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我愛吃的點心。
段亦琛鑽進馬車的時候,我正懶洋洋的倚在軟榻上,手裡捧著一本風月小說,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說是風月小說,不過就是些小姐公子後院幽會的故事,沒趣的緊。上路前,我為了打發時間,託人找了一大堆市面上流行的書籍來看。
“看的什麼?”他笑著湊過來。
我把封皮給他看了一眼,他眼裡劃過一絲異樣,然後有些不快的說:“這些書以後少看,教壞人。”
我心裡有些好笑:“這些都是公子小姐們幽會的故事,你不會以為我也會找個年輕後生人約黃昏後吧。”
他在我旁邊坐下:“有我在這裡,誰敢?”
我倒了一杯清茶給他:“這才剛出城,你就等不及鑽進馬車裡來了。怎麼不在外面多威風一會?”
他說:“快要進京了,前些日子我們去木漢的時候,積下不少公文未辦。我這一路上要加緊趕出來。”
原來是這樣,做個官還真是不容易。
段亦琛喝了茶就坐到桌案前,我問:“要不要把鎧甲脫了?”
他搖搖頭,衝我一笑:“一會可能還要出去,脫了不好。”
我也衝他輕笑,他眼裡射出炙熱的光芒:“念心,過來。”
我湊過去,他用力在我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沾沾自喜的說:“你要是覺得悶,就去後頭爹的馬車上,我看他跟劉大夫正在下棋。”
去看他們下棋,那豈不是更悶?我說:“這馬車顛簸的很,我還是在這裡舒服。想躺著就躺著,想坐著就坐著。”
他說:“以前只看你勤快的很,還從不曉得你還有這麼慵懶的一面。”
我沒說話,重新倚回軟榻上,繼續看書。段亦琛溫柔的看了我一會,也低下頭去辦自己的事了。
每日都在行軍中度過,我跟段亦琛白天的時間大多待在馬車上。我看書,他辦公事。有時我看書看的累了,就開啟馬車車窗,看沿途的風景,或者乾脆就盯著段亦琛看。
天黑前,大軍會安營紮寨。我們到達營地的時候,段亦琛的主帥帳裡通常已經準備好了熱乎乎的洗澡水。
我一下車,丫鬟就會帶我去沐浴更衣。這個時候,段亦琛通常會去處理軍中事務。我洗好了,就會在大帳裡活動一下筋骨,做些舒展肢體的運動。
然後我會去看望岑先生和劉大夫,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已經很好了,說話很是投機。岑先生的狀態一日好過一日,心情也開朗了很多。每回我去,他都會很仔細的給我吃一些藥丸,wrshǚ。сōm再跟劉大夫輪流幫我把脈,順便問我段亦琛有沒有意圖不軌。
等我再回到大帳中,天色通常已經黑透,再等一會,段亦琛就會回來。我幫他脫下身上笨重的鎧甲,陪他洗好澡。
他的鎧甲非常沉重,據說是他父親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