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她在商場做過,巡場時這是必須要禁止的,座椅上方有防火捲簾是很危險的事。
施顏看了一眼,放心後,才垂眉看向板母,點頭道:“嗯,我和冷清之前是同……”
“我們是同事。”冷清笑著接過施顏的話,“只不過施顏後來辭職了。”
施顏神色微變。
冷清已經打斷她兩次要說的話了,瞬間感覺到冷清在心虛,在刻意隱瞞某件事情。
第一次打斷她的是她要說出口的“學長”一詞,二次打斷她的是她即將說出的“同學”一詞。
冷清不想讓板嘉東的母親知道的就是這兩件事。
那麼,冷清就很可能在板嘉東的母親面前說了謊。
施顏思索著,此時若是板嘉東在場,會不會戳穿冷清。
板母不露聲色地看了眼熱情的冷清,又看了眼淡然處之的施顏,露出一抹微笑來,偏頭問施顏,“那你也在柏氏商場工作?挺好的呀,怎麼辭了?”
施顏不慌不忙地答道:“嗯,我想要做童裝代理,想自己單幹做老闆……阿姨以後如果想要買童裝,可以來找我呀。哦對了阿姨,我叫施顏。”
施顏的言談舉止自然大方,板母對施顏的印象看似還不錯,她笑著誇讚道:“挺好的,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就有想法自己幹事業,很有魄力,我們嘉東也是做代理的,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啊,可以找他。”
“好的阿姨,謝謝您。”施顏對板母笑笑,一邊轉頭看向冷清,微笑著問她,“對了冷清,過一陣咱們班要聚會了,你會來吧?”
冷清眼睛頓時眯了眯,他們最早的一次聚會,也是約定畢業五年後,怎麼可能要聚會了。
冷清礙著板母在一旁,只好點頭,“好啊,會去。”
施顏笑笑,“那您陪阿姨繼續逛逛吧,剛剛我看到五樓新開了一個茶館,如果阿姨累了,你可以帶阿姨去喝喝茶,那邊氣氛挺不錯的。”說著看向板母,“我稍後還要去見朋友,就不打擾阿姨了,以後有機會見面,我請阿姨喝茶。”
板母點頭說好,盯著施顏離開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對冷清笑笑:“你同事氣質還挺好的。”
冷清的臉色沉了沉。
施顏拖著箱子一路進了電梯下到負二層停車場,都還在想冷清和板嘉東的母親為什麼看起來這樣親密。
滿心都是為什麼,為什麼冷清會和板嘉東他媽在一塊?
要不要問板嘉東?
問,必須得問,這種事情越悶著越容易出現問題。
而且冷清肯定有事瞞著板嘉東的母親,這會兒更很有可能在和板嘉東的母親說她是個離婚的女人,並且渲染得她可憐又可悲。
施顏連續深吸了幾口氣,都覺得心中像有個刺在扎著一樣。
板嘉東手機正在陳戩那裡放著,板嘉東連續熬夜休息不好,正在睡覺。
陳戩看見來電顯示是施顏,思忖片刻,接了起來,“施小姐,我是陳戩,老闆在休息。”
施顏抬腕看了眼表,才下午三點鐘,板嘉東怎麼會在這個時間休息?
嘴上卻說:“哎好,我沒什麼事,讓他休息吧。”
陳戩忽然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板爺這幾天基本都在飛機和車上睡的,我們剛到酒店,他才睡下,可能有顧不上施小姐的地方,希望施小姐諒解。”
施顏忙道:“沒有沒有,你別這樣說。”
施顏尷尬症忽地就犯了,感覺自己像在無理取鬧,被板嘉東的助理一語雙關的勸告。
然而又聽陳戩說:“施小姐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想問板爺又問不出口的,可以和我說。”
施顏忽然間不太明白陳戩了,試探地問:“你會告訴板爺嗎?”
“不會。”陳戩說:“施小姐可以信任我。”
施顏想了想,便把剛才碰見板嘉東母親和冷清的事,以及冷清說過板嘉東有女朋友的事和陳戩說了,左右即使陳戩把這件事告訴板嘉東,也不會有大問題,並問陳戩,這是怎麼回事。
陳戩聽後嚴詞厲色地說:“冷清說的任何話,請施小姐都不要相信,她喜歡板爺,但板爺懶得理她。”
施顏:“啊。”
陳戩道:“冷清追板爺很多年了,她手段很多,請施小姐只信任板爺。”
施顏豁然開朗,突然就想明白了冷清針對她的所有事,怪不得她總懷疑冷清看起來為什麼對朗陽沒有太多感情表現。
原來冷清喜歡的是板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