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麼聰明伶俐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麼沒智商的事情嘛。
許皓辰指了指自己的腿,“好好看看。”
尼瑪,這有什麼好看的,你以為就你有啊,是個男人都長了的東西,就連公貓公狗都有的東西,有什麼好拿出來顯擺的,我要是想看的話……一抓一大把,我……我不想看。
我突然想起來某個帶顏色的笑話,故作驚訝,“金針菇?”
“好好看看。”許皓辰低斥。
我睜大眼睛,看著許皓辰的臉,擺了個“我很純潔,我什麼也不懂”的表情,“難道是牙籤嗎?”
許皓辰噗嗤一聲笑了,“我讓你看的是我腿上的字。”
經過了一個晚上,再加上睡覺時不可缺少的腿部摩擦,字跡早就模糊了,我倏的反應過來,這個時候,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嘿嘿,看本姑娘如何靈巧的脫身吧。
“字有什麼問題嗎?”我假裝不懂。
許皓辰挑起兩道好看的眉毛,妖孽般一笑,“你寫的什麼?”
“你好帥,你好棒。”我不加思索的回答,擺了一個虔誠的表情,並配上了欣賞和仰慕的眸光。
許皓辰抬手輕彈了一下我的額頭,“你騙三歲小孩呢,左邊兩個字,右邊兩個字,你一共才寫了四個字,卻說了六個字,剩下的那兩個字哪裡偷出來的?”
可不嘛,瞧我這謊撒的,不打草稿就算了,還驢唇不對馬嘴,好歹字數也要對的上號啊。
失誤失誤,馬上改正。
我黑亮的瞳仁靈動一轉,“你帥,你棒。那個好字是我剛才情不自禁自己加上的,是因為我真的覺得你好帥,你好棒。”
這樣的恭維總沒有問題了吧。
“如果左邊和右邊的第一個字都一樣,為什麼這邊的紅色這麼多,這邊的紅色這麼少?”許皓辰指著自己的腿反問道。
尼瑪,要不要智商這麼爆表,不知道本姑娘智商捉急嗎,怎麼斗的過你,也不適時給人家留點面子。
“流氓,壞蛋。”我忍不住瞪著他。
“嗯。”許皓辰點頭,“流氓這兩個字能對上,壞蛋這兩個字還是對不上號,壞字明顯比這邊的第一個字多了那麼一個偏旁嘛。”
我抬起手,兩指捏著許皓辰的眼睛,“來,讓本宮看看,你是有透視眼嗎?”
許皓辰一把握住我的手,把我摟在他的懷裡,含笑的嗓音透著魅惑的性感,“告訴我,另外兩個字是什麼。”
那兩個字,我寫是寫的出來,可是要怎麼說的出口嘛。
許皓辰是誰啊,對付我,那真是不費吹灰之力,他一指探進我的腋窩,“說不說?”
“不說,不說,不說。”我一邊笑,一邊躲,一邊堅定的說。
我這九十多斤怎麼可能躲的過他這個威猛先生,“說不說?”許皓辰一手禁錮著我的身體,一手不遺餘力的撓著。
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肚子都疼了,趕忙求饒,“不舉,不舉,我錯了。”
許皓辰停住了在我腋窩的手指,把我壓在床上,眸色瀲灩,“另外兩個字是不舉?”
“我錯了。”我乖乖道歉。
許皓辰嘴角咧開了一朵花,聲音幾分戲謔,“第一,我要向你證實一下我是不是不舉,第二,一個字一次。”
換句人話,就是他要做四次。
偏他假裝優雅,還要給自己的獸性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尼瑪,下次我在你腿上寫篇八百字的作文,您老人家敢不敢一個標點符號一次。
於是,這個週末的整個上午,我和許皓辰把奢華的法式大床當作戰場,做著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戰鬥,幸虧床的質量好,也幸虧床不會說話,不然的話,它一定會蹦起來,“本少爺不陪你們玩了,你倆滾地上繼續表演吧。”於是,床身一撤,我和許皓辰就會雙雙滾落在地上……
我以為我和何博銘的小插曲到此就告一個段落了,哪知,這只是前奏。
臘八這天。
許皓辰開車載我去許家,許雲昌去和幾個球友去打球了,說是會晚些回來。
許若琳還沒有訊息,少了一個人,家裡顯得冷清了不少。
在許家,我向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能少說一句話,我絕不多說一個字。
看到老佛爺,我隨著許皓辰勉為其難地叫了一聲“媽。”便坐在沙發一角,恨不能穿個隱身衣,把自己變成透明人。
如果可以的話,許家,我一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