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他的身影,顯得那麼寂寥那麼無助,肯定出什麼事了,我在心裡想著。
周臨淮示意我坐下,我看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我被這兩人感染了,喜悅和輕鬆一掃而空。
他說話了:“我們和盛越的第二次交手以我們失敗告終。”我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他發怔,這怎麼可能呢?
我期期艾艾地說著:“我聽說他們公司評估師都沒幾個人……怎麼可能?”
“看來真打聽過了,不過道聽途說的資訊肯定不準確。”我看著他,等他繼續說,不過也怕他又賣關子。不過這次,顯然他的注意力不在賣關子上:“盛越花重金請到了一個業內高手。”
我鄙視地說:“高手會去呂柏陽那裡?看來也不是什麼高手。”
他無奈地搖頭:“女人呀,永遠都是感情大過理智。打工掙錢而已,只要他出的起錢,什麼人都會去。”
我冷哼一聲,嘲諷道:“好在呂柏陽沒想拉攏你,否則你早就去了吧?”
他聽罷居然笑起來,說:“你還真是聽風就是雨,聽什麼就信什麼。”我明白他的意思,卻有點不能相信。周臨淮接著說:“你怎麼知道呂柏陽沒找過我?”
“打工就為了掙錢,如果他出得起你要的價碼,你怎麼還會坐在這裡?”
“他找過我,價碼也給的很不錯,我坐在這裡是因為我拒絕了,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我被他搞暈了:“原因?”
“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因為即使說了你也未必明白。”
我不甘示弱,跟了一句:“連你都不肯去,那麼這個高手也肯定不是什麼真正的高手。”
他聽出我的話外之意,但是顯然不想再和我鬥下去,所以說:“是不是高手不重要,這次他們中標了卻是真的。”
我想起剛才秦篗的疲憊和落寞,心頭一緊。我說:“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目前結果並沒有對外公開,秦總是透過內部訊息得知的,具體情況還有待查證,之後就是總結經驗教訓,避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點頭。
事後經過多方打聽,基本確定了我們輸給盛越的原因。一個是盛越的價格比我們低,一個是盛越的方案更貼合招標方的初衷。
我總感覺事有蹊蹺,以盛越目前的實力,將來不敢說,可是目前絕對還不夠格和明信較勁。但是盛越不僅較勁了,還贏了。如果是公平競爭,不可能出現這個結果。想想呂柏陽從前的所作所為,我幾乎可以肯定他耍了手段。
這年頭,不怕對手是君子,就怕對手是小人,我不禁發起愁來,替秦篗和明信擔心不已。
秦篗剛把車鎖好,就看到齊渺渺跑過來,一把拉住自己的胳膊,笑盈盈地不說話。秦篗問:“有什麼好事?”
“你猜。”
秦篗扭頭故作沉思狀,說:“猜不到。”
齊渺渺赧然一笑:“你進去就知道了。”
他被拉到餐廳,詫異地問:“這麼早就開飯了?”
“先讓你聞聞味而已。”
餐廳裡一股濃郁的燉肉味道迎面撲來,他問:“做什麼好吃的了?”
她邊點頭邊觀察著他的表情說:“雞翅。”說完還是看著他。秦篗有點發懵,眼含疑惑的回視著齊渺渺。
她沮喪地甩開他的胳膊,嗔怪道:“傻瓜,是我做的呀!”
他乍一聽到有點不敢相信地問:“你做的?”
對於他的質疑,她既氣又喜。剛想說點什麼時,奚虹從廚房走出來笑著說:“這孩子就是沉不住氣,我讓她等你嘗過後再說出是她做的,可她非要提前告訴你。”
齊渺渺說:“要提前告訴呀,萬一他嘗過說不好吃怎麼辦?知道是我做的,即使不好吃也要說好吃了。”
奚虹說:“不好吃就是不好吃,聽真話才能進步,否則永遠也做不好。”秦篗對於奚虹的看法頗有同感,點頭打招呼:“伯母好。”
奚虹也點點頭,對他說:“你伯父在書房等你呢,你先過去吧!我和渺渺再有一會兒就好了。”
他邊往書房走邊想著,齊渺渺這位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居然會為了自己下廚,多少讓他有點意外,心裡也有著一絲淡淡地感動。
他走進書房,齊令安示意他坐下,然後問:“最近明信都好嗎?”
秦篗在心裡快速地分析著齊令安此問的目的,說:“除了有點小問題,基本正常。”
“我怎麼聽說呂柏陽成立了公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