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謀劃什麼,不然的話,他絕不會輕易捐出這八百貫。”
“姑姑言之有理。”
元哲點點頭,從一開始,韓藝就一直在吹,什麼打敗元家,什麼第一商人之爭,什麼師徒之爭。。。。。。等等。
誰聽著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到了今日,韓藝吹噓那些,似乎慢慢轉變為了現實。
韓藝從北巷開張前夕,就在吹噓自己的商務樓。
如果你還認為韓藝是在虛張聲勢,那真的就是記吃不記打了。
元慶困惑道:“但是西域商人是非常看重利益的,他們千里而來,就是為了換取瓷器、絲綢、茶葉,但是這些北巷都少之又少,他們在北巷得不到什麼貨物,哪怕是韓藝能夠出售香水,他也只能賺這一部分的錢而已,那些商人可不會將所有人的錢換成香水,再說韓藝也沒有足夠的香水。”
元哲、元牡丹均是皺眉沉思起來。
北巷沒有這個實力與西域這麼龐大的商隊進行交易。
這時候,一個漢子走了進來,抱拳道:“公子,你吩咐我調查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
元哲道:“說。”
這漢子道:“當初韓藝是將這八百貫捐給陛下的,也是以陛下的名義直接發出去的,故此此事並未有多少人在意。另外,我還打聽到,那八百貫的貨物不止是發向西北,還發往南邊和北邊、東邊的驛站。”
“南邊?”
元哲突然雙目一睜,道:“這時候一般南方的商隊也會陸陸續續來長安,難道韓藝是打算購買南方商隊的貨物,然後再倒賣給西域商人?”
元牡丹道:“但是他哪有這麼多錢?以我對韓藝的瞭解,他根本沒有什麼錢,除非他問錢大方他們借,但是錢大方他們也沒有這麼多錢借給他。”
說到這裡,她突然輕輕啊了一聲,“我明白了,韓藝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北巷的商人去跟西域商人做買賣,他只是將北巷作為一個交易市場,他一方面吸引南方的商人來北巷,一方面吸引西域商人的來北巷,如此一來,北巷就有足夠的貨物去與西域商人交易了。”
這一招真是太絕了!
元哲額頭上滿是汗珠,他當時只顧著西域的商人,因為那是主要利益爭奪,也是最吸引人的商隊,卻沒有想到南方的商隊,因為南方商隊運上來的貨物,他們都有,並不稀奇,也不是北巷需求的,但卻是西域商人需求的。他冷靜思考片刻,道:“也就是說我們倘若能夠阻止一邊的話,就能夠阻止韓藝的計劃。”
元慶道:“那不知我們該阻止哪邊?”
元牡丹道:“我們目前還不知道韓藝會以何種手段去說服他們來北巷,也不知道哪邊更加容易說服,我們必須著兩手準備。”
。。。。。。
。。。。。。
鳳飛樓。
“嗚嗚………嚶嚶………!”
“美女!你別這樣好不,萬一讓人看見了,非得以為我在欺負你不可。”
韓藝一臉鬱悶的望著抽泣不止的顧傾城。
顧傾城抹著眼角道:“這本來就怪你,誰叫你編的這麼殘忍,為什麼陳修和洛蘭相愛又要相殺。”
md!女人真是一個德行!韓藝道:“我只需要你告訴你,你想不想到知道結局如何?”
顧傾城直點頭。
“那不就結了。”
韓藝道:“我是一個商人,我編造故事的目的,就是要吸引觀眾,並且讓他們看到最後,如果將陳修寫成太監,會有更多人看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將陳修寫成太監的。”
顧傾城輕哼道:“那觀眾還喜歡看摟摟抱抱,你也要這麼寫麼?”
當初熊飛在臺上稍稍親吻了下崔晶晶的頭髮,臺下的觀眾都癲狂了似得,比後世人們看大片還過癮一些。
我倒想,但我不敢。韓藝道:“同時我還是有個道德高尚的商人,一切都是基於在道德的基礎上。”
“包括當初利用那些裝瘋賣傻的歌妓麼?”顧傾城再度打斷了韓藝的話。
韓藝眨了眨眼,“行行行,既然你這麼難受,我就不勉強你了,我找草兒去,現在草兒也就名字不如你的好聽了。”說著,作勢就要伸出手奪取那片稿子。
“你休想。”
顧傾城趕緊將稿子藏於身後,道:“你答應我的,怎能反悔?”
韓藝手舞足蹈道:“那你就別挑三揀四呀,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忙的,這是我的午休時間,我們能不能談一些有建設性的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