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白了,她恍然大悟道:“你們是說,佐助和小櫻在一起,其實是一種相當痛苦的事情?!”
二人點頭。
於是二人都被來了一個爆慄。
“那邊的三個,你們討論夠了沒有?快點派人過來和我們單挑一場!難道你們怕了不成?!”
這是堪九郎那邊傳來的聲音。顯然,在三人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制定了單挑的制度。也決定了要單挑。
“鳴人,我看好你哦!”
這是宇智波乾和白同時說的。
鳴人沉重地點點頭,毅然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來,露出大拇指,然後朝下一指,然後相當鄙視地用那根拇指擦了擦鼻涕。風騷道:“小子,有種過來,看鳴人大爺我如何扁你!”
宇智波乾低聲對白道:“唉,鳴人他看來還不懂戰鬥的規矩啊,他應該一上場直接就發飆放一個大型忍術,然後結束戰鬥,看著倒在地上的敵人淡淡道:‘在與我交手的人中,有一半是被打成終生殘疾的,有一半是被直接秒殺的。你的運氣很好,你沒有被秒殺,所以我決定賜予你終生的殘疾。’然後便風騷地砍斷敵人的四肢,剜掉敵人的眼睛,捅破敵人的……”
他還待再說,卻看見白那雙眼睛冷冷地,看著他。
“呃。”
他的話又被嚥住了。
這個時候,鳴人動了,在堪九郎沒動的情況下動的,他的速度就像是一陣風,一陣看不見摸不著,但卻能夠感覺到的風。
風中,傳來了人的慘叫以及打在肉上的“砰砰”之音。
風,是那樣的怪,卻又是那樣的不可琢磨,彷彿眨眼即逝,又彷彿從未出現。
它,來得快,去得也快。
它,彷彿突然而來,又突然而去,來得快,去得也快。
風中,只殘留著一股惡臭。
那是類似人類排洩物所散發的難聞味道。
鳴人出現了,還是那個位置,彷彿剛剛什麼也未曾發生過似的。那連續性產生的動向,也僅僅只有一秒的時間,一秒之後,堪九郎倒在了地上,他口吐白沫,下身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是那種看了一眼之後便不會再有任何食慾的東西。
這條街道並不繁華,但好歹是在木葉,而且這幾天外來的忍者數量急劇上升,所以呢,圍觀的人還是不少的。
不少人都同情地看著堪九郎,還有一些則大肆地鼓掌歡呼,對鳴人的行為和實力發出讚揚。
“啊,真可憐呢,沙忍的人跑到木葉來撒野,卻被人直接打成這幅樣子,而且看年紀,似乎還比他小呢。”
“話不能這麼說,雖然年紀也是一個差距,但忍者的實力又怎麼能用年紀來衡量呢?我看啊,那個小鬼,多半是一個上忍呢,嘖嘖,那個沙忍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去惹木葉的上忍!”
“唔……有道理,幸好我們沒有到別人的村子撒野的壞習慣,要不然恐怕會時常遇到這樣的事情呢。”
“那個木葉的上忍,實力好強啊,而且他穿的衣服,好像是火影的衣服,他不會是未來的火影吧。”
“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記起來了,那個人身上穿的衣服,貌似、好像、應該是四代目火影的衣服吧”
……
類似的語言不計其數,鳴人的身份也跟著飛漲,竟然已經與未來的火影聯絡上了。
突然,所有的讚揚都停了下來。
因為,一個人的來到,他倒掛在樹枝上,漠然地看著漩渦鳴人。
他的樣子好奇怪,長著一雙熊貓眼,背上長了一個大葫蘆,臉形也很像狸貓之類的動物。
只是,因為他的到來,周圍的人卻彷彿突然之間便停滯了談話,誰也不明白是為了什麼,為什麼要停下來。只是覺得,要是不停的話,恐怕會出現什麼不幸的事情——例如:不幸去世。
白有些緊張地拉了拉宇智波乾的衣角,低聲道:“那個傢伙好古怪,我懷疑他不是人類。”
“呃……”
宇智波乾無語了,誰說白不會開玩笑,只是她從來沒有開過罷了,這個女人,太會說冷笑話了,特別是在不冷的時候。
宇智波乾嘆息道:“鳴人有麻煩了。”
白茫然道:“你是說那個古怪的小鬼。”
宇智波乾反駁道:“你自己好像也是小鬼吧。”
白同樣反駁道:“貌似你比我還小吧。”
宇智波乾道:“你從來都只看表面嗎?或許我是個傳說中的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