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槍械去過平凡人的生活?
只因冷峻得外表下,一顆赤紅地心。
給巴魯掛上葡萄糖,獨自走出帳篷守夜,看著跳動的火苗,陷入沉思。
我為什麼要出來?為禍世界嗎?如同鋼琴上的琴鍵,白中無黑便不完美,既然嚮往熱血地生活,那就黑下去吧。
陳鷹哪裡知道,他的生活就好像被人設計好了軌跡,註定一生殺戮隨身。千轉萬轉最終還是牽涉回了島嶼,翻起一個驚天秘密。
叢林裡傳來響動打斷了陳鷹的沉思,經驗告訴陳鷹有很多人在靠近。陳鷹第一時間撲滅眼前的火,首先想到了楊一衛的人,轉念一想他此時應該撤走了,那麼來人是?md**隊!陳鷹沒想到他們回來得那麼快,早知道就該連晚撤離。
巴魯現在不能動,不能把戰場放在這裡。想到這裡陳鷹迅速提起步槍,開啟帳篷把一把手槍扔在巴魯手邊,道:“有人過來了,我去看看。你小心點。”說完不等巴魯回話,關上帳篷裝備上夜視儀向來人方向潛去。
才行了二三十米便看到了一群身穿迷彩的軍人在潛過來,看著數量不少,四十人左右。他們目標明確,肯定是看到了火光。陳鷹得設法把他們引開,不然這裡離巴魯太近,陳鷹無法保證他的安全。
也好在他們目標明確,並沒有散開搜尋,雖然分散些容易讓陳鷹一一暗殺,但是這麼短的距離陳鷹卻難以阻擋他們的行進。陳鷹迅速繞到那群人的側面,直接開槍吸引他們注意力。夜視儀中綠色的畫面下槍口噴出的火焰並不是紅色,慘綠慘綠的焰口閃動,跟鬼火一樣。消音器掩蓋了聒噪的槍聲。陳鷹這幾發子彈打過去,md軍隊那邊頓時驚呼著隱蔽,同時反擊。陳鷹自然不會在原地開槍,得手便閃,他們回擊過來的子彈只打進了樹幹中,發出噗噗噗的聲音。夜視儀和消音器都是好東西,夜如白晝,暗殺無憂,陳鷹的第一發子彈便幹掉了兩人。
他們仗著人多迅速朝陳鷹這邊過來,這正是陳鷹想要的。陳鷹迅速後撤,跑動中感覺到大腿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這條腿被折磨得夠受了,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會不會廢掉。身上的傷勢讓陳鷹的靈活度下降了不少,後面的軍人看到陳鷹只有一個人,頓時自信起來,一個個由之前的小心翼翼變為狂追,跟集體打了雞血一般。跑動中子彈也是一發發的打出,雖然打不中,但是子彈不值錢,千分之一的命中率都值得他們去投資。
噠噠噠…噠噠噠…槍聲在叢林中此起彼伏,陳鷹只能靠不斷的繞著樹子跑動來減小被流彈打中的機會。跑動中還時不時回擊,打壓一下他們囂張的氣焰。
越跑越遠,在陳鷹覺得應該不會威脅到巴魯的時候他展開了全面回擊。追得那般無憂無慮,看著陳鷹就知道他們是沒經歷過戰爭的和平時代的軍人,甚至比不過楊一衛用錢凝聚起來的那批手下。幾十個人被一個人吊著十多米遠跑了差不多一里多路卻一點收穫沒有,戰績的確不堪入目。陳鷹開始只顧跑,回擊的命中率不高,現在他速度降了下來,高度的命中率讓追兵都膽怯了,幾乎是一槍一個,露頭便死。
追兵停了下來,原地找掩體開槍,陳鷹也不再逃跑,跟他們展開拉鋸戰。一邊開槍一邊轉移陣地,讓那些沒經歷過戰爭的軍人連陳鷹的蹤影都沒找到,只是子彈瘋狂地宣洩,希望能運氣好打中飄忽不定的陳鷹。反觀md軍方,不斷有人倒在陳鷹的搶下。
叮叮叮…陳鷹手裡的步槍傳出敲錘敲空的聲音。
該死,沒子彈了。敵方還剩半數左右,陳鷹的槍卻沒了子彈。更糟糕的是下一秒,陳鷹勉強在彈雨中露頭,夜視儀中一顆拳頭大的鐵疙瘩呈拋物線飛了過來。是手雷!他們居然不怕燒掉自家國界的叢林,在叢林裡扔出手雷,看來是被陳鷹逼急了。
陳鷹奮起一腳蹬再身邊的樹幹上,在手雷落地的那一瞬間儘量離遠些。
轟…手雷一聲巨響炸出一團火焰,瞬間吧周圍點燃。陳鷹還在空中的身體被熱浪推得更遠,身上好像被手雷震得散了架,雙耳嗡嗡作響,什麼也聽不見。
落地後陳鷹已經七竅滲血,樣子就像鬼片裡嚇人的惡鬼,半邊身體被炸得血肉模糊。身體剛一落地陳鷹便噌地站了起來,血水呈線狀滴落在地。
我不能死,巴魯還在等我,我不能死,這樣死了我怎麼跟鋒交代。求生的意識一遍遍的在陳鷹腦海裡閃過,最終挺立的身軀還是跪倒在地,緩緩倒在了被熱浪烤黃的草叢裡,血染紅身下的土地。他的傷勢太重了,身上摔斷了幾根肋骨,背部大部分面板被灼傷,手雷炸碎的彈片無情地鑲滿他半個身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