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但,我沒有打算在這個時間裡與別的人有什麼糾葛,我對於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哥們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只希望可以嫁一個平常人,過平常生活,你們太招人了。
塗天驕哈哈一笑,半帶調侃的說:“原來醜丫頭也想著要嫁人的事了。”
楚笛不耐煩的白了塗天驕一眼,用手語比劃:我困了,要休息了。
“好,睡吧,明天我帶你出去。”塗天驕也打了一個呵欠,從床上下到地上,一邊走一邊說,“我和鳳祥老店的人講好了,明天去他們那兒取。”
楚笛真的有些睏倦,沒有聽清楚塗天驕的話,不太耐煩的點了一下頭,重新躺回到床上,閉上眼睛,就算是睡不著也要立刻做出睡著的模樣,她實在是不耐煩塗天驕的嘮叨,這人真是煩人,在別人面前的時候惜字如金,獨獨在她面前,實在是嘮叨的煩人。
反正是她不喜歡他的嘮叨,總把她當成一件私有的物品一樣看待。
鳳祥老店是城中頗有些年頭的老店,專做首飾,師傅年紀大了,但手上的本領仍然是令人咂舌,小小的一個戒指也可以做得精美到不可形容,楚笛看著放在盤上的戒指,乍看是一個尋常的指環狀戒指,但細看才會發現,竟然是一龍一鳳的糾纏在一起,龍身上的鱗甲,鳳身上的羽毛都清晰可見,卻偏偏不顯得繁雜,就如同一種不加設防的糾纏。
不知為何,這戒指讓楚笛想起父親教過她的一句古詩: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這師傅的手藝真不是一般的好。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枚戒指竟然是為她訂做的。
“喜歡嗎?”塗天驕微笑著說,取過戒指戴在楚笛的手指上,黃金的色澤愈發的襯托出楚笛手指的纖細和白淨,“圖案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那天在這兒和師傅聊天的時候,突然隨手畫下這個形狀,不得不承認,這兒師傅的手藝不是一般的出色,做出來的效果正是我要的。”
楚笛愕然的看著塗天驕把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大小正好合適。
塗天驕似乎是不在意的說:“我送你去國外讀書,雖然一再的說,你是伺候我的丫頭,但我也有在說,你是我的人,安偉澤是我的朋友,我雖然託他照顧你,但不能讓他看低了你的身份,我可以開你的玩笑,他卻必須要尊重你,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我覺得讓他不欺負你的最好辦法就是,你是我的人,我的女人,他才可以斂了所有的心思,好好照顧好你。”
楚笛真的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什麼叫他的女人 ?'…99down'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欺?她覺得有點暈,愕然的看著塗天驕。
“天驕,這麼巧,在這兒遇到你。”一個女子的聲音在他們二人後面響起,有幾分欣喜,然後是迅速走近的腳步聲。
楚笛下意識的把戴了戒指的手藏在身後,她聽得出來人的聲音,是金佳柔,她不是怕這個女人,而是怕金佳柔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又不依不饒,她不想真的相信塗天驕所謂的,她是他的女人。
塗天驕不太耐煩的看著金佳柔,她已經走到他身邊,然後目光落在楚笛臉上,一臉的探究,“這人是誰?什麼時候認識了新的女人 ?'…99down'”
“她是醜丫頭,你年紀大了是不是?眼花呀,認不出來。”塗天驕不太耐煩的說,“我還有別的事,我們走。”說著,伸手拉著楚笛就要走。
“你見我和見鬼差不多是不是?”金佳柔立刻擋住了塗天驕的路,上下打量著楚笛,這個女人是醜丫頭?塗天驕他騙誰呀,要是醜丫頭有這麼漂亮,她可以相信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雖然年紀不大,但陪在塗天驕身邊的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天生麗質的女子,從女性的角度來看,這如同一朵就要綻放的花朵,眉眼如此清秀溫婉,說她是那個不會講話的啞巴醜丫頭,鬼才信,“塗天驕,你當我是傻瓜是不是?她會是醜丫頭,你騙鬼呀!”
塗天驕撇了一下嘴,似乎要說什麼,但突然怪怪的一笑,一頓,鬆開楚笛的手,轉而攬著楚笛的腰,楚笛剛要掙扎,覺得塗天驕手上一用力,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亂動,然後聽到塗天驕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金佳柔,你果然是最難騙的,不錯,這是我的新歡,是不是很漂亮?不過,你一向自認大度,說過不介意我有別的女人,是不是要誇獎我的眼光不錯才是你大度的表現?”
金佳柔咬了咬牙,上下打量著楚笛,這段時間塗天驕是經常會在一些場合與她碰到,態度也算和氣,並沒有帶別的女人出來,也沒有帶伺候他的什麼啞巴醜丫頭出來,這個女人她是第一次見,應該不是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