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傷及無辜,我開始有意的單獨行動,或者只老老實實的待在公司和家裡。薇瑞絲那裡,現在我也不去了。有時候白雲打電話來約我,也被我以各種理由推脫。
而且,為了不讓別人為我擔心,我也沒敢把這件事告訴我的家人和朋友。我決定。這件事我自己悄悄解決。只要那三個歹徒還想來報復我,我就有機會抓住他們交給警察。
於是,接下來這段時間,我一直留意有沒有人跟蹤我。或者,當我迫不得已要上街時,總是小心在意,注意觀察。
當然,我的車暫時是不敢開了,我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剎車又會失靈。平常上下班,我改成了打地。為了防身。我還特意找了一根兩尺來長的鋼管藏在大衣裡。萬一遇上有人襲擊我,我不至於手無寸鐵。被動挨打。
奇怪的是,自從我去警局報了警後。意外的險情就再也沒發生了。那三個歹徒,我也沒發現在我的身邊出現過。或許,他們知道我報了警吧?壞人總是害怕警察的,說不定,會以為我有警察保護,從此放過了我也難說。也說不定,他們已經流竄到另外一個城市。繼續他們的打劫生涯去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漸漸的,我也開始放鬆了警惕。生活還得繼續,我總不能為此一輩子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吧?
於是,我又恢復了和薇瑞絲的半同居生活,偶爾。也和白雲約會在一起吃吃飯什麼地。我和可然的事,不但可人和徐婉華看出來了,就連白雲。也有所察覺。雖然她和我在一起時並沒有問我什麼,但神情間,說不出地幽怨和感傷。對此,我也只能無奈。想到我總歸會有一天離開她去國外和三姐妹在一起,我這心裡,對她總是抱有歉意和不忍。所以,白雲有時候的一些小要求,我能滿足她地,都儘量滿足了。
已是元月的下旬,再過十來天,就要過年了。這一天下午,我正在公司處理一些公務,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看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兩個多星期沒聯絡的魏女士打來的。
此刻,我的新秘書蘇媚還在我的辦公室內。她原本是大姐鄭可想的秘書,大姐去了歐洲後,就把她轉讓給了我。美其名曰是幫助我處理一切事物,事實上,我知道她是大姐安插在我身邊地眼線。我要是敢在公司裡勾搭女同事或者那些個服裝女模特,保準大姐立馬就會知道。
我不想大姐知道我最近又交了一位女性朋友,女人嘛,總是會多心的。所以我便對蘇媚道:“小蘇,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先出去吧。”
蘇媚撫了撫自己臉上的眼鏡,似乎眼神瞥了一下我手裡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接著,她低下了頭,輕輕的說了一聲:“好的俞總,那我先出去了。”
蘇媚剛剛離開我地辦公室,我便按下了手機通話鍵,笑著道:“你好啊,魏女士,好久不見!”
手機裡傳來的,果然是魏女士的笑聲:“呵呵,俞先生真是個大忙人呀!都這麼久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給我這朋友啊?”
我笑道:“哪裡,我倒不是因為忙,而是出了點小狀況,所以分了點心。魏女士今天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想約我一起喝咖啡啊?”
“出了點小狀況?俞先生,你出什麼事了嗎?”
“呵呵,小事情,不值一提,而且現在已經沒事了,魏女士不用擔心。”
“哦,是嗎?那就好!剛才和我合作地房地產公司老總請我喝咖啡,喝著喝著,我忽然就想起你了。你說的沒錯,我是想請你出來喝喝咖啡聊聊天,怎麼樣,今晚有空嗎?我帶你去一個不錯的地方,喝正宗的巴西咖啡好嗎?”
我笑著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魏女士的邀請,我怎麼能拒絕?”
“呵呵,那太好了!晚上八點鐘,我會開車到你家小區門口。然後,你就別開你那輛車了,坐我的車,我帶你去,怎麼樣?”
我奇怪的道:“這不是太麻煩了嗎?魏女士,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開車去不是一樣?”
“呵呵,那個地方比較遠,我怕你找不到呢。”
“是嗎?有多遠?難道還不在C市不成?”
“嘻嘻,這個,我就要先保下密了。到時候去了,你就會知道的。”
我見魏女士神神秘秘的,似乎那個地方還會讓我有意外之喜。女人總是愛玩這種調調。所以我也不是太在意,便笑著道:“那好吧,八點鐘,我就在我家小區門口等了。魏女士,你不會把我騙去賣了吧?”
“格格格,俞先生真會開玩笑,你這麼大地人了,誰敢騙你呀?再說了,你很值錢嗎?我把你騙了,賣給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