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胚一被那些猶如陽光的靈氣灌入,立馬變成了一塊閃耀的巨大黃寶石,四位少年卻發覺空氣開始變得稀薄。
呂白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趕緊道:“郝彩,快將四周的生氣導向分解法陣!”
郝彩當即明白,這太晶產物之中雖然有陽動卻不是溫和的生靈氣息,於是一被分解出來就與四周的生氣進行著中和,以至於空氣中的成分都發生了改變,令人呼吸困難。
如今郝彩有著十里修為,急忙將分解法陣的靈氣微微減弱,又往身旁與她形影不離的依依身上一坐,一人一鹿心意相通似的,一個馱著主人飛奔,一個只管在經過的路上畫下圖案。
眨眼工夫,在一個規則的大圓將那些圖案全部穿起後,法陣完成了,立刻泛出高高的綠色光暈,這就是聚氣法陣,將天地間的生氣往這裡引導和聚集,波動範圍可以達到十里,也正因為如此,均攤下來就令人不易察覺了。
那聚氣法陣正好將箱子和靈胚圍在其中,這時只見一個被分解,一個不斷的接收,兩物都閃著太陽般的耀目光華,俯瞰之下竟似一個綠腦袋上閃耀著一對刺目的眼睛。
隨著那透明箱子的不斷分解,它的下方竟淌出許多水來,好像冰雪融化一番,但郝彩顧不了那麼多,仍然專心分解、引導著這些光華,將其充入到靈胚。
其他人也不再多言,一直等到光華越來越弱,分解法陣上的光芒也越來越小,最後終於熄滅。
這時,張慶豐吃驚道:“啊,箱子消失了!地上的是什麼?化了嗎?”
鐵雲嬋,甚至郝彩也覺得奇怪。
呂白胸有成竹一般,道:“沒什麼,是水,那些陽動全部釋放出來之後,同時還會合成出水……”
張慶豐好像突然不關心這個問題,不等呂白解釋完,就已經跑到那塊閃閃發光的巨大靈胚前,眼睛越瞪越大,彷彿要把這靈胚直接看進眼裡一般,大叫道:“看!大寶石!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大的寶石!!”
“慶豐,快過來!那靈胚裡面充滿了陽動,還十分不穩定……”
噼啪——!!!
呂白還沒說完,靈胚就裂了一條縫,一道高亮的光帶往外激射而出,正打向張慶豐,卻仿若穿過一個殘像似的,劈斷了他身後的一顆大樹。
這時郝彩顧不上那麼多,馬上將地上的聚氣法陣重新催動,又嘗試將靈胚裂縫中露出的光華進行引導,將它們緩緩匯入天空。
由於洩露出來的光華得到了宣洩,靈胚這也就停止了開裂,可光華的洩露卻已經無法阻止,郝彩只好引導來更多的天地靈氣,使它們很好的中和……
張慶豐卻已經摔了個狗啃屎,趴在不遠處,緩了緩神只覺背上陣陣香軟,這才發現原來是被鐵雲嬋撲在了一邊。
鐵雲嬋剛起身,想要說點什麼,卻見張慶豐一臉的緊張,兩道鼻血正潺潺流出,染紅了一地……
“去死吧!”
鐵雲嬋說著朝他臉上蹬了一腳,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身離去。
張慶豐捂著鼻子哭叫道:“我這鼻子都摔流血了!你為什麼還要傷上加傷!”
再沒人願意抽空理他,都看向那靈胚中的光華不停散去,直到剩下一塊碎裂的普通靈胚。
見大家有些失望,呂白道:“沒什麼好失望的,僅僅使用這種天然的靈胚,自然是很難收斂的住太晶光華,我也只是想做個試驗而已。”
“試驗?!不早說,剛才本少爺差點就交代了!”張慶豐已經用兩團棉花塞住了鼻孔,說起話來悶悶的。
“對,你確實本該死去,可是被我救了,所以你現在欠我一條命,以後我說什麼你敢不聽就直接殺了你,反正是你欠我的。”鐵雲嬋狠狠道。
“好了,你就別說話了,讓我看看你的鼻子。”張慶豐還想說點什麼,又被郝彩打斷了,只好先讓她給自己治傷。
呂白則來到了那灘水前,發現水中果然有一張透明的的薄片,可那薄片彷彿是故意等他一樣,被呂白一看就化出一抹光暈散去了。
見此狀呂白也不多想,道:“我們現在還需要一個黑箱,誰去買一個?越快越好。”
“我去吧,天色暗了,要抓緊時間。”鐵雲嬋說著又向張慶豐伸出一隻手。
張慶豐一臉奇怪:“幹嘛?”
“錢啊,一個黑箱小的也要**百兩呢。”鐵雲嬋說的是黃金。
“為什麼問我要?呂白那裡有的是錢。”
“你忘了你還欠我一條命嗎?我不爽就可以隨時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