淨不了的面板,不起眼的五官,加上和他一樣短的頭髮,以及風中永遠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