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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向酋長。

酋長用一種肅殺地目光逼視著周吉平。從酋長的目光裡,周吉平忽然感覺到眼前這個酋長不簡單,他的目光裡似乎隱含了很多東西,是智慧?是滄桑?是憂慮?周吉平讀不懂。看了一會兒,酋長才轉向伊琳,伊琳慢慢地翻譯著周吉平的話,雖然聽到了“周恩來”的音節,但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篡改了周吉平的原話。

聽完伊琳的話,酋長放心地笑了,向著周圍的部民大聲說了句什麼,其中“周恩來”三個音格外明顯。酋長一說完,整個部落就歡呼了起來,整齊劃一地跺著腳喊:周恩來!周恩來!周恩來!

這讓周吉平大為吃驚,怎麼這麼個看起來非常原始的部落這麼崇拜周恩來總理?正楞怔間,酋長的木棒碰在了周吉平的額頭上。周圍部民的歡呼聲更甚。

周吉平頭腦昏昏地想:就這樣被包辦了?心中卻升不起反抗的意志。周吉平並不是那種衝動的性格,多年來的厄運與挫折讓他學會了隱忍。一邊是生,一邊是死,該怎麼抉擇他心裡清楚得很,更何況現在裝著全部野外生存用具的揹包不知落在何處,只憑現在自己的身體情況,貿然闖入草原的結果只會有一個。

機會,總會有的,前提是你能等得到。

這時,酋長對剛才那個看起來剽悍的漢子吩咐了一聲什麼,那個漢子答應了一句,掃了周吉平一眼,帶著身後那些剽壯的漢子離開了。聽到那個男人應答的聲音,周吉平想起這個人應該就是那晚來找伊琳的漢子,他的聲音很低沉,喉音很重,這個特點,很容易記住。而這個漢子之前對自己的眼神和剛才臨走時那陰冷的一眼也表示,他和伊琳的關係似乎不簡單。

把目光投向伊琳,伊琳的表情略略有份報歉的意味,但勸戒似地搖了搖頭。

在酋長的吩咐下,部落似乎進入了一種歡樂的氣氛,人們都在匆匆忙忙地準備著什麼。

“今天,你將成為我的丈夫。”在空場的一角,伊琳怯怯地對周吉平說,“Husband”這個詞讓周吉平無語。

“為什麼這麼做?”等伊琳說完,周吉平平靜地問。

伊琳面現窘色,把周吉平拉到沒人注意的地方,連比劃帶說地對周吉平解釋:“對不起,我只能這樣做,既可以使你不被殺死,對部落也有好處。”

看周吉平不明白,伊琳又講:“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伊琳的英語詞彙少的可憐,醞釀了好一會才又斷斷續續的說道:“孔達拉說你是神派到達蒙來的,要小心杜卡。”

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弄得周吉平更糊塗,怎麼又和神扯上關係了?孔達拉是誰?杜卡又是誰?想著這幾日與伊琳的對話,忽然他想起一個關鍵問題,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這裡是蒙塔亞嗎?”

“Yes!”伊琳的回答,讓周吉平的擔憂變成了現實。

“坦尚尼亞離這裡多遠?”抱著一線希望周吉平問,語言是個不可逾越的大問題,這樣問會洩露自己的目的地,但現在也只能這麼問了。

但回答他的,卻是伊琳的茫然。

周吉平的心沉到底了。不是伊琳從沒聽過坦尚尼亞這個名字,就是她根本聽不懂自己的問話,自己寧願答案是後者,否則這個結果可就太憋氣。

塞維爾手裡的那張舊地圖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走一百多公里就應該是臨國坦尚尼亞了嗎?怎麼還是蒙塔亞?

正在這時,幾個部民向周吉平和伊琳走來,告訴他們酋長要見周吉平。

兩人結束談話,走向木棚。看見穿灰黑色衣袍的人正緩步從木棚裡走出,伊琳忙拉著周吉平為那人讓開路,並向那人彎腰行禮,同時對周吉平介紹說“他是神的信使孔達拉。”

什麼神的信使,更像是個神棍!周吉平心裡腹誹著,還是隨著伊琳行了禮。孔達拉朝他們微笑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了周吉平一眼,轉身離去,周圍的部民紛紛向他行禮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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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的老犇,這是讓我娶媳婦嗎,簡直是強……(口吃若干次)迫;

怎麼著?不樂意啊,人家是酋長的閨女,也算**了,攀上這層關係,以後上位容易啊。

我不答應,她是黑人!

黑人怎麼了,不要搞種族歧視!

不幹了,本有本事讓我死,

廢話,讓你死我寫誰去。

戰爭之王 … 第一卷 野性非洲 第二十章 飲血

看見周吉平過來,酋長顯得很開心,拉過周吉平的手,把身邊的兩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