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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然是一片暗紅的臀峰,“是這樣的姿勢嗎?還是在和我耍心眼兒?”

藍魅聞言掙扎了一下,而後極不情願的微微分開了雙腿,等待著戒尺的洗禮,雖然在哈得斯堡受刑時,臀部的傷勢並不重,再加上後來湮汐細心地調養,臀上倒也算是差不多好了,可到底也還是紅腫著的,新生長的皮肉本就是細嫩不禁打,照今天湮汐如此的苛責,只怕……藍魅有些任命的閉上眼睛,養足精神,畢竟,要是真的膽敢在湮汐的氣頭上疼暈過去,自己怕真的算觸怒君顏了。

哼笑一聲,湮汐瞬間微動了自己的左腿,快速的踹向藍魅的左內腳踝,還不等藍魅適應這突如其來的羞恥姿勢,戒尺便已經狠狠地三次起落,打在左側臀腿相接的地方,“還需要我給你擺姿勢嗎?”湮汐嘴上的話更是狠決。

“啊——”凌厲的撕嚎一聲,而後是一陣痙攣,藍魅的確太過意外這樣的疼痛,雙手狠狠地收緊握拳,齒中快要碾碎的是強自控制著的呻吟。

“二十下,今天只罰你暗自強行接通與我的通路,意圖監聽我的話,告訴你為何捱打,也省得你費腦思考,二十下,記得報數,數錯了,我們就重頭開始。”說完,湮汐便揚起戒尺,狠狠地一尺豎著敲在藍魅的右臀上,一道猩紅的檁子騰起,而後像是充血般紫紅。

“呃……,一”藍魅的聲音是顫動的,真的很痛,敏感了所有神經所感覺到的刺痛。

“收起你在我面前的那些無謂的小動作,”湮汐嘴上訓著,“自討苦吃。”這四個字像是被湮汐咬在齒間,緩慢清晰卻狠狠地說著,每說一個字,就伴隨著狠狠地一戒尺,統統打在右臀上,那裡已然微微的滲出了些許細小密密的血珠。

含糊在口中的報數,湮汐倒也難得沒多計較,只是用戒尺微涼的一面一遍遍的摩挲著藍魅的臀,試圖尋找下一個擊打的部位,不急不躁,倒相當認真。

藍魅有些緊張,儘量的屏住呼吸,臀上的肌肉張弛的收縮著,等待是熬人的,等待未知的疼痛是讓人恐懼的,某種意義上說,這需要足夠的勇氣。

終於,湮汐像是玩弄般的,依然還打在滲血的右臀上,“五,啊——”,劇痛,藍魅的腿下意識的狠狠地向後踢了一下,卻惹得湮汐賞了一戒尺在小腿上。

太過丟人,這樣的體位,這樣的姿勢,藍魅的臉色是充血一般的紅,是有多久,自己沒有這樣的被罰過了?十三年前,好歹自己還是個孩子,可現在……已然是二十六歲的年紀,怎會不知羞?有一絲委屈的哽咽在喉中。

“十三……啊。”當戒尺噬啃住左臀的時候,不同於在右臀上的落錯的尺印,湮汐似乎執著的只肯打在一條傷痕上,一下接著一下,一下疼過一下,不再是分散的疼痛,而是殘忍的疊加。

戒尺擊打面板的聲音啪啪的越發刺耳,雖然不明白湮汐為什麼會這樣的動怒,可到底是知道湮汐的脾氣,藍魅只有生生的受著,連討饒都不敢,好在只有二十下,咬咬牙就算過去了,只希望,湮汐打過自己,出過氣,就能不計前嫌,忘掉樓下那彆扭小孩子的彆扭的話,給洛洛治傷,不然……藍魅真的不敢想,更不願意相信洛洛真的一輩子不能再握槍,是那麼倔強的孩子呢,他如何能夠承受得了?

突然地巨痛,比先時的更強烈,藍魅忍不住的悶哼一聲,有些嗚咽的報出數字,“十五,嗚”。

湮汐用手上的戒尺一下下的輕拍那道已然開始流血的傷痕,冷冷的說,“受罰的時候,也敢溜號嗎?我不記得我曾經這樣教過你。”說完仍是狠狠地一戒尺打在左臀唯一的那道滲血的傷痕上,藍魅疼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心中知道這是湮汐生氣自己思想的不集中,倒也乖巧的沒有報出數字,額外的懲罰,到底不應該計算在那二十下戒尺之中的。

湮汐感受著伏在腿上的罌的喘息顫動,漸漸放緩,而後,抬起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藍魅臀上那些參差交錯或紫或破的印痕,會很痛吧?“就這麼喜歡挑戰我的怒火,還是輕賤到就這麼懷念被揍的感覺?”淡淡的,聽不出來任何的怒氣與情緒的波瀾。

如此這般挖苦的話,藍魅選擇刻意的忽略掉,不說話,只是閉著眼默默地感受著湮汐指尖一絲絲的微涼,浸入自己□紅腫的面板。

“Daniel,戒尺真的沒有鐵鞭犀利,臀上也決計比背上抗打,你倒是硬氣的狠呢。”湮汐的話裡有一絲負氣,連續三次起落的戒尺只單單的打在左臀上那道滲血的痕跡上,精準,疼痛到殘忍。

淚水終於決堤,藍魅不知道,到底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太過的委屈,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