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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琉江今天還沒吃早餐,清晨時她還在昏睡中,今吉翔一便沒有叫醒她,讓她多睡了會兒。

“……我要吃章魚燒。”

房間內沉默了半晌,帶著濃重鼻音的女聲從被子裡傳來,聲音幾乎被悶得變了調。

今吉翔一:“……你別鬧,都發燒了還想吃章魚燒?”平常也沒見她喜歡吃這個啊。

“不行……的話,銅鑼燒吧。”

今吉翔一:“都說了別鬧了……”

“那文字燒,文字燒總行了吧?”

今吉翔一笑了:“你怎麼越要求越複雜了,真把我當廚子了?”

琉江艱難地白了他一眼,鼻子堵了只能用嘴呼吸,她說話說的格外難受,非必要情況下,她樂意當個啞巴,用表情表達意見。

今吉翔一輕輕拍了拍她隱在被子下的胳膊,說:“這些東西等你病好了,隨便吃,現在想都別想。我去給你買點粥吧。”

“那……你剛才還問我……想吃什麼?”琉江又白了他一眼。

“這樣顯得我民主一點,免得你和爸媽告狀。”

“……”你以為你問了我就不告狀了?!

今吉翔一簡單收拾了一下,拿上錢包手機就出門給妹妹買粥去了,臨走前囑咐她如果不是人有三急的話,不準下地亂跑。再加重病情的話就直接送她去醫院吊水。

琉江內心腹誹,並不想搭理她哥。她從昨天晚上開始發燒,也從昨天晚上開始後沒進食過,現在是渾身虛弱無力,她也不想折騰自己。

等今吉翔一出門後,琉江繼續閉目養神。在又要陷入睡眠的時候,聽到自家的門鈴作響,經過她改良的門鈴聲響的連自己處於二樓臥室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幸好今吉家很少有人上門,否則很有可能被左鄰右舍舉報擾鄰=_=

什麼情況,該不會是她哥沒帶鑰匙吧?琉江翻了個身,側身用手肘把自己支起來。

門鈴又被按響了,她眉關緊鎖,本來腦袋就昏昏沉沉的,被門鈴聲煩得不行,乾脆裹著被子下樓去看看。

琉江一路扶著牆壁和各種傢俱走到了玄關,從貓眼裡看了一眼,卻愣了愣神,這才伸手把門開啟。

“徵十郎?你怎麼來了?”

赤司徵十郎花了幾天時間才把洛山那邊的事處理完,真正可以回家度過寒假。他回家休息了一天之後,隔天給琉江打電話想約她出來開誠佈公地談一次,沒想到對方手機一直都是關機。

聯絡不上人了,這讓他感到詫異,琉江就算要躲他也不會關機躲,何況她根本不是會躲避的人。

即便是恢復了第一人格,赤司也不是甘於被動的人。在用通訊工具聯絡琉江無果後,乾脆直接找上門來了。

但他是真沒想到會見到今吉琉江這麼虛弱的狀態——她開了門之後,便靠在門框上,強撐起精神問好,但是臉色蒼白聲音沙啞,身上還裹著被子,赤司一下就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這是赤司徵十郎認識今吉琉江以來,第一次看到她生病,也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脆弱,即使這脆弱中仍然不改那份強勢。

玄關大門敞開,深冬的凜凜寒風呼嘯貫入今吉家溫暖的室內,站在風口處的琉江被吹得寒顫,下意識後撤一步退回玄關,想給赤司讓個空檔讓他進屋來。

“你幹嘛?!”

琉江感覺腳下一輕,整個人被抱了起來,立刻脫離‘腳踏實地’這種美好狀態。腰和膝彎處被人攬住,成為全身重量的支撐點,她驚得連呼吸不暢這種事都忘了,一聲驚撥出口,同時人也被驚得精神一振,抬眸就瞪著罪魁禍首。

赤司用腳把門帶上後,抱著她走向樓梯,邊走邊問:“你房間是哪間?”

琉江:“我問的是你在幹嘛?”

“雖然我不介意一直抱著你,但是你覺得這樣很舒服嗎?”赤司氣定神閒地又把問題推了回去。

不管赤司的懷抱有多舒服,總舒服不過躺在床上。琉江嘴角抽動了一下,說:“上樓左手的盡頭那間。”

赤司快步把她抱回她的臥室後,才有空把自己身上的手套圍巾取下來。

琉江盤腿坐在床上,也沒考慮形象問題,直接把自己裹成了一團。

一時間房間沉寂了下來,兩人無話。

最後還是赤司打破了這種詭異而尷尬的沉默。

“你什麼時候生病的?”

“前幾天,昨天晚上發燒了。”她歪了歪頭,“你怎麼不打一聲招呼就來我家了?”

赤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