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很有事。”冷汗淋漓的跪在地面之上,雙手無力的拖在倆邊,假髮滿頭大汗的同時眼神卻也是盯著不遠處持劍而立的虛:“雙手暫時是別指望能夠拿劍戰鬥了。”
“是的哦~如果被人圍攻的話,只要傾盡全力的攻擊其中一個,打破局面就可以了~這可是我親身教你們的東西哦~”虛伸出手指,擺了擺說道。
“我早說過,教會我們一切的人不是你,你到底還不要臉到什麼時候,拿著劍心的劍,頂著老師的臉,你有一樣是屬於自己的嗎?”握緊了手中的紅櫻,銀時挪步擋在了假髮的面前,一個人直面虛,卻是在眼神閃爍間說出了這樣的話。
“武器的話~我的話~”虛淡然一笑:“硬要說,松陽才是頂著我的臉的冒牌貨,而這把劍,歷經十年改變,早已不是劍心的劍~而是屬於我的啊~你與我經歷相同的時光,可是你卻又改變了什麼麼~有變強嗎?你只是帶著幾個小孩子,每天做著一些自認為很好的事情罷了,然而沒有一點意義,不能直達蒼天表述自身想法,不敢乘坐高高的白雲凌駕於天朝著自己的仇恨揮刀。你們已經不再是武士了,直到現在為止,十年過去,你們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還是那麼弱小,還是那麼的無能,十年前只能看著自己的恩師死在自己眼前的你們,如今也要重蹈覆轍,看著自己最親愛的大哥,死在敵人的手裡,而自身卻無法為止報仇,只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不斷的逃跑,自我安慰著,暗示著,等待一下次,下下一次,一直這樣下去~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學生嗎?松陽喲~”
“別說的一些看似很有道理,其實全都是在放屁的話。”就算是冷汗淋漓,假髮也絕強的抬著頭看著虛,哪怕為此吃了滿嘴的泥土:“僅僅只是沉浸在過去的悲傷裡面,那樣毫無意義,時間不會停下腳步,我們都在朝前行走著,所有的回憶與小時候的美好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