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阿楓給知道了。然後他們兩個就吵了起來。我還真沒見過阿楓這個樣子,我一直以為他是個沒脾氣的人,沒想到發起脾氣來居然這麼厲害,比我強悍多了。”
“沒脾氣的人不代表不會發脾氣,通常隱忍的人一旦發作起來,會比外向的人更加厲害。因為積聚得太多,火氣也會格外得大。”
“那倒是,像你這樣的,平時看著溫吞水一樣,暗地裡耍起手段來,誰也不是你的對手。”
段輕哲聽到這裡,不由笑了起來。他悄悄湊到白忻卉面前,伸手越過她的頭頂,去摸她另一邊的耳朵。同時還把嘴湊到這一邊的耳朵邊,邊笑邊說道:“想不到我在你的心裡是這樣的評價。早知道你是這麼看我的,我就不需要每天裝紳士裝得這麼辛苦了。我應該早早地撕下偽裝,對你直接耍流氓,說不定你們女人就吃這一套。我記得我三弟曾經說過,對女人要直接,不要拐彎抹腳,不要給她們思考的時間。趁她們還稀哩糊塗的時候,就要一舉拿下。等到一切都定了,她們想反悔也就遲了。”
白忻卉扭過頭來,瞬間就看見段輕哲眼睛裡閃動著的色狼之光,不由身子一抖,艱難地嚥了下口水。她知道段輕哲最近這段時間確實在忍耐,如果他不剋制的話,自己這會兒大概已經讓他抱回房扒乾淨衣服了。
一想到那幅畫面,白忻卉不禁面紅耳赤,連呼吸都禁不住加快了一些。段輕哲眼見她的情緒有了些起伏,不由笑得更樂了:“怎麼了,臉都紅了。你是不是想到什麼限制級的畫面了?我說阿延媽媽,你能不能剋制一點,現在你弟弟不見了,你還有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
白忻卉被他一指責,“轟”地一下整個身體從頭紅到腳,像是被人當眾戳穿了心事一般,尷尬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在這種情緒裡掙扎了片刻,突然有點回過味兒來了,伸手狠狠地推開了段輕哲的,惱火道:“你這個混蛋,明明就是你自己在那裡說些骯髒的事情,居然還賴在我頭上。我真是倒了大黴,怎麼遇上你這樣的無賴。你三弟的那些泡妞大全你還是留著對付別的女人吧,你們段家三兄弟,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哈哈哈……”段輕哲輕輕地笑了幾下,怕被樓上的兩位老人聽見,他特意壓低了聲音。他最近覺得自己有點惡趣味上癮,每次見到白忻卉就總想逗逗她,不一定非得佔什麼實際的便宜,但只要看到她尷尬臉紅惱羞成怒的樣子,心裡就覺得特別痛快。他覺得自己復婚的腳步真的很有必要加快一些了,要不然再這麼下去,他離變態大概也不遠了。
他坐直了身體,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道:“你最好還是別說我三弟的壞話好。現在你弟弟不見了,得出動不少人去找。你也知道我三弟是做生意的,認識的人多,要找人的話找他幫忙是最合適不過了。我的身份有點敏感,不太適合在前臺動用太大的關係,這個時候就要用上我三弟了。你還是多拍拍他馬屁吧。”
段輕哲這話雖然是說笑,不過說的倒也是實情。在他不方便出面的情況下,確實只能依靠他三弟的關係網去找白梓楓。他弟弟手下有不少人,可以動用很多人和關係去尋人。根據段輕哲的判斷,白梓楓應該還沒有離開北京,一定還躲在某個地方,在這樣的情況下,人越多找起來就越快。
他把這個情況和弟弟一商量,對方立馬撥出上百人,在北京各個犄角旮旯裡開始尋找。人多力量大,辦事效率也高。不過就過了三天,很快就傳來了訊息。
訊息一共有兩個,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順利地找到了白梓楓。壞訊息則是,白梓楓被找到的時候,只剩下了半條命。
41檢查報告
白梓楓被帶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除了酒味兒,已經聞不出任何其他味道了。用段輕哲的話來說,他就是塊臭肉,被酒泡了這麼多天,也早就可以蓋過那股**味兒,直接下鍋去煮了。
白忻卉見到弟弟的時候,驚訝地簡直說不出話來。更令她震驚的是,見面的地方居然不是家裡也不是酒店,而是在某家醫院的病房裡。
段輕哲對她的解釋是,白梓楓這三天幾乎都在喝酒,也沒怎麼吃東西。他擔心他會因此酒精中毒,所以先送他到醫院來檢查一下。
看著病床上依舊醒得人世不醒的弟弟,白忻卉簡直怒不可遏。她怎麼也無法把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那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弟弟聯絡在一起。這個男人以她來說是如此陌生,甚至有點面目可憎的意味。
要不是念著弟弟還醉著,她真恨不得衝上去,直接劈頭蓋臉把他揍個結結實實。她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