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和凰兒分開,因為我的心,我的心裡面只有凰兒。什麼東西都不能拿來和凰兒相提並論,都不可以……”
玄凰咬了咬小嘴,嘟噥一聲縮排他懷裡,過了好半響,才小小聲地問道,“太后會不會給凰兒氣死掉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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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見到和玉國的國主,一位年近五十黑瘦精明的男子。
他給皇上推銷他最小的女兒時,說得唾沫橫飛的,那笑聲幾乎把皇宮的整個屋頂給掀翻了。
凰兒進殿時,那老小子正推銷到高-潮,一個勁誇讚他女兒文武雙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了不起的是廚藝。
太后坐在下首第一席位,滿眼含笑地望著那位和玉國公主。
和玉國的風俗是,未出閣的姑娘必須帶著潔白的面紗出行,因此那位弱質纖纖的公主,帶著朦朧的面紗,因為瞧不清真實的面貌,而給人妄自臆測,水靈的堪比花嬌。
玄凰徑自走過和玉國國主身邊,那國主急忙站起,朝著宸妃娘娘欠身一禮。
玄凰只是微微點了下頭,便從和玉國國主的席位前走了過去,筆直上了臺階,坐到蕭雲宸身邊去了。
這一舉動,又讓全場所有人小聲驚歎了一把。
不過那些經歷過“夜宴事件”與“廣場事件”的臣子們,沒那麼蠢敢提出異議,再說他們的君王都沒說什麼,由著宸妃娘娘坐身旁了,誰還敢廢話。
這時,玄凰似乎感覺到一束冰冷的視線,驀地揚起頭去,眸光直射和玉國國主身後,那名緊裹在黑色斗篷內的人。
這個裝束,勾起了玄凰一絲不愉快的記憶。
“那是什麼人?”玄凰冷聲問道。
所有人的視線隨著她的指引,紛紛聚攏到和玉國國主身後,那斗篷人身上。
那斗篷人身材消瘦,整個人籠在一襲黑色斗篷內,將面貌陰鶩地遮在其中,看不分明。
太后原本看到玄凰不拘小節地坐到皇帝身邊,就已經被這舉動氣得狠狠握緊杯子了,如今又見她出言無禮地對待和玉國國主,眼一翻,又得厥過去……
“宸妃殿下。”和玉國國主急忙微微站起欠身,“這是我的一名隱衛,請問有什麼問題嘛?”
“他的裝束,我很不喜歡!”玄凰冷冰冰地說道,“替我剝了他那層皮,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裝神弄鬼!”
蕭雲宸微微一挑眉,沒出聲。
無極無垢第一時間衝了過去,目標直指和玉國國主身後的斗篷人。
“啊!宸妃殿下,這是什麼意思啊?君王!君王!這就是大蕭國的待客之道嗎?”
“轟!”無極無垢的兩記剛猛拳風已經到了那黑色斗篷人的面前,卻給他突然往後退了一步,伸出袍袖一揮,輕描淡寫地給揮灑開了!
“噢?”圍觀的眾臣子們驀地瞪大眼齊齊驚叫一聲。
無極無垢,兩位皇上的近身侍衛,境界已逾天境,可在這黑色的斗篷人面前,竟然沒有發揮的餘地。
“嘎嘎嘎……”陰冷的笑聲從斗篷內冒了出來,聽著讓人渾身起一層雞皮疙瘩。
凰兒驀地一拍桌子,忽然給蕭雲宸握住小手,“有貴客來了,先別動。”
說話間,外面傳來一陣朗朗笑聲,“怎麼才坐下就動起手來了?國主,蘇不凡護駕不力,來遲來遲。”
笑聲伴著一道飄渺的聲音,輕搖慢晃而來,遠遠地就見一顆胖球,手中拽著兩道身影,看似步子極小,但一晃眼便到了近前。
門口的侍衛嘩啦啦一陣刀劍晃動。
“噢?還攔著不讓進啊。”胖球滾動了一下,旋身咻地一提,十幾把刀刀劍劍天女散花般飛了出去。
有的極不長眼,就往那些文臣臉上招呼過去。
杯盤跌碎,廳中倏然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驀地一條頎長黑影當空滑過,只聽咻咻一陣響動過後,十幾把天女散花似的刀劍都給他收入手中,齊齊往地上一插。
嗡!
空氣中餘韻的波動,一圈圈向外擴散開去。
蕭雲宸與玄凰不動聲色地聯手佈下罡氣罩,將文策他們籠在其中,神色未變,眉眼卻是極度冰冷下來。
“轟!”蕭雲宸重重擊碎面前矮案,拉著玄凰站了起來,“和玉國國主什麼意思?當庭謀反不成?”
“君王息怒,君王息怒!!”和玉國國主嚇得一骨碌滾倒在地,雙手來回上下拱著,“這位蘇先生並無惡意,只是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