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漬都沒有。”平復下混亂的氣息,“假定是倒那湯藥,便到的房前屋後察看,竟讓發現窗下片枯黃的芨草。現時只是七月,怎麼可能有如此景象,除非是日日將湯藥傾倒窗下,都喂那草。此時才開始懷疑,當日的傷勢雖重,卻沒有道理拖延至今都沒有起色,何況沈毓的醫術並非泛泛,原來切都是故意如此。”
從杜沅沅掏出絹帕後,杜子珏便呆立在原地,默不作聲。此時,見當風而立,面色蒼白如雪,山風肆虐中,身形搖搖欲墜,益發單薄。忍不住道:“沅沅……”
“聽把話完。”杜沅沅打斷他,眼底如初秋的晨霜,含薄透的涼意,“起初並不知道樣做的用意為何,想,總會告訴的。但是,方才卻那樣的番話。”的語聲已有咄咄逼人之意,“放棄復仇?連阿蕪都不信,又怎會相信。若是放棄,早便放棄。重情重義,宮家的個責任,即便是無奈,即便是千難萬難,也會直扛在肩上。而今日忽然如此辭,除非是中間出什麼變故,而個變故定是和沈毓回尚書府那日密室內發生的。”
的目光直逼著杜子珏,神色間有祈求,有希翼,“直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