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看法。
司言心中這般想著,便冷冷清清的瞧著太后,語氣淡漠:“皇祖母,我與蘇子衿不過有些合作罷了。至於為她出頭,也僅僅因為此原因而已。”
大約每一次,司言都說的十分明白。他幾乎是不加掩飾,便將心中對蘇子衿的那份無意說了出來。
清冷絕情,淡漠貴氣。大抵,這樣無情無慾的司言,才是真的如如蓮似仙。
“你與蘇子衿,存在什麼合作?”一聽司言這麼說,昭帝便站了起來,想起那夜蘇子衿同他說的話,立即問道。
司言聞言,偏頭看向昭帝,神色淡淡:“請恕臣不能言明,臣與蘇子衿約定過,不與他人提起。”
即便是沒有和蘇子衿約定,想來司言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畢竟他所求的,亦是不能為他人所知。
“約定?”昭帝皺起眉梢,一雙犀利的鳳眸落在司言的臉上,不知在想什麼。半晌,他才繼續道:“你可知司衛找朕,說要求娶蘇子衿?”
司言頷首,神色不變,淡淡道:“知。”
昭帝挑起眉梢,帝王的尊貴又浮現出來:“阿言,蘇子衿和司衛的事情……你意下如何?”
司言聞言,眸光不動,只清冷道:“臣以為,這是蘇子衿與司衛的事情,臣沒有他議。”
司言這話,大抵是徹徹底底想要撇開自己與蘇子衿的那些傳聞。再者說,對於蘇子衿嫁給司衛一事,其實他並不以為然。若蘇子衿真的要輔佐皇子奪儲,大可以選擇司天飛或者司天凌,畢竟他們兩個其中任何一個,比起司衛可要有腦子許多,也比司衛更具備奪儲的穩固後臺。
一聽司言這麼說,一旁的太后便有些坐不住了。可瞧著司言如此表態,顯然是對蘇子衿沒什麼想法。嘆了口氣,太后又把心中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蘇子衿的身份與特殊,其實太后並不是不知道。但總歸的來說,她不太喜歡干預朝政,故而便有心忽略了去。
“那便好。”也不知是怎麼的,聽司言這麼說,昭帝不自覺便抒了一口氣,道:“既是如此,朕過兩日便下了旨,給他們賜婚罷。”
大約是蘇子衿那日表現的太過犀利通透,以至於昭帝心中,對她有些反感。這樣聰慧至極,手段謀略樣樣不輸的女子,總歸是個毒瘤,若是司言當真喜歡她了,也許不是什麼好事。
再者說,這幾日下來,陶皇后和司衛實在是煩他的緊,不僅如此,陶皇后還暗中將兩人訂親一事傳到民間,這才致使太后從民間打聽到的那一出苦情男女的話本子橫空出世。這樣一來,昭帝如今若是不答應,便是眾人眼裡偏愛戲言的君王。
“罷了,哀家也不管了。”太后嘆了口氣,無可奈何道:“即便是對蘇家那丫頭無意,你也要多多注意才是,人家女子的聲名,可不要平白給玷汙了。而且,如今你也不小了,府中卻沒有一個女眷,這樣總歸不太好。哀家也沒有多少年可以活了,最大的心願就是看著你成家,看著能不能抱上你的孩子……”
雖說太后如今,也是有曾孫子的人了,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都在早些年的時候便有了子嗣,但到底那些個皇子都是與司言不同的,他們的孩子,自然也是與司言的孩子不一樣。不過,瞧著司言如今這子然一身的樣子,別說孩子,就是媳婦兒,估計也很難會有。
“皇祖母,府中還有一些事情沒有料理。”司言垂下眸子,長長的羽睫蓋住了清冷的鳳眸,淡淡拱手道:“若是別無他事,司言暫且告退。”
“回去好好歇著罷。”太后知道司言這是不想聽她的囉嗦,便揮了揮手,道:“皇帝也一併退下罷,哀家也是乏了。”
“是,母后。”對於這樣的情況,昭帝顯然看多了,於是他也點了點頭,便隨著司言一同離開了慈安宮。
等到昭帝和司言的身影都消失了,太后才緩緩對著身邊的容嬤嬤,嘆道:“你說阿言這孩子,何時才能找個適合的女子,成家立業呢?哀家瞧著他這副模樣,顯然是打算孤獨終老了。”
對於太后的擔憂,顯然容嬤嬤是明白的,畢竟伺候了幾十年,自是摸透了太后的脾性,故而她笑了笑,寬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太后也不要憂思過度。”
“哀家倒是不怎麼憂思,畢竟再憂思,他也沒辦法早些成家。”太后撫了撫額,有些幽幽道:“只是,哀家怎麼也沒有料到,這一生最為優秀的孫兒,竟是會淪落到大齡不婚的地步。你說他要是懵懂不知情愛,哀家倒也認了,可為何偏生是個冷情之人?”
說到最後,太后語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