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只是,想歸想,然而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動身。
因為那位男人還在穩穩的坐在這裡,他們剛剛錯失了機會,現在既不敢動身,也不敢開口,索性也只能坐著。
不過雖然僵持著,但是這會的氣氛卻是比剛剛好了很多,畢竟這位的心情恢復了,眾人的言語也開始放肆起來。
留下來的這群人裡,雖然人數不多,卻是參差不齊,男女老少,來自不同世界的人都坐在這裡。
然而不管他們聊的再歡,那位卻是始終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他臉上的冷氣越來越重。
眾人那種歡脫的氣氛很快消失,這一會的時間,眾人甚至覺得哪怕頂著壓力說出告辭的話也比坐在這裡吃冷氣好,然而想歸想,卻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是不敢開口,像鳳天瑜這樣有些膽子的人卻是想著瞭解瞭解情況,所以並沒有出聲。
眾人終於受不了這個氣氛,開始和季無澈搭話,只是那人卻是並不理會,只一臉高貴的坐在沙發上。
就在這個僵硬的時刻,一個女人卻是突然起身,直接向著季無澈的方向走來。
眾人看到她這個動作,都在這裡想著,這個女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在這個節骨眼上,又有剛剛那個女人的例子在前,她還趕著往前湊,不是找死嗎!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雖然向著季無澈的方向走來,卻並沒有和季無澈搭話,反而只是拿起了桌上的酒瓶。
這隻酒瓶裡裝著的便是季無澈剛剛喝剩下的酒,當女人拿起它時,心裡也是有些顫抖的,可是想了想,若是主宰大人當真怪罪,她便只說自己想喝酒了,並不知道這酒是他喝剩下的,想必這樣一個男人也不會和她這個女人計較。
當然事實上,她也猜對了,當她拿起酒瓶時,季無澈沒有說話,當她倒酒時,季無澈也沒有說話。
那女人看到這裡,心中一喜,想到之前女人所受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