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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發出細碎的低嗚聲。

這採花賊簡直色膽包天,竟敢打他女人的念頭!

莫熙寧心裡已經想出幾十餘種折磨那人的法子,彎腰提起一桶熱水。兜頭朝桶裡的女人潑去。

“啊!”白蒼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尖叫。

那叫聲宛如床笫間女子醉到極處方會發出的低吟,讓男人的頭皮一緊。

莫熙寧左手微握成拳,又手提著木桶,微微後退了一步。

熱水自頭頂潑下,將頭臉浸地透溼,又順著脖子流過全身。

白蒼因這刺激,神智變清明瞭些,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繼而雙手抱胸。雙腿併攏,警覺地看著浴桶外的男人。

莫熙寧嗤笑一聲,“感覺如何?可否能熬過去?”

白蒼雙唇緊抿,牙齒用力咬著下唇,臉上一片酡紅。不知是羞的,還是藥物的作用。

她沒法出聲,因怕發出那讓她羞憤欲死的低吟,還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唯有強自忍耐。

體內那股灼燙的熱,不斷翻滾激盪,吞卷著她的神智。誘她沉溺於肉‘欲的深淵。

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體內突擊鑽營,輕輕地齧咬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一股異樣的麻。癢如電流般穿體而過,激起她渾身上下一陣戰慄。

下身某個地方更是空虛難耐,潰不成軍。

“唔。”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嬌媚、啼囀,勾人地不像話。

這竟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

白蒼愈發覺得羞恥,很快連這份羞恥也沒無邊的欲‘網所吞噬消磨。

在她險些將下唇咬穿時。莫熙寧開始一瓢一瓢地往木桶裡加涼水。

清涼的水淋到肌膚上,使得那股灼熱消退了些。

體內的空虛感也隨著愈來愈強。

她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一聲又一聲,發出細碎的低吟,甚至已經顧不上桶外那個男人將她的窘狀盡收眼底。

一桶涼水倒了下去。

白蒼的情況沒有得到絲毫好轉。

夜愈發地深。初春的天,空氣中浸透著絲絲寒氣。

她若再這般泡下去,只怕體內的藥毒未解,人倒會先感染風寒。

莫熙寧無奈,只得將人提起來,拿了乾淨的布巾擦拭。

白蒼卻不滿足於這種肌膚的觸碰。

她手腳並用地纏了上去,將自己掛在男人身上,兩手摟著他的脖子,沿著光‘裸在外的肌膚一點一點的親吻著。

莫熙寧強自按捺著將她身上的水漬擦乾,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臀,像抱孩子一樣將她抱到床上。

白蒼已不滿足於親吻那一小片肌膚,雙手揪著他的衣襟,開始解上面的扣子。

莫熙寧用力掰開她的手指,霍然起身,退到三步之外,目光莫測地看著床上的女人。

白蒼亦仰著頭看他,染著一層薄霧的雙眸,那般直勾勾地盯著人瞧,白皙的*彷彿披上一層淡粉的輕紗,宛若一朵誘‘人採擷的花朵,魅惑十足。

這個女人,在前世曾為了莫熙廷撞死在他面前。

他至今仍能清清晰地記起她臨終前望向他那滿是仇怨的眼神。

然,她亦是大姐兒的生母。

還有順哥兒。

他們或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點兒血脈了。

他放任她回到白府,做回她的白大姑娘,卻又緊抓著她不放,不許她嫁人,不許她離京,不許她脫離自己的掌控。

或許在一開始,僅僅是因為,她是他莫熙寧這輩子唯一睡過的女人亦是大姐兒和順哥兒的生母。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罷,其他的原因也罷,總之他無法容忍有朝一日,她會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甚至跟其他男人生出野種來。

那個孩子,在他看來,是對大姐兒的一種侮辱。

他的大姐兒,是他的骨肉,她的兄弟姐妹,亦只能是他莫熙寧的種!

但他又不可能明媒正娶將這女子迎回白府。

因為前世的教訓太慘重。

她和杜葭何其地相似,她們都是冰雪聰慧般的女子,唯有一顆心從不在他身上。

一朝被蛇咬了的人,就是看見一條身子。也會嚇地尖叫兩聲。

後來,這個女人做了幾件讓他大感意外的事,因此,他才開始注意起來她這個人。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變得不像那個逆來順受的女子了。

她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