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便殺,何必假充慈悲。”
英帝不以為意笑笑,自顧自席地而坐,“確是故意誘來此,至於原由,自有的道理。人既已來,是殺,還是殺,又何必急於時。此間只有二人,不如坐下來,咱們聊聊。”
那語氣竟似有幾分商討,杜子珏微覺奇怪,突然意識到奇怪之處,英帝開口至今,直未稱自己為“朕”,似乎真是擺出副促膝懇談的樣子。他心上橫,隨手扔長劍,坐於英帝對面,大笑道:“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英帝眼中有敬佩之意,看杜子珏半晌,忽然道:“並不姓‘杜’。”杜子珏冷笑,“是,原本是姓‘宮’的。”他指著那個石像,“那便是的先祖――宮挽戈。是宮家的後人,是為向們齊家報仇的宮家的後人。”
他的語聲中滿是激憤,英帝聽卻只是怔怔出神,面上不知是怒是悲,過良久,發出聲長長的嘆息,似是自問道:“究竟是誰之過錯,誰之過錯?”
他忽然站起身來,從香案上捧過只暗紫色的木匣,木匣並不是密室內之物,顯然是他帶來的。他鄭重地將木匣遞給杜子珏,“想看看個。”
杜子珏也不推辭,伸手接過,將木匣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