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會不在意你,那你去氣個鬼!這時,你比他們更沉靜,讓他們摸不透,他們越防你,就有可能越容易生氣。成敗取於細節。讓女人吃醋,包括讓男人吃醋,這都是門學問咧。
然後,我開始不經意去尋找今天的“女主”,首先肯定要確定“目標”吧。事實上,很好找。胡小讓也是個精兒,這種時候他會比誰都隨意樣兒,你別想從他那兒找到線索。實際上,我還有種強烈感覺,胡小讓此時正在一旁看好戲呢,這種人最會坐收兩利,既想氣著他想氣著的,也想耍著他想耍著的,所以,我充分可以肯定:這位“女主”根本還沒拿住這妖精的神。否則,真愛面前,他不會這樣愜意,出自真心的愜意。
我暗自揣摩,這樣一確定,覺得就更好辦了,起碼,如果真把“女主”氣成啥樣兒了,“金主”不會因為心疼“女主”而惱羞成怒賴賬嘛!
胡小讓牽著我坐了下來,
“點喝的了嗎,這裡的酒不錯,”
胡小讓親切隨和地問,男孩兒女孩兒們又和他交流起來。
我開始還納悶兒,這地方檔次不低,這群學生聚會會來這兒?胡小讓剛才那樣一問,再加上後來聽了幾句他們的寒暄,搞清楚了,這地方確實是胡小讓提議他們來的,原來是來看場地的,他們都是北外法語系的,有個課程專案是要求模仿高階社交場合,胡小讓幫他們找到了這兒。
他們一直談著他們課程專案,胡小讓跟他們一個學校出來的,當然也熟悉,我狀似被冷落了,不過,不急,我已經找到“女主”了。梅芮,不錯,就是她。果真是個美人兒。
這種女孩兒談不上驚豔,可是很耐看,而且越看越養眼,主要貴在氣質:乾淨、自立、有韌性。她和她的同學交談一直很自如,可看向胡小讓——咳,這就是破綻,我覺得她還是要我小小失望了下,如果她看向胡小讓的眼神依然坦蕩,我覺得我以前對她的幻想都成立:面對富家子的追求坦然且保有自我。可惜,她些許的不自在——當然,她也掩飾的很好,這種女孩兒終究是非常講自尊的。不過,這次,我恐怕就真能“氣”著她了。
他們還在談課程,我摸索起桌上的一隻空玻璃杯在手裡把玩,
“紫上,在哪兒上學,”
有個女孩子問我。雖然語氣平和狀似閒聊,可是,你會覺得她是懷有好意嗎?我又失望了,他們如果一直把涼著,我還真不知咋辦,侮辱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忽視不理之,可惜,——這些同學也許平常教養都非常好,不過,雖然此時他們跟他們的梅芮關係太好了,他們要為她出頭哇,既然問上了,咱就要正式開始過招兒了!
“沒上學,”我乾脆答,微笑著一點兒也不彆扭,
“可看你年齡不大啊,工作了嗎,”
“恩,工作了,”
看,社會就是這樣現實,我的年紀看起來十七八歲,就工作了?說明兩個事實:一,沒讀過書。二,從事的職業不會好。這些天之驕子的眼裡就是這樣寫著的,儘管他們其中也有可能大都出自貧寒之家,可他們現在絕對都能優越於我,階層就這樣分開了:他們是高知,我是文盲。
但,這就意味著我什麼都不懂了嗎?您就看我怎麼個跟你侃法了,
我微笑著放好剛才還在手裡把玩的玻璃杯,
“我剛才聽見你們說伏特加因其酒精度高,喝起來會特別烈。呵呵,這種感覺在很多東歐的電影中得到強化了,看上去一個俄羅斯人在冬天可以沒有棉衣,也必須要有伏特加。其實,未免籠統了。在頂級伏特加中,各種伏特加的口感可以形容得非常清楚:瑞典的無極(level)伏特加喝起來如同燃燒的冰塊,而雪樹伏特加則是香醇。美國人和法國人是新西式伏特加飲法的愛好者,他們很少以伏特加作為純飲,而更多地享受以伏特加為主的雞尾酒。可能是因為這種趨勢,為了追求伏特加的口感,俄羅斯、美國、法國製造商都會在伏特加中加香加糖,只有波蘭唯一有法律明文禁止伏特加中加入新增劑。”
“伏特加的另一個流行趨勢是口味,絕對伏特加就有諸如蘋果梨、香草等等口味可供選擇。不過,在這裡,你可能只能嚐嚐雪樹,”我點了點剛才那隻玻璃杯,上面有雪樹標誌,“雪樹蠻謹慎,相較於1988年就推出橙味伏特加的口味先驅絕對伏特加,雪樹在2002年才推出自己的口味,而且只有兩種,檸檬和橙味。他們在法國的南部找到了一種浸潤的工序,這種工序可以保證別的口味浸入,但完全不是化學過程,他們取了巴西、墨西哥的青擰,再取西班牙的檸檬,或者是南部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