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身上依舊無力,燕南歌現在比普通人還要虛弱上幾分。
“唉!快吃吧!吃完了我還要把你吊上去!”申布衣嘆了一口氣,用悲天憫人的語調說道。燕南歌卻覺得他這神情很可惡,讓他產生爆他滿臉血花的衝動!
燕南歌心中雖不忿,臉上卻還是帶著笑容。現在他是魚肉,人為刀俎,身在屋簷下還是低低頭罷。
他就那麼光著身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地上,地上暖烘烘的,也算乾淨舒服。早就飢渴得不行了,狼吞虎嚥的就吃了起來。食物很美味,他覺得有一點點欣慰。
吃了烤飛禽的三分之一,他就放慢了速度,以一種十分優雅閒在的方式細嚼慢嚥起來。覺得坐著太累,他乾脆躺了下來,慢慢的吃著,昏昏欲睡。後來他索性不管申布衣那幽怨的眼神,呼呼大睡起來。
申布衣對燕南歌的遭遇很是同情——雖說他是自己要來這裡的,又是他招惹師父才弄成現在這個悲慘的模樣。可追根究底,要不是自己向他要血蟻蛋,也不會有後來的諸般事情發生!唉!睡就讓他睡吧!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讓他睡覺了!自己就多挨師父一頓揍,讓他多睡會兒!
想著,申布衣索性坐了下來,拿起一個野果慢慢的吃著。想著再跟師父好好替燕南歌求個情,把他給放了。他還這麼年輕,而且還有那麼一大家子人和一大攤子事要看顧呢!
想到師父那潑辣的性格,申布衣就覺得渾身發麻發冷。希望真是太渺茫了!唉!這個少年是讓他給害了啊!他未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慚愧!
正在燕南歌酣睡,申布衣慚愧之時,突然響起一聲轟然的巨響,接著整個房間都在輕輕的震顫搖擺。房間牆壁木架上的罈罈罐罐都掉落在地上,霹靂啪啦的響成一片,各色煙塵味道騰然而起,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即便是這樣,燕南歌依然沒醒。對此,申布衣在敬佩的同時也很理解——他這樣吊著有好幾天了,真氣被封,又受金針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