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策,我走了這幾百年,禮賢的空缺是誰在頂?”
十三捕頭為難道:“這點我也不清楚,只能確定,沒有人明著補上禮賢之位。”
星月真人輕鬆了一些,道:“那好,我會先到你上司那裡,替你了去這樁彙報,並調你為我貼身侍衛,如何?”
十三捕頭先是一驚,然後為難道:“我當慣了捕頭……”
星月真人打斷道:“誒——我還當慣了閒人呢,還不是因為攤上了這檔子?所以,人要勇於迎接變化,變則通嘛,哎總之你就是我的貼身侍衛了。”
說到最後來了個糊塗麻纏,十三捕頭只得應下,“是,一切聽您的安排。”
星月真人聽完大悅,又向呂白一行言道:“那這樣吧,我們二人回去向五常居交差,省得他們再派人來,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過……為了避免欲蓋彌彰,也是為了讓五常居真正配合此事,我可能會告知幾位賢者,你們看可好?”
呂白急忙應道:“一切聽真人安排,不知我等下面當如何行事?”
星月真人狡獪一笑,道:“你們的事兒我可不管,我只管做好保密工作,同時儘量讓五常居站到你們這邊,至於你們如何行事,我不想多問,剛才十三已經告訴我了,你們之前還去過什麼冰蓋極點,這種事情我一點興趣都沒,總而言之啊……你們有問題可以向我提,說給那個宇翔,就等於說給我聽,好了我們就此別過……”
星月真人說著抓起十三捕頭,逃一樣地飛遠了……
呂白眾人皆無奈,沒想到這星月真人如此“滑頭”,不過他也算是有些擔當,最起碼會處理五常居那邊的事務,所以大家都一時說不出話。
就在這時,星月真人又去而復返,右手一揮,打出一粒銀珠,懸停在呂白身前,道:“我也是土靈根,這是一點小本事,至於你能否看得上,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好了,我走了,十三還在等我。”
“原來星月真人就是九州唯一的土修真人?!”呂白還想再問,就見星月真人已經飛遠了。
看著眼前那粒花生米大的銀丹,呂白忽然一陣疑惑,如果想學,那這懸在空中的東西怎麼用呢?
“先仔細看看、摸摸、再放耳朵邊聽聽,沒反應就聞聞,還沒反應就吃掉看看。”這是張慶豐的建議。
還好,呂白只是手指一觸,那顆銀丹就從指尖鑽進,直衝入神識,呂白即刻明白了一套修煉法門——《靈光寶鑑》。
功法雖然文字古樸,可呂白讀起來毫無障礙,當即盤膝入定,默記了幾遍,牢牢背下之後,也只用了三兩片刻。
這時,那應龍已經重新融入山體,用太古靈氣傳聲道:“我會在這裡儘量維持,不過到底能堅持多久,就看天意了,但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平衡掉人族犯下的罪孽。”
“我等一定盡力而為!”
許久,那山體中沒再傳出聲音,為防節外生枝,眾人速速地趕回了幽州。路上不免碰上一些斬部的人,都對他們恭敬有加,看來五常居的命令已經到了。
“你一個修真者,還能起紅疹,真是太弱了。”宇翔紅疹退去,臉上反而有著幾份帥氣,卻免不了張慶豐一番奚落。
宇翔不忿道:“宇術其實就是一門術,你會的話,你也可以,根本不需要什麼修真、修煉啊啥的,再說你身為修真者,居然瘦弱得跟馬猴似的,剛才在飛舟上還對一個女孩子唯唯諾諾,人家還是重傷初愈。”
張慶豐一看這“缺根筋”還會反駁,也來了勁,道:“你給我搞清楚啊,那姐們兒可是無敵的存在!有種你試試……”
嗖——
鋼指戳到,張慶豐馬上抱著頭跑了。
宇翔見鐵雲嬋的兇態,趕緊一臉正色,又站成了一名“士兵”。
呂白正同習星和宇文雪冰商議著,本來挺壓抑的,看那邊一鬧,三人終於發現了自己陷在沉悶之中,也都調息一番,換了換心情。
幾人坐定,呂白髮言了:“冰蓋那邊有了些事情,所以天星……”
習星乾脆起身,跟呂白交換了個眼神,開始親自解釋道:“剛收到訊息,冰蓋上突然出現了許多蠻人,本族有幾個聚居點已經被突襲,雖然在冰蓋上,那些蠻人還不是我們冰山族的對手,可我身為天星,必須親臨,否則會影響到士氣!”
習星一開始有些煩悶,說到後面顯出幾分為難和焦慮。
“西蠻子?!媽的,又來犯賤!我也去!”張慶豐不止是說說,一想到冰蓋那種寒冷的地方,還能遭到蠻人的貪婪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