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男子?真夜可曾在此獵過煙粉?先前在宮裡她說真夜仍是童身,但她其實並不肯定……
放下懷中七絃琴,封南款步走到穿著尋常儒衫的黃梨江身邊,善解人意的道:“是說不出口的煩惱吧!才會讓一向不沾酒的公子你,接連喝了兩杯烈酒。”
腹中確實有把火在燒,可卻不是因為酒的緣故。黃梨江一把按住的封南的手,一時不察她的掌型比一般女子略大。她垂著眸,有些介意地問:“那葉真公子常上你這兒來,你可曾私下安慰過他?”
封南揚唇一笑。“江公子可是嫉妒了?”
“如果是,又怎麼樣?”仗著酒意,黃梨江一把抱住封南,似想一親芳澤。如果真夜都可以對外聲稱他好男風,那她是否也可以說她好女風……哦,不行,“他”不是女子,“他”可是天朝才子黃梨江啊!
封南笑了笑,沒推開微醺的女公子,怕推開她,她會跌倒。暗忖稍早時已讓人去尋真夜來,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
然而見黃梨江一臉苦惱,他又十分好奇到底出了什麼事,竟讓這位狀元郎來雲水鄉尋歡買醉,對一個名妓一吐胸中的苦悶之情。
福南風化名“封南”,在此執業,不就是為了打探天朝所不傳的秘辛?他當然不會放過這機會。
“封南,你好美。葉真他吻過你麼?”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夜唯一吻過的人。
封南笑說:“江公子問這話就掃興了。我們雲水鄉里的姑娘,自然不可能專屬於任何一個男子。以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呀。公子只需知道,眼下我只伺候著公子一人,那就夠了。”
黃梨江摟著封南不肯鬆手。“你別敷衍我,快回答我的問題。”
封南又笑。“我這唇,吻一口,價十金;我這身,抱一次,價百金。若要過夜,一夜春宵價萬金,江公子可出得起這價錢?”
“我並非要——”
“既然如此,公子何需一再追問葉公子與封南之間的私事呢!”
她這話的意思是,真夜曾出過萬金買封南一夜麼?或者,還不止一夜?
“當然,”封南又道:“我愛公子俊俏,倘若公子身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