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誇獎。”

楚銳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了起來。他敬重這個老者，因為他的實力和對自己的恩惠，值得如此。然而，他也不是那種迂腐的傢伙。即便這老者對他有恩，但也不能這般高高在上，好像將他的命運都給安排好了那般。被人操縱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沒有人喜歡做傀儡，更沒有人喜歡做木偶。他楚銳，更是如此。

“你是誰？”

此刻，楚銳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有恩必償，這是他的信條。可不代表他願意揹負這個枷鎖一輩子。若有機會，即便是拼了命，也會償還。然而，這恩惠並非是這老者用來挾制他的籌碼，也不是他一輩子被壓著喘不過氣來的揹負著的大山。他還是他，楚銳還是楚銳，並不會因為這恩惠改變自己的人格和性格。

“像，真的好像！不像，也完全不像！”

然而，這老者卻並沒有回答楚銳的話，看著他，看著他那面容，耳畔迴盪著的是他那一句“你是誰”。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他的面前如此無禮，更是因為在受到了他的恩德的時候，還能夠如此對待自己的恩人。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敢。看著楚銳，他想到了某某，情不自禁的感嘆了一句。

什麼？

這老者似是而非的一句話，並沒有讓楚銳暴走，而是陷入了沉思。他很清楚，這老者不會用這句話來侮辱他，也不會故意無視他。而這句話的含義，究竟是？

謝謝你，對不起！

想到當初盤古的最後一縷意念消失的時候，對著他說出了這句也是非常無厘頭的話。楚銳便是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一層。

“老夥計，該回來了。”

沒等楚銳多想，那老者的聲音再度響起。楚銳還沒有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