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奴婢錯了,奴婢不敢了。”
沈亦禪一拍桌子:“你把這些東西帶進府裡,你想幹什麼?你想害誰?”
蔡嬤嬤拼命磕著頭,眼淚嘩嘩的從眼眶裡流出來,實際上她受陶氏的吩咐本打算拿著這些東西是去陷害呂氏的,結果還沒下手就被人抓包了,而她也不知道這苦微草因為婉貴妃的緣故成為了京城聞而避之的事情,現在事情敗露她害怕的也不敢將陶氏供出來。
陶氏聽到了風聲匆匆趕了過來,跟在她身後的還有沈秋蓮,兩人進了屋瞧著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蔡嬤嬤,再一看出現在廳堂裡的郎中,心裡也就清楚了,但她們一時間也只當是昨晚裝病的事情露了餡。
陶氏謹慎的瞧了一眼坐在上面的沈亦禪,嬌滴滴的喚了句:“老爺。”
那沈亦禪此時哪還顧得上這溫柔鄉,怒睜著一雙眼睛看來開口質問道:“你的病可好了?”
陶氏瞧著正怒氣沖天的沈亦禪,心想著事情已經敗露再隱瞞是不行了,索性倒是承認了,眨著一雙桃花眼擠著幾滴淚珠子撲通一跪便說:“妾室一時糊塗犯了錯,本想著這樣之後就能得到老爺的關心,結果鬼迷了心竅,老爺,妾室錯了。”
沈亦禪看著哭得梨花帶雨,楚楚憐惜的陶氏,心裡竟泛起了一絲不忍,面色也不似之前的嚴肅,沈秋蓮瞧著也趕忙附和著說道:“爹,娘也是因為太愛爹才這樣糊塗的,都是珠兒,要不是她從中挑唆,娘哪會聽信了讒言。”
沈秋蓮一股腦兒將責任全都推給了站在門口的珠兒,那珠兒嚇得睜著一雙碩大的瞳孔竟不想自己成為了主使的謀害者,抬眼一瞧那沈亦禪朝自己看來,嚇得慌慌張張一跪道:“沒,沒有,老爺,奴婢沒有。”
沈秋蓮快步走過去,朝著跪在地上的珠兒一甩巴掌罵咧道:“你這丫頭婢子,要不是你回屋跟我娘亂說,說毓秀拿藥想害我娘,我娘能著了你這丫頭婢子的道。”她說著轉頭看向沈亦禪委屈的喊著:“爹,就是珠兒亂說,娘才害怕聽信了讒言。”
沈寶音瞧著廳堂裡興風作起的沈秋蓮自導自演,她心裡嗤笑一聲也不揭穿,反正這珠兒也是咎由自取,倒也不必幫她,只是瞧著沈秋蓮這番使勁踩著自己人為求自保的作為也實在令人不恥。
沈亦禪怒眼看向珠兒,見她哭得甚是委屈,但是再一看楚楚可憐的陶氏,遂命何章將珠兒先關起來。
沈大寶躲在沈寶音身後,指著沈秋蓮罵了句:“你這壞女人!”
沈亦禪這才想起沈大寶的事情來,於是看著還跪在地上的陶氏和蔡嬤嬤質問著:“是誰允許他回來了?你們居然都瞞著我,還有沒有把我這老爺放在眼裡!”
陶氏支支吾吾的沒說出口,抬眼看了一眼沈寶音,那眸光中充滿了仇恨,她心想這一切都是沈寶音所為,她果然還是告訴了沈亦禪。
蔡嬤嬤看了一眼陶氏,突然朝著沈亦禪猛磕著頭喊著:“老爺,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瞞著所有人的,三姨娘她並不知情,都是奴婢一個人的錯。”
蔡嬤嬤突然將責任全都攬下,陶氏震驚之餘估計是心生了愧疚,竟然看著沈亦禪開口說道:“老爺,此事並不是蔡嬤嬤一個人的錯,是妾室糊塗,聽信了珠兒的讒言。”
沈寶音見沈亦禪面露緩和,生怕他又對陶氏軟下心來,於是開口說著:“爹,就算昨晚三姨娘是聽信了珠兒的讒言,可是苦微草的事情可不是小事,這事若是傳出去可大可小,您身為朝廷命官,只怕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
沈亦禪聽聞心裡陡然寒顫,看著跪在地上的蔡嬤嬤命令道:“來人,將蔡嬤嬤押出去杖斃了!”
蔡嬤嬤一聽頓時嚇得臉色全無,被嚇著的不僅是蔡嬤嬤還有跪在旁邊的陶氏和沈秋蓮,陶氏急忙拖著要被拉出去的蔡嬤嬤,看著沈亦禪急忙求饒道:“老爺,你饒了蔡嬤嬤一命吧,她跟著我進沈府這麼多年,不論功勞也有苦勞啊,我求求老爺,你就看在蔡嬤嬤年事已高的份上,饒了她這一命吧。”
蔡嬤嬤也是磕著頭喊著:“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
沈寶音想著還被無辜關押著的毓秀,要不是老天有眼,現在毓秀早就被家法一命嗚呼了,這些年蔡嬤嬤在背後指使的壞事還少嗎,想到這裡她心裡這口氣怎能咽得下。
“昨晚我可是聽妹妹說過,一個下人敢有謀害主子之心可是罪大惡極,爹不能坐視不管,這要是傳出去沈府的面子何在,爹的面子何在!”
沈秋蓮聽著沈寶音將自己說出去的話用來堵死,心頭驚訝卻也不敢正眼看去,沒想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