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妹妹這話無憑無據,可不要胡亂說出來了。畢竟長寧王世子,可不是誰都能詆譭的人。”
司言什麼性子?清冷無雙,淡漠無情。那個不會動情的冰雪男子,怎麼可能待誰不同?尤其是對女子。這些年,並不是沒有美豔的女子勾引他,可他不還是依舊子然一身,無慾無情?
而那蘇子衿是什麼人?不過是戰王府失散的女兒罷了,那日在殿上,所有人可是都瞧見了那張鬼魅般醜陋的臉容,況且,蘇子衿的身子骨如此差,幾乎風吹便倒的模樣,那樣的女子,司言怎麼會看得上?簡直異想天開!
“姐姐誤會呀,憐兒並沒有說謊。”齊子憐故作委屈的撅著紅唇,一張無辜的臉容滿是認真:“今早我親眼看著哥哥和世子哥哥進了戰王府,還有那燕太醫也是後來到了。”
“世子哥哥和戰王府並沒有什麼交情,那燕太醫去了戰王府,便是為子衿姐姐看病的,傳聞要見子衿姐姐很是不容易,若是藉著燕太醫診治,順帶見到她,不就容易多了嗎?”
說到這裡,齊子憐便一副傷心的模樣,她生來就有天真無邪的臉容,因著小臉尚未長開,便又多了幾分稚氣,讓人瞧著很是容易相信。
陶聖心盯著齊子憐,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可是齊子憐卻絲毫沒有說謊的模樣,眸子還時不時的透出一股掩蓋不住的氣憤。心下一涼,陶聖心臉色有些暗沉下來。可如今冷靜下來的她自是不會如何,只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安,故作平靜。
陶聖心道:“妹妹這話說的,長寧王世子多年來子然一身,如今不過是與戰王府多了幾分交情罷了,怎的妹妹就這樣猜測呢?要是讓世子知曉,指不定要讓人來教訓妹妹的,畢竟世子那人從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想想從前北疆國的公主,妹妹就應當知道。”
北疆國的無雙公主曾經與其太子一同出使大景朝同為昭帝賀壽,那時候司言不過十六歲,而那公主也正直豆蔻,生的美豔不可方物。宴會開始的那日,無雙公主一眼便瞧上了司言,指明瞭要嫁給司言,懇求昭帝賜婚。只是,司言哪裡是誰要嫁就能嫁的?見司言言辭清冷的拒絕,昭帝自然不會強迫。
沒想到,那無雙公主也是大膽至極,竟偷偷給司言下了藥,妄想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這天底下要算計司言的人無數,就憑無雙公主這雕蟲小技怎麼能夠得手?這件事情雖鬧得眾人皆知,但礙於無雙公主是貴客,昭帝倒是沒有怎麼下罰,只由著北疆國太子罵了一通那公主,順帶著將其禁了足。司言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一句無妨便將這件事情掀了過去。於是,無雙公主便沉浸在了計謀敗露的鬱郁之中,卻不想,幾天之後噩耗傳來,說是無雙公主心情不佳飲酒過度,失足落入湖中,在湖中淹死了,而且她的屍體一直是到第二日才被發現,那被水泡的浮腫的模樣,簡直是慘不忍睹。
誰也沒有料到事情竟會這般發展,但是據無雙公主的婢女回話,並沒有人將酒給無雙公主,而且無雙公主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怎麼可能失足落水?顯然,無雙公主的死與司言脫不了干係,但北疆太子卻也束手無策,畢竟是無雙公主有錯在先,而且查到最後也沒有一絲證據表明與司言有關,最後此時便不了了之。只是,從此以後,望族貴女中覬覦司言的,倒是越發的少了許多。
☆、36所求
“姐姐說的是,許是憐兒想多了。”齊子憐咬了咬唇,又道:“憐兒給姐姐添麻煩了。”
“怎麼會麻煩呢?妹妹心情陰鬱,告訴姐姐也是好的,不然憋在心中,可不要病了才是。”說著,她又笑起來,眼含嘲諷:“不過依著姐姐來看,妹妹今後還是少一點接近長寧王世子的好。世子那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與,便是看在齊世子的面上,也不會縱容與你,妹妹年紀小,莫不要不知事了。”
“你……”齊子憐抬起頭來,眸光一瞬間冷了下來,可很快她便又恢復了神色,有些不甘道:“姐姐說的是,憐兒記住了。”
“嗯,既然如此,那姐姐就不打擾妹妹看衣物了。”陶聖心滿意的笑了笑,隨即吩咐道:“露兒,我們回府吧。”
“是,小姐。”露兒點點頭,應道。
很快的,陶聖心便消失在了齊子憐的眼前,齊子憐握緊了拳頭,有些怨恨的盯著陶聖心離去的方向,恨不得撕爛那張美麗的臉,將那自詡出身高貴的女子踩入塵埃。
有些人就是這樣,從出生就有高貴的身份,強勢的背景以及美麗的容顏。可若是她鎮國公府能爭氣一點,如今就不會在朝中沒有半個子弟入士,也不會成為空有一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