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而在這個世界,所謂的‘勢’也就是‘念’這種力量的運用。
西索強大的惡念壓制了在場的所有人,惡意的念讓他們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生平最恐懼的記憶,雷歐力和酷拉皮卡也不例外,酷拉皮卡的眼睛甚至還隱隱泛起了紅色的光。
白沉有些尷尬了,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是和眾人保持一致,也就是他也裝作痛苦的樣子,但是……
‘嗖’在雷歐力和酷拉皮卡睜大的雙眼中,西索手中的紙牌毫無預期的朝白沉直直飛去。
“阿大先生!”雷歐力和酷拉皮卡一個伸出手,一個拿出腰側的刀想要攔截下紙牌,可是在惡念的影響下,他們的動作終究慢了一拍。
這一刻,猶如電影之中的慢鏡頭,紅色的紙牌就那麼朝白沉的鎖喉處襲去,雷歐力和酷拉皮卡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的手突兀的停留在空中,但是卻無法抓住任何東西。
最後,紙牌終於準確無誤的到達了目的地,鮮紅的血液緩緩落下,就在雷歐力和酷拉皮卡心臟都要停止跳動的剎那,那張紙牌卻只是劃過了白沉臉頰,深深嵌入了他身後的牆壁。
“阿大先生,你沒事吧,可惡!”雷歐力著急的拿出他的急救箱,手腳麻利的為白沉處理臉上的傷口。
至於酷拉皮卡則是手中拿刀,戒備的對西索說道:“在飛艇上對別的考生出手可是會被取消資格的。”
“恩哼~”西索沒有理會酷拉皮卡的警告,而是用那雙金色的眸子饒有興趣的注視著低下頭的白沉,被逼到這個地步還是不出手嗎,真是個令人興奮的傢伙,西索舔了舔手中的紙牌,不行,要忍耐,他總有和這個男人決鬥的一天。
“呵呵呵呵~”扭曲的笑聲從西索的喉嚨裡響起了起來,驚人的殺意從他的身上衝天而起,不過這回他沒有再針對白沉,而是眯起那雙金眸說道:“真是可惜~既然大果實不願意陪我打牌,那我只能找別人了~不過我期待著和大果實打牌的這一天~恩哼~”
西索說完就扭著腰離去了,酷拉皮卡和雷歐力這才鬆了口氣,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全都癱倒在了地上,西索那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阿大先生,你沒事吧?”雷歐力見白沉沒有反應,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道:“糟糕了,酷拉皮卡,阿大先生從剛剛起就一直沒反應。”
酷拉皮卡也有些擔憂了,“可能是被西索嚇到了,人在受到過於強烈的刺激時可能會短暫的失去記憶。”
“這可怎麼辦?我們要不要把小杰他們叫回來,畢竟是他的叔叔出了事。”雷歐力嘆了口氣道:“真是的,本來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這下又泡湯了。”
“不要抱怨了,你照顧阿大先生,我去找小杰。”酷拉皮卡知道雷歐力的志願是當醫生,就連阿大先生剛剛的傷口也是雷歐力治療的,所以照顧人還是雷歐力拿手,而他則是去負責找小杰他們比較好。
“我知道了,不過……你說西索這傢伙怎麼會突然找上阿大先生?太奇怪了!”雷歐力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可能和小杰有關係,總之我先去把小杰找回來。”酷拉皮卡也很疑惑,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小杰和奇牙。
酷拉皮卡離開後,雷歐力一直守在白沉的身邊,白沉當然沒有失去意識,只是這樣的處理是目前最好的狀況了,從剛剛來看,西索已經發現他的實力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了,那張紙牌如果命中的話,他早就死在當場了,所以他其實是有移動的,但是他並不只是簡單的身體某個部位移動,而是整體移動,也就是說他現在所坐的位置和剛剛其實有所偏差,可正因為他是高速的整體移動,所以眾人用肉眼很難發現,尤其是那個時候……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張紙牌上。
紙牌是西索射/出的,所以西索肯定發現了這一點,簡單來說,他的實力暴/露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不過西索選擇收手的原因是看出他現在不能輕易出手嗎……確實像是那個傢伙的作風,西索需要的是可以暢快淋漓打一場的對手,而不是現在這個有所顧慮的他,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之間的賬總有清算的一天。
西索離開白沉這裡之後,他去找了釘子怪人一起玩紙牌,釘子怪人沒有拒絕西索,這兩個異常危險的人物非常和諧的坐在一起玩了紙牌,周圍的人見狀,紛紛離開了兩人一尺遠,開玩笑,要是這兩個傢伙不爽,一刀結果了他們怎麼辦?這個世界上變態和瘋子可是最不能預料的人群之一。
“那傢伙不簡單。”釘子怪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