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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查清楚的。”

“他怎麼可能殺人呢?你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會不清楚嗎?”

奚虹見勸不行,乾脆天天陪著齊渺渺去夜店,這樣幾次後齊渺渺也就不去了,只是天天在家發呆。

她曾經透過林晉帶話想見秦篗,不過被秦篗拒絕了。

在秦篗被關押了10天后我終於見到了他,他滿臉的鬍子,看上去憔悴不堪。見到他的一刻我眼眶發紅,他卻衝我笑了笑,然後坐在了我對面。

秦篗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你瘦了,別為我的事操心,我沒事。”

我忍住眼淚說:“我們時間不多,我想知道案發當晚呂柏陽都和你說過什麼?”

秦篗大概說了說,我對和於正光有關的部分很感興趣。瞥了一眼旁邊的看守,我小聲問:“他提到了於正光?”

秦篗點點頭。

“明信和於正光……”

“我交給你的那些秘密專案就是。”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著秦篗。他居然還笑得出來:“所以說我被關在這裡也不是全都冤枉。”

我雖然驚訝但腦子卻很清醒:“那些專案是不是和建悅有關係?”

秦篗苦笑著點點頭。

我腦子飛快地轉著:“呂柏陽是怎麼知道的?”

“不清楚。”

“這事你沒告訴林晉?”

“嗯,覺得說了也沒用。”

“我不能總來,如果你再想起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林晉,目前看只有抓住真兇才能救你。你這幾天有沒有想過,到底是什麼人會想要呂柏陽的命?”

秦篗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我。我從他的眼睛裡讀出了很多東西,我知道我們都在懷疑同一個人。我小聲問:“建悅和於正光的牽扯到底有多深?”

“我不清楚,不過肯定比明信多的多。”

“嗯。這次投標案我記得我問過你,你說齊……”我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看守,沒說出名字。“他出了點事顧不上盛越了,為什麼最後盛越又中標了呢?”

“這也是令我不解的地方,雖說呂柏陽提到周臨淮給過他一些資料,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齊……的緣故。”

我吃驚地問:“周臨淮給過呂柏陽資料?”

“對,我就是因為知道這點才馬上約見了周臨淮。”

“他怎麼說?”

秦篗突然變得扭捏起來,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是我對不起他,他這麼做我能理解。”

“哪個他?”

“周臨淮。”

“你對不起他?對不起他什麼?”

秦篗看看錶,岔開話題:“你不是說你時間不多嗎?”

我回到正題:“呂柏陽知道於正光的事情是不是周臨淮告訴他的?”

“應該不是,如果周臨淮知道的話,他早就應該有所行動了。”

“那可不一定。”秦篗不知道於正光是周臨淮的親叔叔,這麼想也不奇怪。

我又問了一些案發當晚的細節,比如秦篗的指紋為何會在水杯上之類的問題。看守好像聽到了和案件相關的詞語,期間看了我好幾次,那眼神充滿了警告。

我大概問清楚了我想要知道的東西后,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起身往外走。

突然秦篗喊了一句:“芳然。”我回頭,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說:“不要再去找周臨淮了,他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我沒有殺人,肯定會沒事的,你不要再去找他了。”

我愣了一會兒後繼續往外走,可是耳旁卻一直都是秦篗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周臨淮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將這次和秦篗見面的所得和林晉和盤托出,並且說出了自己的懷疑,那就是齊家父女有作案嫌疑。林晉雖然聞之愕然,但也認同我的推斷。最起碼,齊家父女也有作案動機,至於作案時間那就是我們下一步要查的了。

我的判斷基於三點,一個就是於正光和建悅有染。鑑於我之前做過的評估資料,我才注意到曲安陽這個人,她居然是於慶文的母親,也就是於正光的大嫂。她的名字出現在關於房產的評估資料上,名下的房產很可觀,想必這些房產應該都和於正光有關係。一個就是兇手在殺人前給呂柏陽服食了安眠藥,那麼就說明兇手沒有把握在呂柏陽清醒的時候一擊致命,那麼兇手應該不是青壯年男性,而應該是女人或者老人。再一個是兇手帶著安眠藥登門,而且刻意避開有監控的電梯而爬樓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