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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確定沒有別的事情隱瞞我?”白沉輕輕挑起了眉。
“應該說不愧是當年的阿爾墨斯嗎……”修普諾斯本來也沒有打算瞞著白沉,所以他直接說道:“在你初見亞倫的時候,我阻止了他的覺醒,按道理來說,我沒有理由阻止陛下的覺醒不是嗎?更何況陛下等了你那麼多年,哪怕能早一秒見到你都是好的。”
“什麼意思?”白沉覺得這次聖戰背後的意義可能並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
“你覺得亞倫渾身上下有哪一點像我們的陛下嗎?”修普諾斯繼續說道:“陛下可以是亞倫,但是亞倫卻絕不等於陛下,簡單來說就是……亞倫並非完整的陛下,他的身上只有陛下千分之一的靈魂,而剩下的那部分靈魂則是……亞倫本身的。”
“所以哈迪斯真正的靈魂是在本體之中?”難怪愛麗舍的那具身體會蘊含那麼濃郁的死亡之力……
“不錯,我希望你不要責怪陛下,這是陛下最無奈的選擇,他無法活在沒有你的世界,但是他又必須替你報仇,所以這麼多年的聖戰都是這麼過來的,尋找適合的**,放入千分之一的靈魂,然後……在漫長的聖戰中,藉由這些**來尋找你的存在,一旦你再次出現,那麼陛下就會用本體真正覺醒。”
“……”白沉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所以乾脆保持了沉默。
“不過這次你出現的時機卻不好,如果陛下這時候覺醒,會打亂我們制定的計劃,而且也會引起雅典娜的防備,不管怎麼說……”修普諾斯說到這裡,金色的眸子中閃著異常堅定的光,“既然這次你回來了,而陛下也將從千年的沉睡中甦醒,那麼這次的聖戰無論如何也要贏!所以如果你和陛下要為我的擅做主張而降下懲罰,那麼屬下絕無怨言。”修普諾斯朝白沉恭敬的行了大禮,一旁的塔納託斯聽完,也立即單膝跪地道:“這件事並非兄長一個人的責任,我也有份,如果要懲罰,請讓我共同分擔。”
白沉看著雙雙跪在他面前的兩人,又開始覺得胃疼了,“我說……不要狗血戲碼結束了就上演苦情戲碼,而且……我到底什麼時候說過要懲罰你們了,不要給我自說自話啊喂!何況哈迪斯那傢伙都睡了幾千年棺材了,再睡幾天又死不了,還有如果是想讓我去替你們求情的話,那麼這件事我答應了。”
白沉真的覺得他要是在冥界繼續過個幾天,真的要心力交瘁而死了,修普諾斯這傢伙也是,想讓他去求情就直說,何必兜這麼大一個圈子。
“那麼就麻煩冥後大人了。”修普諾斯輕勾起了唇角,看穿他的用意了嗎,不過沒關係,目的達成就足夠了。
“真是不能小看你呢,修普諾斯,算了,下次有事可以直言,不必繞那麼多圈子。”白沉站起身,時間不早了,他也該回自己的寢宮了,雖然那裡一個人都沒有。
修普諾斯和塔納託斯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一路恭敬的送白沉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白沉突然開口問道:“這麼說起來,其實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延後了我和哈迪斯見面的時間而已,為什麼要如此緊張?”
修普諾斯聞言微微一怔,然後他就開始同情起陛下了,不過面對白沉的問題,他還是如實答道:“那是因為你不明白……陛下究竟是用怎樣的心情封印了自己……”
“是嗎?”白沉的腳步有了片刻的凝滯,不過時間很短,短到幾乎讓人無法察覺。
白沉在回自己宮殿的路上,順便把哈小黑也抓了回去,哈小黑同學雖然奮力掙扎,但是在白沉絕對的力量面前,他還是沒有逃出生天。
回到宮殿之後,白沉立即展開了調/教計劃,白沉還是很人道的,因為哈小黑過於肥胖,為了它的身體健康著想,白沉用神力為哈小黑做了一個滑輪,可以讓哈小黑跑滑輪減肥,同時為了不讓哈小黑偷懶,白沉還把空間封閉了,也就是說哈小黑除了踩在滑輪上以外,沒有辦法逃到任何地方。
於是哈小黑徹底悲劇了,它只能拖著它肥胖的小身軀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否則它就會摔倒在滑輪上,然後整個身體跟著滑輪一起轉圈圈轉到天荒地老……
哈小黑一開始還不服氣白沉,認為對方欺負它一定會倒大黴,但是在它一連跑了N天滑輪,並且沒有人來救它之後,哈小黑這位二世祖同學終於明白了,它踢到鐵板了,於是乎,在無數個跑滑輪的日夜裡,哈小黑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後悔啊……它……它現在收回當初踢白沉的那一腳還來得及麼……
只可惜,哈小黑同學的吶喊沒有人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