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袖中的一隻手緊緊握成拳,但是很快臉上又恢復了淡漠的表情。
“端木莊主,您認錯人了。小姐要休息,還請你們出去。”說完端木清不卑不亢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但是另一隻藏在袖中的手,卻始終沒放開。
端木雲看著一臉淡漠的端木清,他可以肯定就是那個倔強的小丫頭,而且之前跟她交手發現她居然會端木家族的秘傳武功,所以端木雲更加肯定,也看出了端木清極力隱藏的慌張。
端木雲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看了端木清一眼,便抬腳出門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忽然轉身,淡淡的說道,
“你不用擔心,那些都過去了,只當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誰,你就好好呆在她身邊吧。”
聽到這話的同時,端木清微微一怔,眼神晃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鎮定,龍宇寒淡淡的瞟了一眼身子有些僵硬的端木清,似乎一點都不奇怪,也沒說什麼。
而蕭朗墨則是挑眉看向一臉淡漠冷清的端木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這丫頭看著不大,但是龍宇寒和端木雲說話卻能如此不卑不亢,鎮定自若,看來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而且根據端木雲那小子的話,似乎這兩人關係不簡單,看來以後又有好戲看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丫頭的性格跟柳知離倒是有幾分相像,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啊。。。。。。
於是,蕭朗墨也笑著很識趣的抬步走出去了,如今房間裡只剩下龍宇寒一人。
龍宇寒看著躺在床上睡得安安穩穩的柳知離,見她臉色也好了很多,便對端木清輕聲吩咐道,
“你好生在這裡看著離兒,切記不要讓任何人在接近她,我會讓流雲在外面守著,有什麼事就叫他,我還有其它事要處理,晚些再來看離兒。”
說著龍宇寒吩咐了流雲守在外面,又派了重兵把守,這才安心出去。
這一日將軍府內還算安靜,但是皇宮裡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龍宇寒一出將軍府就回了皇宮,在大殿上緊急召集大臣們,將以前暗自派人收集的關於慕容贏為非作歹,貪贓枉法的證據,以及袁將軍一家被殺一案全部來了個清理,一個個案件證據的矛頭全都指向慕容贏,而且連同那些同黨都予以了或輕或重的處理,這樣一來,自龍宇寒登基以來一直隱藏的隱患也終於連根拔起,雖然失去了不少朝廷重臣,但是龍宇寒還是給了一部人一些機會。
當這一切結束的時候,龍宇寒一個人坐在空蕩的宮殿裡,想起第一次坐上這個位置時的心情,那時候的他雖然早已知道帝王之路,是一條充滿荊棘的路,但是當他真正踏上這條路的時候,還是沒想到會是這麼的艱難,如今他身邊除了柳知離,流雲還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呢?
現在才剛剛開始,未來的帝王之路還很長,將來究竟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還會失去什麼珍貴的東西,他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走到最後。
當天邊的最後一抹夕陽的餘暉散去,夜幕開始降臨,皎潔的月亮漸漸升起,如絲綢般的柔光傾斜而下,籠罩著這座巨大而空蕩的皇宮,也透過一道小小的視窗,照進這座陰暗潮溼的天牢的某個房間,顯得原本昏暗的牢房格外陰森。
“啊!有老鼠!快走開啊。。。。。。。來人啊。。。。。。”一道淒厲的女子哭叫聲打破了這寂靜的夜晚。
正在飲酒吃肉的獄卒聽到刺耳的尖叫聲,不悅的將碗“啪”的一聲砸在桌子上,氣沖沖的朝慕容寧兒所在的房間走去。
“臭娘們兒,叫什麼叫!沒看到爺們正在吃酒嗎?識相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兒!”
“這裡有。。。。。。有老鼠,我不要住在這裡,求求你放我出去,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我出去!”慕容寧兒從小就備受寵愛,住的都是府裡最好的宅子,哪裡受過這樣的罪?如今讓她住這陰暗潮溼,老鼠到處亂竄的牢房,飽受心裡的折磨,真是還不如讓她現在就死了算了。
“哼!您倒是天真的可愛,你要清楚你現在可不再是什麼小姐了,你爹犯了謀反的罪,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去見閻羅王,我要是收了你的錢財那就是同謀,所以你還是省省吧!不過呢。。。。。。。你也不要著急,反正也住不了多久了不是?”
“什麼?!你說著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住不了多久,什麼株連九族,我又沒犯什麼罪,為什麼要我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那慕容寧兒一聽自己不久就要被判死刑,頓時感覺晴天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