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市場裡。”
“我也要。”
我看看手錶,已經快十點鐘了,所以說:“應該已經關門了。”
“我要去看看。”聶晴晴執著地說,然後眼睛瞟向了褚立波。
褚立波陪著笑臉說:“我陪你去吧,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又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一股尷尬的氣氛在我們之間流轉。賓館的大堂很安靜,前臺也沒看到一個人影,我們一前一後地往二層走。我趔趄了一下,摔倒在樓梯上,一陣鑽心的刺痛從大腿外側竄了上來,我禁不住尖叫了一聲。
秦篗馬上過來扶我,可是我在痛和暈的支配下居然站不起來了。
“怎麼了?”秦篗焦急地問。
“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
“我看看。”說完後,我們才尷尬地發現,傷處接近臀部,除非把裙子都撩起來,否則看不到。
秦篗有點進退維谷,這時痛感卻絲毫未減弱,我呲牙咧嘴地樣子讓他很是不安。我強撐著說:“沒事,不是什麼大事。”邊說邊努力站起來。
卻馬上聽到秦篗叫了一聲:“別動。”我乖乖地不敢動了。
我的白色長裙,右半邊此時暈出兩個紅點。我意識到了什麼,伸手去裙子的側兜裡掏,罪魁禍首是今天下午剛買的那條海星項鍊。
“你還能走嗎?”他問我。
“沒問題。”我試著走了兩步,不過搖搖晃晃的。
他看我的樣子沒說一句話,直接將我橫抱了起來。我嚇的立即抱住了他的脖子說:“小心被同事看到。”可他根本不予理會。
我被放在了一張大床的邊緣上坐好,秦篗在他隨身攜帶的行李裡翻著什麼,一會兒又跑到衛生間,好不忙碌。看著他的樣子,我感到頗為滿足,好像不痛也不暈了。他左手端著一個玻璃杯,裡面盛了一滿杯水,左側胳膊上還搭著一條小毛巾,右手拿著創可貼,蹲在了我身邊。
他慢慢撩開我的裙子,我本能地想阻攔,不過又本能地放棄了這種想法。他輕輕地用毛巾蘸了蘸杯子裡的水擦拭著,痛感時強時弱,我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他頭也不抬地問:“很痛嗎?”
我說:“還好。”
“你為什麼總是弄傷自己?”
“……”我雖然不是從事危險工作,不過隔三差五受點小傷倒是常事。
他接著說:“這個傷口有點大,最好消毒一下,不過會很痛。”
“用什麼消毒?”
秦篗走到小冰箱那裡,開啟門看了看,笑著說:“本來沒指望的,不過居然有小二。”
他將我帶到衛生間,讓我站在浴缸裡。他開啟蓋,準備開始消毒,我有點害怕了。秦篗看著我的表情,向我伸出了手說:“使勁握住,一下就好。”
我點點頭,抓住了他的手。他用另一支手拿著二鍋頭順著我的傷處開始倒,錐心的痛立即從大腿外側傳遍全身,我禁不住顫抖起來,不過緊要牙關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他放下小二,開啟噴頭沖洗了下傷口以下的部分,我們又回到床邊。這時我才發現我們握在一起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過,趕緊不好意思地鬆開他的手。
秦篗幫我處理好傷口後問:“別告訴我你沒帶其他下裝。”
“呀……”
他看我,眼睛裡都是笑意,說:“你呀!”
“不是不是,我帶了一套換洗衣服,不過是短褲,還是會看到傷口的。”
“沒事,明天買塊花布,圍在腰上就行。”
我也笑了。
“或者你可以洗一下,剛沾上去的,好洗。”
我點點頭,準備回房間,秦篗過來扶我。
就在此時,突然想起了門鈴聲。
“秦總,是我,呂柏陽,來給您送點水果。”
我和秦篗面面相覷。我用眼神示意他後,就直接右轉躲進了衛生間,順勢坐在了浴缸的邊緣上,好像做賊似的異常忐忑不安。
我聽到秦篗開門,讓進了呂柏陽。
“沒打擾您休息吧?”呂柏陽問。
“沒有,還沒睡。”
“這是我和羅源剛才逛市場時順便買的,嚐了嚐味道還不錯,順便給您送點過來。”
“謝謝,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以為呂柏陽該走了,卻看到衛生間的門把手轉了下被開啟了一道縫。我嚇地屏住了呼吸。
聽到呂柏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