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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迫不及待地跑回了屋。

陳採春回了自個的屋裡面,陳霜降正想著去叫門,卻是隱約聽見裡面說話聲,想來是她把這事告訴了何金元,只聽他說。

“無妨,真想要,過繼一個領養一個也好,妾我是不會納的,我都是這麼苦過來的,不想生出個孩子也是要這般吃苦……”陳霜降只聽了一言半句,就退了出來,這些事情似乎也是不需她擔心的。

這心放下了一半,才想起來,自己還把那大夫丟在院子裡,連診金都忘了付,趕緊拿了錢又出來。

這個寧良看著也是個樂呵的人,正蹲在何珗照看的那一塊地裡面,也不知道跟何珗在說些什麼,不時有模有樣地點一點頭。

走近了才知道,原來是何珗在賣弄,直把那一個寧良當成了學生,不住地教他怎麼翻土,怎麼播種,怎麼收穫,雖有大半說不對,不過何珗卻也是編的順溜,乍聽著很像那麼一回事,寧良也是豎著耳朵聽得認真。

種之前何珗說得厲簧要種西瓜種葡萄,一聽陳霜降說西瓜難種,葡萄要好幾年才長,何珗就有些洩氣了,陳霜降怕他真失望,就哄他種上了最容易成活的豆莢,饒是如此,也是何如玉幫著他一起照看的,不然還不得一天十幾次水的把豆莢澆死。

聽著何珗說這樣的話,害的守在一邊的小丫鬟直悄悄地樂呵,陳霜降不禁也有些失笑。

叫了寧良過來,陳霜降拿了診金出來,寧良卻是搖頭不肯收。說:“太太剛不是答應給我棉種的麼,就拿那個抵診金好了。”

“啊,有麼?”陳霜降就有些傻了,剛才她心不在焉的,根本沒聽寧良講什麼,倒是還記得自己只是嗯嗯了幾聲,這一來倒是被寧良誤認為成無信之人了,不禁有些苦惱問,“你要這棉種做什麼?”“太太不知道這棉花可是大有用處的,紡線織布,那料子又是結實耐磨,吸溼透汗比棉麻可是要穿著舒服多,造價又是要比絲綢要便宜許多,對民生可是大大有利,單單是這麼放著看看花未免太可惜了。”陳霜降本想叫大夫,想看著這寧良也不像是普通之輩,就隨著那個切藥小童叫一聲:“先生,又是怎麼知道的,剛不是說頭一次在大周看到棉花的麼?”

原來寧良為了學醫術,小時候隨著商隊去西域呆過幾年,見識了不少,只不過這西域醫術跟周朝的醫術大有不相同,等寧良回來,因用藥奇怪被人質疑,又是治過幾次不孕,漸漸地就被譽為婦科聖手出名了,居然也沒見著其他病症了,倒是弄得他自個很是鬱悶。

聽了寧良這些話,陳霜降倒是問:“你要了棉種做什麼呢,自己拿去種麼?”

寧良一時語塞,他是大夫自然不能自己種了去種了的,只不過就是覺得棉花就這麼白白放著可惜了。

陳霜降笑了笑,讓人拿了何如玉的棉布包來給寧良看,倒是讓寧良吃了一驚,沒想到陳霜降早就把棉花用了起來,不覺就說:“既然能用了,怎麼也不拿出來讓人用的?”

“先生說笑了,我家又不是開慈善堂的,辛苦種出來的,自家用都不夠,又怎麼拿出來給人用呢?”

寧良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很有幾分訕訕地,只能是告辭了出來。

不過盧素芬的身子,陳採春的病還是要請寧良來看的,日後寧良也是時常要過來,只不過陳霜降也沒常在,倒是何珗很能跟寧良說得上話,嘰嘰咕咕的,大約也就他們兩個知道在說些什麼了。

陳霜降看寧良也不是什麼奸詐之人,又都是有丫鬟看著,想來也是不會有什麼事,也就不拘

###由著他們頑去。

大概是覺得自己莽撞了,有一日,寧良就給陳霜降送來了幾株番柿苗,說是新進從西域帶來的,讓陳霜降頗為的驚喜。

因為這會天還冷,陳霜降怕是種不活,就把苗種在花盆裡面,時常搬到房間裡面禦寒,天暖再搬出去曬太陽,這麼來回地折騰,果然是長出了青色的小果子,一串一串小青玉一般,格外的好看。

就連盧素芬也是喜歡看,時常會過來看上幾眼,性急地問:“這究竟要多久才能熟的?”

還沒等番柿熟的,盧素芬的產期卻是到了,這天睡到半夜就是開始腹痛,丫鬟著急了,一陣吵鬧頓時把整個院子的人都驚了起來。

幸好這產婆都是早早找好備著的,等陳霜降匆匆地過來,產婆已經把盧素芬搬進了產房,來回地忙碌著。

陳霜降站著卻是一點忙都幫不上,不一會就被忙的團團轉的下人請了出去,在外屋等著。看又看不到,只能是聽著盧素芬一陣陣的慘叫“陳霜降哪裡還能坐得牢,