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細碎的低嗚聲。
這採花賊簡直色膽包天,竟敢打他女人的念頭!
莫熙寧心裡已經想出幾十餘種折磨那人的法子,彎腰提起一桶熱水。兜頭朝桶裡的女人潑去。
“啊!”白蒼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尖叫。
那叫聲宛如床笫間女子醉到極處方會發出的低吟,讓男人的頭皮一緊。
莫熙寧左手微握成拳,又手提著木桶,微微後退了一步。
熱水自頭頂潑下,將頭臉浸地透溼,又順著脖子流過全身。
白蒼因這刺激,神智變清明瞭些,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繼而雙手抱胸。雙腿併攏,警覺地看著浴桶外的男人。
莫熙寧嗤笑一聲,“感覺如何?可否能熬過去?”
白蒼雙唇緊抿,牙齒用力咬著下唇,臉上一片酡紅。不知是羞的,還是藥物的作用。
她沒法出聲,因怕發出那讓她羞憤欲死的低吟,還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唯有強自忍耐。
體內那股灼燙的熱,不斷翻滾激盪,吞卷著她的神智。誘她沉溺於肉‘欲的深淵。
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體內突擊鑽營,輕輕地齧咬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一股異樣的麻。癢如電流般穿體而過,激起她渾身上下一陣戰慄。
下身某個地方更是空虛難耐,潰不成軍。
“唔。”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嬌媚、啼囀,勾人地不像話。
這竟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
白蒼愈發覺得羞恥,很快連這份羞恥也沒無邊的欲‘網所吞噬消磨。
在她險些將下唇咬穿時。莫熙寧開始一瓢一瓢地往木桶裡加涼水。
清涼的水淋到肌膚上,使得那股灼熱消退了些。
體內的空虛感也隨著愈來愈強。
她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一聲又一聲,發出細碎的低吟,甚至已經顧不上桶外那個男人將她的窘狀盡收眼底。
一桶涼水倒了下去。
白蒼的情況沒有得到絲毫好轉。
夜愈發地深。初春的天,空氣中浸透著絲絲寒氣。
她若再這般泡下去,只怕體內的藥毒未解,人倒會先感染風寒。
莫熙寧無奈,只得將人提起來,拿了乾淨的布巾擦拭。
白蒼卻不滿足於這種肌膚的觸碰。
她手腳並用地纏了上去,將自己掛在男人身上,兩手摟著他的脖子,沿著光‘裸在外的肌膚一點一點的親吻著。
莫熙寧強自按捺著將她身上的水漬擦乾,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臀,像抱孩子一樣將她抱到床上。
白蒼已不滿足於親吻那一小片肌膚,雙手揪著他的衣襟,開始解上面的扣子。
莫熙寧用力掰開她的手指,霍然起身,退到三步之外,目光莫測地看著床上的女人。
白蒼亦仰著頭看他,染著一層薄霧的雙眸,那般直勾勾地盯著人瞧,白皙的*彷彿披上一層淡粉的輕紗,宛若一朵誘‘人採擷的花朵,魅惑十足。
這個女人,在前世曾為了莫熙廷撞死在他面前。
他至今仍能清清晰地記起她臨終前望向他那滿是仇怨的眼神。
然,她亦是大姐兒的生母。
還有順哥兒。
他們或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點兒血脈了。
他放任她回到白府,做回她的白大姑娘,卻又緊抓著她不放,不許她嫁人,不許她離京,不許她脫離自己的掌控。
或許在一開始,僅僅是因為,她是他莫熙寧這輩子唯一睡過的女人亦是大姐兒和順哥兒的生母。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罷,其他的原因也罷,總之他無法容忍有朝一日,她會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甚至跟其他男人生出野種來。
那個孩子,在他看來,是對大姐兒的一種侮辱。
他的大姐兒,是他的骨肉,她的兄弟姐妹,亦只能是他莫熙寧的種!
但他又不可能明媒正娶將這女子迎回白府。
因為前世的教訓太慘重。
她和杜葭何其地相似,她們都是冰雪聰慧般的女子,唯有一顆心從不在他身上。
一朝被蛇咬了的人,就是看見一條身子。也會嚇地尖叫兩聲。
後來,這個女人做了幾件讓他大感意外的事,因此,他才開始注意起來她這個人。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變得不像那個逆來順受的女子了。
她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