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還有靈性,能保護它曾經的公主。
此時的皇宮裡,人非常多。人來人往,車馬密集。不僅有楓林國的文臣武將和他們的家眷,還有各國的使者來來往往。沒人注意到三個低頭行走的小侍女。三人便加快腳步,匆匆向宮門走去。
燈火輝煌,四處喧嚷嘈雜。而淺淺卻躲在了花園裡僻靜的小路上,打昏太監、換裝、逃出洞房,雖然鬧出了點小動靜,但還好沒有驚動太多人,玲兒幾句話,就支開了偶爾路過的小太監。
按照計劃好的出宮要有腰牌才可以,碧玉和玲兒經常出宮,她們都有腰牌,可淺淺雖得聖上寵愛,如今又貴為一國之後,但平日卻深居後宮之中從未出去過,也不曾有過什麼腰牌。她又不會武功,如果貿然闖出,不僅自己,也會給玲兒和碧玉帶來殺身之禍。
玲兒她們正在做最後的部署,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清冷的呵斥:“站住,你們想去哪?”
淺淺大驚,剛要邁出的左腳停在半空中,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一轉頭卻瞧見一陌生女子。
淺淺看這女子有些眼熟,想過自己從小到大認識的人裡也沒憶起這人到底是誰。正納悶時,玲兒和碧玉卻急忙上前喚了聲“熹娘娘好”。
淺淺這才想起,宮中確實住著位熹娘娘,只不過是不很受寵,人又安分,常年只待在自己的院子裡很少出來,所以淺淺來了這麼久,也只見過她幾面。
淺淺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故嚇了一跳,正思索著該怎樣瞞天過海,倒是那女子先開了口:“這不是新冊封的皇后娘娘麼,臣妾拜見皇后娘娘。”
淺淺也不知剛才的計劃被她聽進了多少,只得淡淡的說了聲:“起來吧”場面一時有些尷尬,正當淺淺不知如何是好時,玲兒上前小聲試探道:“這麼好的日子熹娘娘怎麼不在慶婚宴上,一個人來花園做什麼,您什麼時候來的,天氣涼,您小心生病。”
“哦,這話你怎麼不跟你家主子說呢?”玲兒被問得一時語塞,尷尬的看向淺淺。
淺淺看狀不好,便擺起了皇后的架子:“本宮嫌那酒會太亂,出來靜靜心而已,晚上還要伺候皇上,哪敢怠慢?”
熹妃大笑:“哈哈哈,伺候皇上,皇后娘娘這是想去哪伺候皇上,還是準備給皇上個驚喜,換成了這幅摸樣?”
淺淺心想遭了,剛才那計劃必是讓她聽去了,不然她也不會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這可怎麼辦,她怎麼也是後宮的妃子,也不是給點錢就能打發的。
就在這時,本來淺淺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難住了,卻又來一人,遠遠聽到聲音,大呼:“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是個男的的口音,淺淺聽不出是誰,兩步之遙,那男的上前,淺淺不想再多惹事端,便躲了玲兒和碧玉身後,只聽玲兒她們喚了聲:“拜見黎親王”便道原來是那昏君的兒子,淺淺也曾聽聞過這黎親王,在朝野中很有勢力,文武百官皆贊他文武雙全,有謀略,又深得皇上疼愛,儲君之位非他莫屬。
可淺淺現在沒工夫再想著這些了,一個不行還來了兩個,淺淺只得焦急的想計策脫身,卻又聽見了熹妃一改剛才冷酷的語氣,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耳朵都酥麻了:“臣妾拜見黎親王。”
淺淺瞬時覺得好笑,這不受寵的妃子膽子倒是不小,她若是老老實實當個妃子,一輩子也受不了太多的苦,畢竟這後宮之亂都在琴妃和麗妃那裡,可如今,她竟敢公然這樣勾搭那昏君的兒子,真是膽大包天,若被人抓住把柄,後宮都沒她容身的地方。
淺淺正想的出神,聽到黎親王回答道:“這不是熹妃娘娘麼,兒臣拜見熹妃娘娘。”
聽到黎親王的回答,熹妃的聲音更加柔了“黎親王這是做什麼,論年歲我比你還要小,怎能讓你來拜我,再者說,這朝野上下,誰不知黎親王文武雙全,最有諸君只風,我小小一個後宮妃子,怎能讓您來拜呢。”
“熹娘娘說笑了,只要是父王的妃子,兒臣拜了也是應該的。”
“唉。臣妾也只是個不受寵的妃子罷了,平日子老老實實呆在自己屋子裡,秀秀刺繡喝喝茶,這一天也就過去了,哪像黎親王這般有雄才大略的人。”淺淺在邊上聽得甚煩,這兩個人來回說著無聊的話題,白白耽誤她時間,她多停留一刻,危險就越加一份,她得趕快想出對策來。
這時卻聽到了熹妃一聲驚呼:“哎呀”隨後黎親王的聲音:“熹娘娘您怎麼了?”
“這天黑了,臣妾剛才逛花園時不小心崴了腳,當時只當沒事並沒有在意,現在倒是隱隱的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