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此刻雷公雖然很是忐忑,但還是注意到剛剛二人提及的內容。
“你惡人先告狀,先在還想賣乖?真是倚老賣老!”流無情狠狠的斥責道。
“殺了你的人怎麼樣。不殺他們,死的就是我們!”流無情再一次冷眼凝視著雷公,繼續道:“他們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應該對這件事負全責!”
“夠了!”楚司徒大喝一聲,將已經火藥味十足的場面喝停。輕輕的扶著耳邊的長髮,楚司徒眼中露出狡黠的光澤,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什麼!”雷公當即跳了起來,嘰裡咕嚕的說道:“我們被殺的人就白死麼?”
“哼!”楚司徒猛然站起來。一股滔天的氣勢力壓全場,身形氣勢猛然增長了一倍不止,那威嚴如天神的威勢。將眾人完全震懾安靜。“我說到此為止,你聽見沒有?”
楚司徒憤怒的注視著雷公,道:“不要給臉不要臉!把我惹急了,我滅了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噗嗤!雷公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整個人都萎靡了下去。雙眼更是空洞洞的,顯然城主的威壓已經將他完全震懾住,而那句“我滅了你就如同捏死一直螞蟻”更將雷公在風雷閣中建立的威嚴完全擊碎。
楚司徒是什麼人?那可是傳說級別的太虛大聖!那可是已經領悟天地造化的超級強者!
“今天的事,誰要是說出去休怪我絕情!”楚司徒在場中環視了一週,冷冷的說道:“如果以後你們之間在出現大規模的廝殺,我就將你們兩派在兗州郡除名!”
流無情對這些話根本是不以為然,畢竟佔便宜的可是自己,自己方可是一個人都沒傷。能夠平息事端那是再好不過。
雷公雖然憤怒的緊緊咬著牙,雙拳攥緊甚至發出了骨節的噼啪聲響。但終究是礙於楚司徒的威勢,更不敢再說什麼。
“不過怎麼說都是你風雷閣想殺人家,嘿嘿,誰讓你們技不如人呢?被人家反殺也很正常。”
“回去好好教育你的弟子吧,叫他們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小心點,別再被人家給反殺了哦。”
這些話孫福和歌鐘雖然沒有當面說出口,但從他們那笑嘻嘻的、幸災樂禍的表情上看,雷公已經完全讀出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楚司徒顯然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兩派極有可能會再次開展,肩負治理兗州太平的他可不想看見那個場面發生。乾咳了一聲,道“這件事本座就對你們兩派既往不咎,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反省。”
“楚秋雨,將這件事情按照門派間的小摩擦記載下來。”楚司徒對身邊一名身材羸弱的文士吩咐道。
“是,屬下明白。”身為郡司的楚秋雨緩緩的點了點頭道。
流無情的瞳孔縮緊,竟然是一名元嬰老怪!楚司徒的身邊真是人才濟濟,連這樣一個筆墨判斷竟然都是元嬰級別,難怪楚司徒說自己滅了雷公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他有這個實力!
這個楚秋雨看起來一副瘦弱,甚至還帶有一臉的病態,那隻鷹鉤鼻子雖然不太美觀,但卻無法阻礙這人一身特有的書香氣質,那種高雅雍容的華貴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流無情默默的將這個楚秋雨記在心中。
“考慮到白雲觀秦鍾是處於正當防衛,而風雷閣有損失慘重,我就不追究了。”楚司徒站起身來,再一次環顧四周,打量著二人的臉色,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兩家要罷手言和,不許在生事端,你們都明白麼?”
流無情望了望雷公,鼻子冷哼一聲,微微的對楚司徒點了點頭。
這事件終於被楚司徒以強橫的威勢壓制了下來,算是告一段落。
“其他人沒什麼事情可以離開了。”楚司徒背過手,微微的將眼眸定格在流無情的身上,道:“秦鍾觀主你留下,本座有事要交代。”
“這個秦鍾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連城主都好像對他刮目相看!”雷公雖然颳起了頭腦風暴,但卻怎麼也想不出西北秦家有什麼值得城主重視的地方。
“看來這個秦鐘不簡單,以後沒有十二分把握,決不能輕舉妄動。”
雷公臉上堆著笑容,道:“呵呵,郡令大人,郡司大人,郡承大人,老夫告退了,有機會一定請三位去舍下喝酒,咱們也青梅煮酒。”
“不敢叨擾啊。”歌鐘簡單的寒暄了一句,和孫福一起將雷公送出了城主府。
雷公走後,楚秋雨來到歌鐘的身邊,附耳道:“歌鐘兄,你們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為了這個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