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疼。」又說「我也來睡一會兒!」母親沒有說話。計適明的手伸進被子,不安分的在母親身上撫摸著,母親嗔他一眼沒有躲,他的手得寸進尺地滑進了母親的褲衩裡,母親被他揉搓的又癢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動屁股躲開了。
計適明說:「玩玩罷!」母親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女兒,計適明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親身邊,他不敢脫衣服,只是解開了褲帶掏出了生殖器,母親側過了身子,背對著床外,他把母親的褲衩褪到臀下,從後面將生殖器插進蔭道,由於母親裡面乾澀,他插了幾次,感覺有點疼,就吐了口唾液,抹在母親的陰滬上,再把母親的臀瓣撐開來,慢慢試著插進去,與母親同享了'天倫之樂'。母親不像以前那樣害羞了,而是叫他快點,免得他妹妹醒來發現。湊巧姦淫途中,他妹妹醒了,要去小便。嚇得母子倆一動也不敢動,計適明雞芭插進母親的肉體裡,兩手故意放在外面。妹妹很奇怪哥哥在母親被窩裡,她並沒多想,只是越過他們,急急地去了廁所。然後計適明從母親裡面拔出來,他聽到母親的心怦怦地跳著,知道母親此時受到了驚嚇,就歪躺著不說話,母親長舒了一口氣,輕輕地推著他,想讓他離開,可到底還是經的事多了,計適明怕這時離開反而不合適,就在兩人不知怎麼好時,完事的妹妹回來了,她看了哥哥一眼,問了一句,「哥,你怎麼在這裡?」計適明母親趕緊接著說,「你哥肚子不舒服。」
妹妹到底還是年齡小沒說什麼,就鑽進被窩裡睡去了。計適明想到剛才的情景,母子倆都很尷尬,好在幸運的免過一場風波。
計適明照常在縣政府上班,在領導眼裡,他是個不錯的小夥子,群眾關係好,又會來事,領導喜歡。因此,幹了不長時間,便在會議上接二連三地受到表揚。計適明心滿意足,還時常請一請同事。但他那顆不安分的心,卻從沒因此而停止,相反對於母親,他越來越多地有著慾望。時間長了,計適明就常常哄母親,並買些東西送母親,母親見他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孝順多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辦那件事時,也就半推半就,聽之任之了,這樣計適明更加放肆了,只要想幹,隨時可以從母親那裡得到滿足……
雖然這樣,這個家庭婦女對於發生這樣醜事,還是時時感到煩惱和可怕,常常在睡夢中害怕得驚叫起來,但又無可奈何,只盼著計適明快快長大,早日給他說個媳婦,自己就解脫了。
僅僅兩個月,母親就驚駭的發現,自己懷孕了,懷孕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母親骨頭縫裡都瑟瑟發抖,她沒想到,自己守寡多年,竟然有了身孕,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的。想想都令人擔驚受怕。自己這大把年紀了,竟然就同兒子有了這事,每天她挺著個大肚子,心裡就不得安生。當她從最初的驚駭中稍事鎮定以後,便試圖自己剷除這個玷汙了自己的‘孽種’,儘管這個罪孽中包含著自己的‘骨血’。她拼命乾重活,服用各種藥物,而這些僅僅是為了扼殺自己腹中的骨肉,然而這一切都失敗了,這是魔鬼製造的苦果,是罪惡釀成的災難,根深蒂固,無法拔除。
夜晚,她瞪著一對驚恐的眼睛呆坐不動,而她撫摸著日漸隆起腹部得手卻在瑟瑟發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有多麼沉重,她想到了兒子,能讓他負責嗎?這個十八歲小男人,她從小就愛憐他,溺愛他,呵護著他,就是沒有那件事以前,他還是經常摟著她撒嬌,淘氣,就是那件醜事,她不是也容忍了他嗎?如今可怎麼辦?自己守寡多年,出了這樣得事,如今該怎麼解釋?‘咳’!她嘆了一口氣,一切自己承擔吧,不能告訴兒子,讓他安心地工作,不能為這事影響了他的前途,以後自己不是還得靠他養老嗎?母親打定了主意,決定自己承擔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門,怕被鄰居們發現,穿上了寬大的衣服,不露聲色的做著家務,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在等待機會,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去醫院作流產手術。
兒子卻不肯放過她,常常趁家中無人糾纏他。
計適明在政府機關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時間,這天上班後不久,新任徐縣長從老家回來,順便帶回老母到縣醫院看病,他母親患的是哮喘,常年醫治不利,聽說縣醫院有個老中醫,這方面不錯,就特地趕回家將母親帶來醫治,徐縣長交代他要做的幾件事,計適明從縣長的眼裡看到那種很孝順的眼神,他心裡一動,從縣長屋裡出來,看看沒有別的事,就想起了家中的母親,心中的慾望一下子湧上來,他交代了同事需要辦的事,便回了家,母親正在收拾屋子,他悄悄地從背後抱住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