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白沉這次和白哉的會談對於他那個‘小白’的稱呼並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雖然白沉已經申明他並不喜歡這個稱呼,這一切不過是謠傳罷了,但還是有不少人認為他們的大人是在害羞,所以仍舊使用著這個稱呼。
夜一還是老樣子,一直喜歡捉弄白哉,不過由於結成了戰略同盟的關係,所以白沉每一次收到訊息後都會趕去幫忙,不過他不能表現出瞬步比夜一還要厲害,所以每次都是堪堪只差一步,倒是白哉,性格比起以往來說要沉穩了很多,即使被夜一捉弄也不會再像過去一樣暴跳如雷,甚至有一次,夜一搶走了白哉的髮帶後,白哉只是很冷靜的讓下人又送了一根來,完全沒有中夜一的激將法,依舊不動如雷的練習著劍道。
“可惡,白哉小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趣了!”夜一對此感到了十二萬分的不滿,要知道欺負白哉小弟已經成為了某個惡趣味女人的一部分,失去了一個這麼好的玩具,夜一自然會覺得生活無聊上了不少。
“小白,是不是你?自從你出現在白哉小弟的身邊後,他就一天比天面癱了,說,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夜一大大咧咧的摟過白沉的肩膀,嘴裡吐出的酒氣不斷往白沉臉上直噴。
“我什麼也沒有做,不過人總是會長大的,作為朽木家的繼承人,白哉有這樣的改變也是一件好事。”白沉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他知道……其實他確實有做些什麼,那就是和白哉一起成立了對抗貓妖統一戰線,不過這戰線和白哉會進化成面癱絕對沒有半點關係,所以他自然不會攬麻煩上身。
“隊長,你喝得太多了。”浦原喜助想要勸酒,但很可惜的被某個彪悍的女人扇到了一邊,至於白哉,則是面無表情的散發著他周身強大的寒氣,不過隨著年齡增長而日益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以及出身貴族而自然形成的龐大氣場,還是讓不少送酒的女孩眼中冒出了閃閃的紅心。
白沉看著這樣的白哉,不禁有種果實已經成熟了,可以一刀下去摘掉的感受,說起來……白哉這個年紀確實已經可以成家了,他得憑藉親友團的身份,好好給白哉物色一個好姑娘,畢竟這可關係到他能恢復的力量有多少。
酒會最後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夜一醉倒了,而把夜一送回去的重擔自然落在了浦原喜助的身上,不過白沉看這個總是表現的廢柴的男人似乎樂在其中,所以他和白哉都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這幾十年來,白沉和夜一幾人的關係走得很近,當然,他是沾了白哉的光,不過不可否認,夜一他們還是真心拿他當朋友看待的,至少每次拼酒的時候……從來沒有落下過他,當然不排除可能是他酒量極好,所以他們才拉上他這個‘替罪羔羊’去挑戰夜一。
浦原喜助這個人也沒有辜負白沉曾經所做下的判斷,他現在已經成為了十二番隊的隊長,而且還搞了一個什麼叫技術開發局的部門,不過即使這樣,浦原喜助見到夜一的時候還是習慣叫她隊長,這倒是讓白沉覺得有些意味深長。
白沉在四番隊的工作依舊一如既往,不過由於醫術高超的關係,他在靜靈庭一直都很出名,傳言他的醫術僅在卯之花烈之下,而卯之花烈為了鍛鍊他,也讓他為不少隊長都做過治療。
其實在四番隊呆的時間久了,大部分隊長白沉都見過面,不過或許是曾經他的微笑和五番隊隊長拿來相提並論過的關係,眾人倒都很期待他和藍染隊長見面的場景。
隊長和副隊長酒會那天,卯之花烈難得把白沉也捎上了,於是眾人有幸見到了什麼叫做聖光普照,白沉和藍染兩個人面對而坐,一個臉上是溫柔斯文的笑容,一個臉上是聖母燦爛的微笑,頓時,眾人覺得面對兩張同樣威力強大的笑容有種閃瞎了狗眼的錯覺。
“小島川果然名不虛傳呢,連我這個隊長都自嘆不如。”藍染唇邊是溫柔繾眷的笑,鏡片的加成下,那雙眸子也彷彿柔情似水,整個人都呈現出一股謙謙君子暖如玉般的感覺。
“不,過獎了,今天見到藍染隊長才讓我大開眼界。”白沉微微一笑,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既不會顯得太做作,又能讓人感受到自己足夠的誠意。
“你們兩個,不要再這樣笑了,我的眼睛都快被你們的笑容給晃暈了!”十三番隊副隊長海燕的大吼聲讓眾人都開懷的大笑了起來,不過他的隊長浮竹還是稍加制止了一下道:“海燕,不要讓大家看笑話了。”
“知道啦,隊長大人。”海燕雖然那麼說,但是在席間還是很熱情,不過海燕的熱情也恰到好處,雖然性格很大大咧咧,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反感,有他在的時候,整場酒會的氣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